5月28日:故事应该从昨天下午说起,本来计划今天下午在我家后院钓钓可爱皮(crappie)的,没打算到波托马克(potomac)河钓礁鲈来着。谁知大约中午时分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把我的钓可爱皮的计划提前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不但沙哑而且极低,就像拔丝山药那道菜那样还拖着带丝的声音,神神秘秘的好像敌后武工队的领导下达加密的命令似的。“是——老——王——吗?”“是呀!”“我——是——楚——魂呀!”原来楚魂两天前在波托马克河面划船转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海礁鲈的鱼影,在领导面前钓鱼受挫,情绪十分低下,得知昨天我和Rush到波托马克河小钓都有所获,他那颗沉甸甸的心好似被白色的羽毛轻轻地扫过,又开始痒的发狂了。得知楚魂特别想跟我到波托马克河钓礁鲈,再加上他那像八哥鸟样的巧嘴把我上夸下夸,我那本来不十分愿意助人为乐的私心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向夏日初开的红牡丹 ,美的让人嫉妒。心情好的我不得不脱口而出:明天吧?钓鱼出发时间早晨或下午都行。最后我俩约定今天清晨6点左右出发。
今天早晨天似乎亮的特别早,才刚刚5点半多一点,阳光就把酷热的气浪以排山倒海之势朝我们的住处压了过来,就连往日欢天喜地又唱又跳的小鸟们也不知到躲到哪里去了。但对于我们这些钓鱼爱好者来说这点热又算得了什么哪?跟酷暑的夏日垂钓在烤的发红的沙滩上相比,这点小热在我眼里就是晚餐后上来的一道冰淇淋。
带上渔竿和渔轮,装上装满假饵,渔钩和铅锤的渔包,我的小车滑行在前往楚魂家的路上,不一会,楚魂的家到了。谁知楚魂那时节比我还激动,早早地藏在他家门口的大门柱后面,东张西望的了,使我回想起电影地道战鬼子进村的那一幕,并且脑海里播出了旧日的录音:“嗖噶!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接到楚魂后我那小车一阵小跑,不久就来到人见人爱的波托马克河了 ,又过了片刻我们已经歪歪扭扭的跌爬在巨石间的缝隙中了。
清晨的波托马克河和往日一样已经到处是渔翁的欢笑声了,我往深里瞧,嗨!那不是Rush吗?只见他老兄早早地来了,正在积极地劳动着。我和楚魂急忙打招呼,又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我们各自强占了有利地形开始了令人期待的猜想:今天能钓到礁鲈吗?
看到今天许多渔翁用假饵都无所获,我决定用活饵钓技(liveline)来碰碰运气。先用小串钩(Sabiki jig)钓到活鱼饵,然后用渔钩钩上活的鱼,我用力一挥,我的鱼饵,鱼钩和鱼线朝着澎湃的涌流飞去。今天还是Rush先露脸,用我提供的活鱼饵钓到了一条20寸长的礁鲈,而我和猫鱼交上了劲,一条接一条,这猫鱼连连不断地被我拉到岸边,正在我决定换用假饵飞钓时,先后钓到两条礁鲈,一条近18寸,放生,另一条近20寸。
5月29日:有句话说得好:早起的鸟儿有食吃,早起的渔翁有鱼钓。这天还蒙蒙亮我就把领导闹醒了,为的是在上班前到波托马克河钓上一个小时。说心里话,我从心底里感谢我家中的领导,每次都对我特别宽容,你想有谁会容忍她的先生连钓10天的鱼呢!
