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023
这次回来一开始就碰到资讯被限制的问题,非常不方便,特别是谷歌和所属的gmail被封,连我最多App都用不了了,因为是同自己的Gmail绑在一起的。
这应该是维稳的政策之一,政府希望十四多亿国人同党同心同德,不要有别的想法,齐心协力,早日成为世界最强国。不要像美丽国那样,两党政治日益激化,来年大选不知道会怎么样的你死我活,天下大乱都有可能。
记得30多年前到了美丽国,看到新闻上有记者公开顶撞总统,议员们骂总统,或者州长,觉得很不习惯。
后来对美丽国习惯了,这就是所谓民主国家的政治方式,谁都可以指手画脚地说政治,如果你有听众的话。认知被很多人认可了,你也可以当政治家。
又过了三十多年,开始对歌颂不习惯,包括厉害国这些年的红色教育。
但是完全的言论和媒体自由也有问题。回国之前,看了PBS上关于欧洲的一些年轻人在受到极端主义思想的影响,在激进伊斯兰组织的安排下,从土耳其进入叙利亚直接参加“圣战”,成为极端组织的炮灰。更有甚者,有些人在欧洲搞“圣战”,杀死他们认为对可兰经和穆罕默德有冒犯的西方媒体人士和作者,包括无辜的老百姓。
不幸的是,这些极端分子多是,从穆斯林国家来的新移民,甚至是第二代,已经是土生土长的欧洲穆斯林年轻人。类似的在美国也发生过几次,包括波士顿马拉松比赛的大爆炸。
这些人怎么会发展成为极端分子的呢?不少是通过现在没有边界线的网络媒体,那些极端组织撰写宣传片,比如美国和西方如何支持以色列人,压迫屠杀巴勒斯坦人和其它穆斯林,西方的基督教如何排斥伊斯兰教的资料。
的确,如果这些媒体上播送以色列士兵打死了巴勒斯坦的妇女儿童,会让一些穆斯林青年人火冒三丈,走到很极端的角度来看这些问题。
上次美国大选也反映出媒体自由带来的问题。很多“阴谋论”的说法都是从自媒体上来的,我的许多受到美国高等教育多年的老朋友,到现在依然对大选“阴谋论”深信不疑,虽然美国各地的法官们拒绝了“阴谋论”说法的几十次立案诉求。前段时间支持共和党的FOXnews卷入了无中生有的投票表决机器的“阴谋论”中去,最后赔了天文数字的钱,还开除了自己的王牌主持人。
上面的几个例子说明“新闻和媒体自由”也会对美国和西方社会产生负面影响,有些还十分严重。
怎么控制?什么内容可以在网络中流传,什么不可以,就是美国也没有共识。
美国对清真寺里监察很紧,现在安排有不少线人,萨克拉门托地区的穆斯林阿訇就有被抓,被控告的例子。记得纽约地区,还有密执安州,都有类似的事件发生,“恐怕分子“被线人,或者FBI卧底揭发。
国人因为从来就没有像西方那样可以听到、看到、包括直接在新闻上的对立争吵,如果立马有了可能同老李30多年前那样也是不习惯。
这事如同是免疫力,这次回来上吐下泻一次,痰液很多,原因是水土不服。可是家人没事,因为他们长期在这样的环境生活,有了免疫力了。
上次去和田,碰到朋友的朋友,土生土长会讲流利维语的警官。他说抓住那几位拿着砍刀进去棋牌室乱砍汉人的年轻维族人,审问谁派来的,什么原因。最后知道就是看网上“圣战”的号召,还认为这样就是死了,到了另外世界还可以得到7位处女相配,过上极乐生活。这些年轻人没有受到过什么教育,头脑简单,很容易被煽动。
所以新疆进“学习班“其中一个条件是看你手机里有什么下载的,有极端主义思想的内容。我不知道如何掌握这些内容的定义,很可能连正经八百伊斯兰教的成分也包括在内了。
上次在和田吃饭,一位朋友的朋友的维族朋友用手机照片给我们显示他的几块和田玉,很有意思。想加他的微信,人家说没有,让我好吃惊。人家笑着说,不要找麻烦,因为有了微信,不知道谁会给你送什么链接。被抓住了,有口难言,因为这也算你看极端内容的证据。
