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也是第一次喝这种Mojito的鸡尾酒,感觉不错。旁边一位刚刚碰到的酒友开始讲她的旅游经历,包括去中国大陆多次。她还邀请我随着“查查查”的拉丁调子跳两曲,我勉强了一下,因为还不习惯同生人在生地方跳舞。另外她的块头比较大,我有点拉不动她。她说在秘鲁的马丘卡丘有房,如果去那里旅游可以出租,原来她退休后在搞旅游生意。说着说着,让老李差点忘记了时间。
这下午和傍晚都在迈阿密的小哈瓦那泡着了,出了酒吧后居然想不起车子停在哪了?
沿着8街顺着车流,靠着记忆,走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看到自己的租车。开始思忖如果今晚找不到车如何办?就是叫警察来了,我也可能说不清楚自己的停车位置。
路过那个猪滩入侵纪念火炬了,心中大喜。因为停车位距离这里不远。我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方位,恢复了原来走过的路,终于找到车子。
以后外出停车一定要来个微信定点,否则会出洋相的。
一个人那么晚在小哈瓦那走,居然没有害怕。这地方看样子还是挺安全的,没有看到流浪汉。美国大城市里的许多中国城晚上最好不要去。
早晨去机场取车,搭乘Uber的司机是出生在这里的古巴人,居然也有很重的拉丁人口音,他一定是生长在迈阿密小哈瓦那地区的,因为这里人口90%以上是拉丁裔的。实际上,许多在唐人街长大的华人讲英文也有口音,华人真正走出这样的城市里的少数民族飞地没有几十年的时间。
古巴是这里美籍古巴人的一块心病。卡斯特罗去世的消息传到迈阿密的小哈瓦那,这里的居民庆祝了一个星期。
他的母亲逃到美国的时候,是卡斯特罗政府允许的,但是要求留下一切。她的结婚戒指是靠吃到肚子里面才带过来的。
到了Airbnb的住所,洗了澡后倒头就睡,当然是看了和发了微信后才睡的。
快12点了,还没有睡着,但是在努力。忽然客厅有女士说话的声音,好像连续同主人家说着西班牙话。我忍不住,推开门说您是否可以小点声,我会十分感谢的。人家马上道歉,我回到床上开始内疚自己的说话是否婉转和客气。
早晨7点钟起床,第一次正面看到这位说西语的女士,凹凸有致,还挺漂亮,她在厨房自己准备早饭。
我搭了几句话,人家马上对昨天晚上说话声音大再次抱歉。
我后悔昨天晚上扭头就睡了,应该找机会和她彻夜聊天了。
我问她周围有卖吃的小店吗?回答有的,要开车,她加了一句。她还说说今天是她的最后一天,冰柜里有剩余面包、黄油和香蕉,如果不在意可以食用。
谢过后,老李用她的剩余食品准备了一下早餐,然后凑到桌子上和她聊起来。
问她来这干嘛?回答是四天了,是去医院面试的。再问,人家说是当医生的,是来找住院医师位置的。
这下,我完全知道怎么回事了。俺老李还写过一篇 美国医师职业,包括外国医生的文章。
她是古巴医生,有了20多年的行医经验,包括去巴西行医。在“Circulation”医学杂志上发过文章,还有7本书出版,应该是西班牙语的。
可是到了美国了,一切要从头开始。她已经通过考试,有资格做住院实习医生。可是外国医生,或者医学院毕业的学生,找住院医师不容易,而住院医师是在美国当正式医师的必经之路,无论你在别的国家有过多少年的经验。
她说自己的劣势是年龄,已经47岁(吓我一跳,我以为她是32!)。另外是考试分数不高,特别是第三部分。她要同美国毕业的医学院学生、还有别的国家来的年轻医师、包括中国来的医师,竞争有限的名额。
她说由于申请人数多,她这样“年老”,考试成绩不高的外国医生,可能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古巴医生在世界上名声不错,因为卡斯特罗还是挺注重医疗卫生事业的。虽然穷,古巴人民享受医疗费免费,人均寿命超过许多邻国,不少拉美国家领导人有了重病都到古巴去。
我问你来到美国两年如何生活的。回答是在巴西当医生的先生还没有来,他马上退休,已经在办绿卡。
时间真快,老李要开始新的一天的活动,只有恋恋不舍,惜惜告别。
留下了通讯地址,还有合影。
再见,玛丽亚!祝你面试成功,实现美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