没多久,我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慢行在波托马克河的由大小不一的块石组成的岸滩了。深深地吸着河畔旁清新的空气,脚底下踩着流动的水歌,眼前收进的是对岸起伏着的断崖绝壁陡峭嶙峋,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是鼓满了爱的小帆了。。。。。
不知不觉地我来到了钓点,一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是他,多年前我第一次遇见的老越渔翁,人似乎老多了,两鬓的黑发也早被岁月染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鼻子酸溜溜的。是他让我知道了在这条河里竟然有如此大的礁鲈,也是他让我从那时起钓到礁鲈变成了弹指那么简单,故事吗我有机会再向朋友们讲。不过那天他拉到岸边的近40磅的礁鲈鱼让我再也不会小看波托马克河了。
我像小学生一样急忙上前打招呼。他先一愣,然后用手拍了拍脑门,指着我哈哈大笑:都老了,差点认不出来了。他告诉我,今天礁鲈很多,但个头都很小(15-17寸),钓了一个多小时才钓到了一条20寸长的礁鲈。
我看他用的是海鲫鱼鱼块,我也效仿了起来。除了钓到一条19寸的礁鲈,其它的都是猫鱼,个个又肥又大,最小的也有9磅,钓上它们就跟拔河几乎没什么两样。我建议喜欢钓大礁鲈,并且钓到后放生的钓鱼朋友,到波托马克河钓钓猫鱼。不过波托马克河里猫鱼泛滥,连政府也建议钓到后最好把钓到的猫鱼拿回家,或者处于死刑。看来钓到鱼后放生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在临走前十分钟,一位老墨朋友用假饵连钓3条礁鲈。看来我今天在钓鱼方法的选择上犯了错误,哎!
5月30日:和昨天一样,早早起床,争取在上班前到波托马克河过过钓礁鲈鱼的瘾,争取再抓一下今年波托马克河河钓礁鲈鱼渔季的尾巴。当我走在钓鱼的路上,心里就在想,往年每次都能钓到两条以上的够尺寸的礁鲈,今年这是怎么了,连续三次钓到“单相思”(一条够尺寸的我给起了个名字叫单相思,两条当然叫哥俩好了),不过今天应该事不过四,不是钓到很多,就是以空军收场。还有我那些朋友,今年没有在河边见过他们一次面,还挺想他们的。就这样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地来到钓点。看看周围空无一人,于是抬头看了看天,才惊然发现天空中乌云翻滚,正用黑眼珠子瞪着我哪,又低头瞧了瞧水,黄里巴几的,还把眉头高高皱起,让人看了就闹心。顾不了那么多了,把假饵从包里拿出,并绑在渔线上,我仰天用力一抛,我的假饵跑出了60多米,随着我的假饵入水时发出的朗朗的笑声,我的逗鱼游戏开始了。头三竿没有任何鱼咬钩的感觉,但从第四竿开始可不得了了,礁鲈鱼把我的假饵当成了绣球,争先恐后地戏能它。有的紧紧地咬住我那假饵不撒口。我不得不把上钩的鱼拖到岸边,留了两条后通通放生。在不到1小时的时间内,一共钓到近10条。我用手巾擦了擦汗,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天晴了,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我不得不把渔具收起来,行进在上班的路上了。
5月31日:还是昨天那个时间,我渔魂王又一次来到波托马克河边。和昨天相比,今天的河水是玻璃色的,这么条大河不知怎么了,害羞地把水位退的老低,就连昨天埋在水里的小树小草也把纤细的小腰暴露在空气中了。再看看天,蔚蓝蔚蓝的还跑着几匹白色云马。我去的钓点也热闹起来了,我定眼一瞧,前天的那位老墨鱼翁也来了,正在聚精会神地挑动着他那假饵。我急忙把手伸的高高的和他打招呼,问了问才知他刚到没多久,还没开张哪。
没多久我就加入了他的钓鱼行列。甩了不到十竿,中鱼了,17寸偏小放生。又甩了十几竿,“砰”又中鱼了,这鱼不小,拉着我的渔线跑了至少6-7米,我小心翼翼地伺侯着,也就是1-2分钟,一条近28寸的海礁鲈被我拉到手边,正准备用手抓住它的嘴巴,只见这条鱼把腮帮子左右使劲甩了甩,瞬间脱钩而去。后悔的我责备自己为什么不用胳膊把它抱住呢?