后来知道,警察可以随意让你拿出手机,让他们检查里面有什么内容。
政治上长期听一种声音也是有问题。老李呆了一个月了,新闻只是从搜狐里读的,开始觉得乌俄之战是俄罗斯的“正义之战”了。
洗脑是因为只有一种声音。
可是声音多了,也有问题。新疆前几年的造反和恐怖活动同外面来的声音是有关系的。欧洲和美国几次恐怖事件也是如此,美国大选的“阴谋论”也是那些非主流媒体给炒起来的。
从新疆到天津,觉得非常安全,新疆的朋友说车门都不用锁。这同到处都有的探头有关系,犯罪分子逃不了。
只要不要思想犯罪,在国内挺安全的,有点小钱可以过个消停日子。
老李经常思想犯罪,需要时刻警惕。
这些天去了天津和大港的郊野公园,官港,大港湿地公园,东丽湖等,感觉很好。这些地方,许多天津人也没有去过。
6.2.2023
明显感觉到国内电动车的比例高于米国,这说明中国政府在新能源汽车普及方面下了大气力。
国际能源署(IEA)的数据表明,2022年全球电动汽车销量超过1000万辆,较上年增长56%。其中中国销量占全球总销量的约六成。这个数据了不得。
老妹家三人开车,却有四辆车,包括两辆电车,每次充电后可以开400公里,基本可以满足平时的需要。问为什么不处理掉多余的,回答是卖不出钱来,还有电车和油车各有利弊。
天津早已经限车号,车号是需要另外花钱的,上海要10万左右。还有市内开车是单双号轮流来,一辆油车有某天不能开的问题。如果是电车就没事,没有额外加的车号费用,也没有开车到城里车号的限制。
几天前我们糊涂了,老妹拉着我们去博物馆参观,开的是油车,忘记了限号的问题,被罚好几百元。有点心痛。
还有开电车非常便宜,是油车费用的一丁点。电车唯一的问题是充电不方便,虽然我这次看到有的电车厂家设立换电池的站点,据说新的电车可以跑600公里。中国汽车电车的水准世界领先,特斯拉也是用中国的电池。
2022年全球汽车销量中电动汽车所占比例从2021年的9%升至14%,中国这一比例从16%猛增至29%,而日本该比例仅从1%升至3%。
2023年一季度全球售出230多万辆电动汽车,预计全年将达1400万辆。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要在未来12年内逐步停止在该州销售燃油动力汽车。也就是说到了2035年,加州没有油车卖了。老李下一辆车肯定是电车,如果能够活到那天,而且还可以开车的话。
2021年加利福尼亚州销售的新车中只有12%是纯电动的。新规要求到2026年,零排放汽车销售额占比达到35%。这个速度赶不上中国,因为去年已经是29%了。
老妹家的“红旗”牌电车很不错,许多装备和设置我都木有见到过,包括静电充手机,语音控制等,虽然已经有四年的历史了。
今天去了位于天津塘沽的“中国海洋博物馆”,内容丰富。中国在探索海洋、南极、月球、火星的科学考察中速度很快,可以同美国较量了。
几天前读到中国建造军舰飞速,是美国速度的三倍,价格少许多。美国佬感到有压力,而且台湾问题、中国和方式南海疆域等方面同中国的认识有较大的差异。将来是按照原来欧美的方式来维持海洋和平,还是照着中国的认识,需要大国们较量后找到平衡点。
碰到周末,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人家带着孩子来参观。
新一代的孩子是中国的希望,他们会得到更好的教育。
6.3.2023
因为老爸在上海教过学生钱大哥的来访,我同老妹开始回顾老爸的这辈子。