“该不是你的,你抢也没用”我自己安慰着自己,再一次甩起渔竿来,也就是20多分钟我连上两条19寸的礁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开始准备回家,另一老墨跑了过来,羡慕地看着我的鱼,哭丧着脸嘟嘟噜噜自语道:真倒霉,我一条也没钓到,我老婆说了,如果我今天不把鱼带回家,就不给我晚饭吃。听到此话后,我那怜悯的心突然打开了,顺手把我的鱼中的其中一条递给了他。。。。。
5月31日下午:地点:黑山公园。昨天下午我拖着已经累的蹒跚的双腿又赖着脸皮找Angler钓可爱皮来着。这次乘 Angler的可努钓鱼主要是找回上次因为翻船而失去的信心,其次想知道Angler那钓可爱皮的宝地还有鱼吗?Angler,我这位十几年的渔友还真不含乎,当时就应口,并定于下午黄昏时开钓。接受了上次翻船的教训,我特意把手机留在家里,上次由于手机和我一起入水,我让手机在米缸里傻待了3天,想起来就怪不好意思的,真难为它了。
更让我感动的事还在后面,Angler不但带我钓鱼,还把出船费给出了,并为我特地带上了高级饮料,心里到现在还感谢不尽,嗨!谁让咱摊着这么好的朋友呢!
书归正传,没多久我俩就划起了双桨,荡漾在如镜的湖面上了。看着在夕阳的呵护下倒映在水镜上的身影,听着微弱而美妙的风语,我俩双手抖出的白花花的渔线贴着水面织出了一幅绝妙的春渔图。这样一来可不了得,把周围的邻居都惊动了,就连水獭妈妈也带着她的两个小宝宝从洞穴里游了出来,看我俩的演出。高兴的水獭宝宝们把两个小手扶在眼角处,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我们,不一会, “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了。看到我们的精彩的表演,6-7只白色天鹅也飞到我们身旁,一个个撅着小嘴,不高兴的样子,在我们眼皮底下并排着,头昂着高高的向我们示威,有的“呱呱”叫喊着“渔魂王,快收起你那雕虫小技吧!我们才是湖里面最美的哪”。叫着叫着开始在我们眼前扭起了天鹅湖舞剧中的舞姿,美的连鱼儿们都不咬钩了,都从水面上探出头来,静静地观赏着这些从天而降的白衣天使们。。。。。。。
不知不觉地天色开始暗淡了,我们象美梦初醒一样,惊叹到该钓的鱼还没钓那。看看还有时间,我们抓紧时间和可爱皮开始了捉迷藏。尽管鱼小了一点,我俩的收获还是满意的。
6月1日:今天上午工作太忙,决定不钓海礁鲈,改为傍晚前钓可爱皮。下午6点左右赶到钓点,头5竿是竿竿上鱼,不算大,都在7-8寸左右,正钓的起劲,天开始下雨。我只好咬紧牙关,躲在大树下,冒雨垂钓。当钓到15条时,雨越下越大,只好提前收工。
6月2日:几天前就收到了Rush的邀请,6月2日乘他那28尺的游艇到北部湾(Estern bay)钓海鲫。尽管我今年已经钓够了海鲫,但也禁不住他那船游海湾的诱惑,一想起头顶蓝蓝的天,脚踏晶晶的水,呼吸着初夏的海风,眼里跳进的是形状怪异令人魂牵梦萦的串串岛链,耳边塞满的是鸟儿的笑语,我那满腔的热血就象100度的开水沸腾地跃入空中了,随后马上决定参加此行。
今天清晨5点就被埋在我潜意识里的闹钟惊醒,勉强地刷了几把牙,擦了几把脸,拍了几下还在梦里的脑壳,一溜小跑下楼到车库,又一个猛子扎入我那小车,在阵阵音乐声中我那辆小汽车“哇哇”叫着朝海湾码头扑去。。。。
没想到今天我那小汽车心情好,70多英里的路我用了不到60分钟,提前来到码头。我只好到码头周围的桥边看别人钓鱼,等待Ruch的来电铃声。我没想到我是如此的”popular”,人还没到桥边,两位老墨老远就朝我招手。“你忘了,去年在xx钓点我们见过面,还聊过天”一位老墨两眼直溜溜地看着我。“对了,你还把烤好的牛肉给我吃”我愣了愣,脸上突然开起花来。和渔友们聊天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时刻。。。
聊着聊着,Rush的电话到了,我难舍地告别了渔友,又去认识新朋,因为这次Rush还带来了他的另外三位朋友。
“吐吐吐吐。。。”没多久Rush的掌上明珠开始在水面上跳起舞来,一瞬间,我们被紧紧地包裹在海湾早晨的清凉里,望着海港渐渐远去的身影,我们开始了哥儿巴克的猜想:今天能钓到海鲫吗?