非常幸运,我们兄妹俩都成为恢复高考后的77级,也就是第一届大学生,这基本上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否则充其量,我们后来可以在新疆石河子工厂里当个职工,现在应该拿着4-5千退休金在石河子养老。我父母家都是“不好”的“出身”,爷爷是“历史反革命”,母亲的弟弟在台湾,其实就是国民党大兵一个,她的“出身”是“地主”。
关键是我的父亲不消停,他这辈子就是个普通语文老师,可是老是犯“政治错误”。文革中自己找事,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开除教师队伍,发配到边远的准葛尔沙漠中间的莫索湾150团监督劳动3年。母亲和我们都收到牵连,文革十年我家的日子很难过。
有人觉得我和妹妹都上了大学同父母重视教育有关系。说实话,我们的父母在那个十年里,根本无暇关心我们的教育,也不奢望我们能够上大学。我在初中毕业时有不下乡,去石河子工厂当徒工的机会,他们鼓励我不要失去这个机会。我是觉得自己年龄小,还想在学校里混它几年再说,所以上了高中。
不过在校园里生活,虽然是文革时期,我们接触的“大人”们多是天南海北来的,有大学学历的老师们。他们的思想和谈吐还是同新疆农场的职工,工厂里的工人们,包括机关里的干部们,大不一样。即便在那遥远的边疆小城镇里,他们的精神世界也是要比那时候“工农兵”们丰富的多。
这些老师们,有些也是少儿玩友们的父母们,对我影响不小,他们的身影和谈吐,现在还记忆犹新。
儿时知道的“叔叔阿姨”们,几乎都是50-60年代“支援边疆”的年轻人,他们中许多是大学毕业生,或者是“右派”,“反动学生”,劳改刑满后在新疆的前国民政府人员,包括老李原来写过的王锦全,人家是法国毕业的法学博士,还带来保加利亚老婆王安娜。
想起来我们后来30多年在米国的经历,给我们孩子带来的生活环境有相似之处。真正有业余时间联系的,多是同我们差不多来米国的留学生,以后还是毕业后在米国工作的这个群体。我们在一起开办中文学校,各种华人社区组织,集体野外夏令营,组织孩子们演出,参加自办的春节联欢会,一起去中餐馆会餐。现在是合伙到世界各地旅行。
我们的孩子们对“大人”的印象,也应该是我们这批人,这个文化特殊的米国华人群体。欣慰的是我们这个群体的下一代大都超过了我们这一代,从经济、社会地位方面来说。
回到俺家老爸。
虽然俺家被抄家多次,但是藏书还是有几本,这可能超过那个年头的许多人家。我这辈子虽然没有上过历史课,是的,我的中学学生时代除了“党史”,就没有过历史课,但是却读过大右派吴晗先生主编的“中国历史小丛书”几十册。不知道为什么,我家从上海来的时候,居然将一大包“新民晚报”带来,我将扔在鸡圈里的这些报纸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感觉上海的事情真有意思。
另外是少儿朋友家里的藏书,什么都读,饥不择食。
记得对门王老师的太太是兽医,家里有兽医方面的书籍。我就是从这些书籍里知道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我应该是10岁左右,情窦未开的年龄。少儿朋友麦浪到了初中了还说生孩子如同摘茄子一样,让我用了洪荒之力给他上了生理课,开始他还不相信。
可是人家高中毕业下乡两年就娶媳妇了,不应该是我开导的原因吧。
如果不是瞎折腾,我父母在经济上应该在那个年代算是中上阶层的。他们都不会理财,这辈子到头都没有自己购买的房屋,都是靠我和妹妹资助。
不过小时候,就是在60年代,我们都记得去石河子的餐厅“下馆子”,而且不止一次。当然, 这同他们都不善烹调,做出来的饭菜,我们相互之间都不欣赏的原因有关。
我十分感谢父母在我初中和高中毕业之际的两次,给我几百人民币,分别让我去“内地”旅游,去看新疆之外的世界。
世界真大,我现在可以自由看中国外的世界了,而且还生活在太平洋彼岸的米国。
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感谢我生长的那个石河子中学的校园,还有那些天南海北来的,父母的同事们。
6.3.2023
基因这玩意很有意思,它将有血缘关系的连在一起,让你感觉到亲切感。老婆和丈夫可是是白头到老,也可以是一段时间,以后如同路人一般。但是有血缘的亲属多少年没有联系了,见到依然亲切,因为声音笑貌感觉是自家人。
父亲是山东聊城人,四位兄妹,两位姑母49年前就开始在上海,她们的子女和再下一辈大都在上海、美国、和威海。
1962年父亲从上海去新疆,带去了母亲和我兄妹,以后又带去了我的爷爷奶奶,还有唯一在山东老家的大伯一家。如果不是文革和他们同前政权的关连,本来在山东老家没有人了。文革开始后,爷爷奶奶和大伯被“遣返”到聊城农村后,不断被批斗,爷爷自杀。
这次来沪,原来计划找个旅店住几天,可是老姑母一定要我住在她这里,她的住房很宽敞。93岁的姑母居然还可以自我照顾,脑子和手脚非常灵活,吃饭多在下面的干休所食堂解决,老表姐每周来看望她一次。虽然上学不多,一辈子当会计,老年后她还学钢琴和绘画,生活挺丰富。
75年前,两位姑母听了家中受教育最多二哥(我的父亲)的话,十多岁在南京参加解放军,最后在上海成了部队会计和护士。一辈子没有当官,最后却落了个“离休干部”。可是爷爷成了“历史反革命“,大伯是“国民党残渣余孽“,父亲是文革的“现行反革命“分子。
每次到上海,都要同我的表兄弟姐妹们聚一次。他们中有去黑龙江下乡8年的老表哥,做生意发了大财的表姐,开出租车和单位班车一辈子的老表弟…。
李家的再下一代大都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两位分别在上海和威海当医生,有在天津当老师的,7位在美国,包括一位很快要当医生的,做金融的,学工程的,律师,码农,当会计的,…。文革中被赶回山东老家的大伯一家差一些,二代都没有让上中学,第三代好许多,有上中专和大专的,知道第四代有上大学的,而且还是上海的大学毕业的。
上海始终是山东出来的李家的集散地,有几十号人口来过这里,姑母竭尽全力帮助了一代又一代,不知道给多少穷亲戚们塞过钱,给我们新疆来客提供住宿。
想起来够烦的了,农村和边疆的亲戚,每次都要在家管吃管住。
在姑母家翻老照片,很多反映出我父亲和他在上海两个妹妹家相互来往的往事,包括我们的照片。
同原新疆大学的两位老友和老球友相隔30多年后相聚,把酒言欢。人生已过大半,世上万般变换。老朱78级政治系班里同学四位在大牢里,班长和班主任都是副部级安全着陆的。看来学政治是走仕途(包括进监狱)道路的捷径。
我们77地理班是走了7位,啥原因?“地理”是“地里“?按照平均寿命,班里剩下的应该多活几年,保证不要拉平均寿命数的后腿。
知道老朱同前妻的儿子很厉害。网上查询,这个新疆小伙子是旧金山价值100亿美金“Notion”软件的CEO。
老朱自己退休后开始写回忆,疫情期间有10篇关于底层百姓的现实生活状况的纪实文章,颇有影响,有几篇公众号文章读者达到几百万。连华夏文摘老芦头都曾经转过一篇。
原来的老友老胡在剑桥拿了博士,人家这辈子上学是学出了名堂。
我们三人都曾经是新疆大学篮球场和足球场的主力队员,老朱是篮球和足球都厉害。他在写人家的故事,他本人就是很精彩的故事,经历了军人、专业运动员、大学生、研究生、体制内官员、下海经商、国企高管……。
家史、班级史、朋友的故事…它们构成了我们经过的历史,往事如烟,世间恍惚。
跑到城隍庙去吃南翔小笼包,非常失望。不知道是老李的口味改了,还是人家的味道变了。
今日同发小去崇明岛!