对不起朋友,今天的日记只能用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因为无论我们怎么做,到头来也不过是20多条小海鲫和十几条小小的海礁鲈。
6月3日:今天是星期天,而且是晴空万里,微风迎夏的第一个星期天。本来计划到我一朋友家移一些韭菜到我家后院的菜田,转念又一想何不到波托马克河再会一会那些赖着不走的海礁鲈哪?徜然钓不到鱼,在初夏的阳光里看看河水的急流,闻一闻春末留下的野花香,让腿肚子里的肌肉挑战一下由怪岩拼配出的石径,不也是人间之乐吗?
主意下定后,我那小汽车抱着我一口气就来到了河边。也算我有福彩,若大的停车场只剩下1个停车位。我朝气蓬勃,领着我的渔竿朋友们昂首走在运河旁的大道上。没有多久,来到河边,那又黄有高的河水映在我的眼肚子里,那时节,我就像装束整齐华丽的新郎被一大瓢冷水浇在头上似地,心里别提有多诅丧了。原来昨天的维州大雨残留下的水沿着维州的大山涌涌而下,波托马克河首当其害,水位高,水质差是理所当然的。“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狠狠地责骂着自己,扭头往停车场赶去,这样的高而浑浊的水只能钓钓猫鱼,钓礁鲈是想都不要想的。
我就象泻了气的皮球,心不在焉地摇摆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眼帘子里出现了个黑大汉,精神抖擞,双腿快如飞。身影似乎眼熟,走近仔细看去,原来是Rush,肩扛渔竿,手提渔包。四只眼光碰撞后,引来一阵喧闹,我劝他打道回府,他不听,我只好祝他好运,继续往回走。
来到汽车内,我的小脑又给我下了命令:何不到河下游的钓点访一访哪?我又急急忙忙地赶到下一个钓点,结果是钓到照片里的两条鱼,哈哈东方不亮西方亮吗。
6月4日:今天是值得人们纪念的日子,决定不钓鱼了,以示纪念。我说的鱼是波托马克河里的礁鲈,别的什么小杂鱼比如可爱皮还是考虑晚饭后出门散心的时候钓钓的呀!这么好的夏来春回的季节我多钓一次就多一次,就多一次对大自然美丽的感叹,就多一次对明湖夏色的赞美,就多一次在湖边夕阳下留下自己排排脚印的机会。把自己独自放在与尘世隔绝的静雅里,什么钓的鱼是大是小,是多是少都变得十分渺小,那么的不重要了。家中的烦事,工作中的苦恼也变成被孩儿们用空心管吹出的肥皂泡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已经行驶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嘀呤呤”我的电话突然扯出了大嗓门叫我。原来,我的一位好友请我们家到他家共进晚餐,为他过生日,酒也有,叫什么“黄家礼炮21响”。后来才得知这瓶酒是我那朋友从芬兰带来的,要110欧元一瓶哪!这酒的价钱不低,口感也不错。
话归正传,回家后我急火火地来到湖边,想着今晚有美酒喝心里就高兴,钓起鱼来就更有神了,连小皮皮也给我露脸,不断地被我拉到岸边,只留了8条,其余小一点的统统放生,谁让我今天心情好呢!