昨天同发小去了崇明岛。老早知道崇明岛因为是那里是22万上海知青下乡的地方,那个年代的许多年轻上海人在这里生活过多年,有着艰苦,甚至苦难青春的回忆。
现在去崇明岛很容易,因为有着接通浦东、长兴岛、以及浦东的大桥和隧道。当小陈邀请我去看看的时候,我立马答应了。
小陈和小梁两口子算是我的发小,虽然他们年龄比我小快十岁了。我们都住在校园里,父母都是学校的教工。应该是文革将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家庭联系在一起了。
我曾经写过小陈母亲“周阿姨”的回忆,昨天同小陈聊天,他指出一些我原来不知道的细节。
周阿姨是四川人,很漂亮,49年左右嫁给了当地一家有钱人。文革批斗她的时候说她原来的的丈夫是被政府“镇压”了,小陈说母亲周阿姨给他解释不是被“镇压”,是被解放军失手误杀的。这个真相永远不会搞清楚了。
周阿姨怀着孕,肚子里面的孩子成了遗腹子。她在49年后四川农村的日子不得而知,肯定好不了。60年代初中国闹粮荒,人口少了3千万人。四川是重灾区,不少人冒着风险到新疆来找口饭吃,包括拖着女儿的周阿姨。
有人将周阿姨介绍给了50多岁还打着光棍,新疆国民党起义部队的大兵,在我们学校开水房烧开水的甘肃人陈老汉。
嫁给陈老汉意味着周阿姨可以有个拿着工资收入的稳定家庭,还可以在新疆安家落户。剩下的是顺理成章了。
他们几年后生了个胖儿子,这就是小陈。
我们对周阿姨印象深刻因为她对我们这些孩子们很好,到她家总是有吃的。周阿姨心灵手巧,家里的缝纫机一直在转着,她会做各种食品,而且是在那个食物贫乏的时代。
我们学校不少教工让她带孩子,因为她精心照管,孩子们都愿意到她家。
我还是小学生,一日学校要开批斗会,不是我爹,是周阿姨,说她是“倒卖黄金“的罪犯!
小陈昨天道出真相,原来是他闯的祸。
只有几岁的他在家里翻地下的砖,居然发现下面有一块金灿灿的玩意。周阿姨看到后惊慌失措,赶紧收了起来。这原来是周阿姨从四川逃难来的时候藏着身上的一块金条,危难的时候的保命物。一路上没有用上,就埋在了家里一块用细沙勾缝的红砖底下,没想到让小儿子发现了。
不料旁边有人看到了,还报告给了工宣队。人家一查,原来周阿姨曾经是“恶霸地主”的妻子,而且是被“镇压”的恶霸地主。这金条岂不是恶霸地主家的吗?
于是乎,学校开批斗会,多年来给学校教工看孩子挣点生活费,真心对待我们这些孩子的周阿姨成了我们学校里新的批斗对象。看到周阿姨在前面站着腿直发抖,她哪经过这样的场面。
前几年周阿姨在世的时候,我和老妹还去看过她老人家。她在我们心中永远是温暖的港湾。
小梁的父亲是教物理的老师,也是文革中学校下放劳动第一批中的一位。
小梁说她老爸下去后劳动卖力,被148团的领导看上了,让他回到石河子成为148办事处的业务员。
学校那时候折腾高春芳校长很凶。他关心老校长,可是白天不敢去他家造访。晚上去了,发现他家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因为是业务员,那时候还掌控着一些从农场来的农产品。他偷偷帮助了高校长家了一把,以后高校长一直感激梁老师。
小陈和小梁怎么选择来到崇明岛居住?
原来小梁身体不好,选择了提前退休。她看上海一位专家医生,觉得有效,开始在医院周边住旅店。
他们受邀去崇明岛玩,觉得这里距离上海不算太远,但是租房只要不足一千人民币,就可以有个独座的townhouse。当然这里是崇明岛的农村,但是空气新鲜,到处都是绿色,同他们长大的新疆干旱植被景观完全不一样。
他们喜欢上这里了,已经在这里生活了7年,还要继续下去。他们的交通基本上靠着从新疆开来的轿车。
我去了他们的住处,真是不错,崇明岛的农民盖的房子很漂亮。
崇明岛也是20多万上海知青上山下乡,抛洒青春的地方。在公园里看到有纪念性建筑,回顾那个灰色青春的年代。
今天是那个特殊的日子,我们不能够忘记那天流血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