大约钓了不到1小时,这“黄家礼炮21响”老是在我心里放个不停,不得不早早收工。
6月5日:今天我早早地上班,也早早的下班。回家后,我心里想着钓鱼,又不好开口,因为我最近钓鱼钓得太多了。所以急的我不是抓抓头发,就是拍拍脑门,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又坐下,就象蒙着眼睛的小灰兔,走路时都没有了方向。“是不是又想钓鱼了”我家领导瞧着我,眼睛里白的多,黑的少。“没有,没有”我口是心非地念叨着。“真的不想钓”这时领导的眼珠子里几乎都是白的了。我仿佛害羞似地把头低下,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地说:就想钓一会的。你别说,以软攻心术有时还真灵。“那你就去钓一会吧!”领导正在打愣的片刻,我人不见了。只听见“轰隆”几声汽车的吼叫,等领导抬眼再看的时侯,见到的除了一道青烟,就是我那汽车的尾影。。。
当我的小车在运河边疾驶时,我不时地用眼瞥着河水:今天的钓鱼可能不妙,水的颜色和黄土地的没什么两样呀!
把车子停稳后,我大步流星地朝Potomac河的钓点奔去。穿过一片树林,就是象山门似的巨岩。往前跨两步,再跨两步便是由远到近,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的哗啦啦的流水声,一阵低音,一阵高音,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醇酝入心俯。如果用心 地听下去,这那是流动的水,分明就是一首首流动的诗呀!
我踩着这一首首流水的诗,偷偷摸摸地来到我的钓点。因为四周空无一人,礁石上站满了伸着长脖子的渔鹰。我那能光顾满足自己的玩心而把它们从静雅的生活中惊跑呢!
尽管今天的河水是黄色的,但水位比较低,我暗暗庆幸着,随手甩出了带着假饵的渔线。我拖着渔线一路回来,也没有引起鱼儿们的兴趣。我心想:难道今天鱼儿个个变成了智多星,正藏在那个角落嘲笑着我?我立刻改变了技法,就象躲在碉堡里从枪眼里打机枪那样,把我的假饵扇形地朝着水面扫了过去。扫了一遍,再扫第二遍,第三遍。。。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扫,这鱼儿就是扫不出来。我又想了:是不是水浑,鱼儿们看不见我的假饵?如果是这样我只好自认倒霉。但马上又回想:不对呀!就冲我听到的那一首首流动的诗,这趟来的也值。正在瞎想,“扑通”一声巨响,震的对岸的悬壁似乎忽悠忽悠直颤抖。我急忙仰头甩眼,只见不远的平静的水面掀起一簇约有一人多高浪花。“嘿!鱼在那儿”我立刻高兴起来。再仔细看,浪花突起处的水面到处是herring的舞姿,时隐时现的。我急忙把我的假饵也送了过去,逼着它也跳起了伴舞。在台下看演出的海礁鲈生气了,“砰”地咬了我那假饵就不撒口了。我不得不把他拉到眼前,才15寸多,把它从钩子上轻轻解下,又轻轻放入水中。
钓到今天的第一条鱼后,我心里有底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逼着我的假饵去参加herring们的演出,烦的海礁鲈不断地咬我的假饵,不断地被我拖到岸边,然后放生,因为钓上来的鱼个头都在15-17寸左右。这时夕阳开始西下,天色渐渐乏光,就在这时我连钓到两条19寸的礁鲈,有一条身上有病斑放生,另一条我只好委屈它待在我的塑料桶里。不一会我已经出现在回家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