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平
二
2021年初,各种 COVID-19 疫苗初问世,并大面积推广。作为曾经多年作药品安全性评估的毒理工作者,我认真读了FDA的评估报告,了解到这个疫苗(以我们普遍接种的Pfizer mRNA疫苗为例)的开发时间不到一年,缺乏完备的动物实验数据,三期临床试验的安全性数据仅平均两个月,其安全性堪忧。
我当时的主要忧虑在于其潜在的长期的特异毒副作用,比如对男女生育的影响,对胚胎发育的影响包括致畸作用, 对儿童生长发育的影响,以及其致癌致突变的作用。无论对一个家庭还是一个国家来说,重中之重当然是保护我们的子孙后代。因而,我曾经写信给联邦卫生部官员,请求停止或延缓给青少年(12岁-)和儿童(5岁-)接种新冠疫苗。无果。于是我反复打电话告诫我家住外州的侄女,千万不要给她家7岁和8岁的两个女儿施打疫苗。由于当时“No jab, no job”的高压政策和氛围,大多成人就只能无奈接受了。当然政府媒体和各级医疗机构的宣传力度之大,老百姓除了相信也别无选择。
那时候,我对我这个年龄辈的忧虑较少。心里想,哪怕致癌致突变真的发生,那也在十年后恶果才可能显现。但我欠考虑的是,这个缺数据不成熟的疫苗作用于人体免疫系统,它对人的正常免疫机能的干扰和破坏,可能造成各方面难以预期的恶果。
我最初没有去接种这个既不见药效,又有安全隐患的疫苗,主要是缺乏动力。因为已退休,也没有压力。但当我在2021年年底开始想方设法办理回中国探母时,接种至少两针新冠疫苗成了申请签证的必要条件,我不得不匆匆前去接种了两剂。
接种三四个月后,2022年四五月,我的两大腿内侧发生严重皮疹,红肿热疼奇痒难捱。当时我正在厦门旅馆隔离,怀疑自己在旅馆感染了真菌(实际上在离家之前已经开始)。虽然我带了自己的床单,但二十四小时封闭在一间小屋,难免接触旅馆的物品。隔离期间难以求医问药,我只好每天洗澡数次,用所能找到的中草药牙膏搓洗,又用随身带的清凉油风油精涂抹止痒,皮疹持续了约一个月。
这年年底,皮疹在相同部位发生。依我自己的判断和医生的建议,我试用抗真菌和抗病毒药膏涂抹,越抹越厉害,说明并非真菌或病毒感染。看症状观形态,它只能将其归于“湿疹”,用一些普通的湿疹药膏。这一次又持续了一两个月。
半年后,2023年七月,皮疹再度复发,遍及全身,此起彼伏,持续至今(已8个月以上),并无终结之兆。这一次的起起伏伏,经反复观察尝试,发现竞与食用动物肉类蛋白密切相关。每次进食后,全身发生明显红肿热疼的“寻麻疹”,奇痒难捱夜不能寐。因而我不得不停食了鱼,鸡肉,猪肉,牛肉等,改为素食。素食事小,这种病态,让我心生恐惧,之后还有什么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呢?鸡蛋?牛奶?任何动物蛋白?甚至任何食物或环境因素?皮肤上能长出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内脏器官呢?这种忧虑常使人心生恐惧。
要知道,在我此前六十多年的人生中,我的皮肤上从不生疹子,当年连“青春痘”也不曾长过一个。我也从不曾发生过食物过敏,从无食物禁忌。我的母亲父亲都健康地活到九十多岁,无疾而终,我自信没有什么遗传病。
皮疹反反复复地发生,思索前因后果,我认识到,这正是那疫苗对我自身免疫系统的干扰造成的免疫系统失衡与紊乱,导致的自身免疫性疾病。
我求诊过两位医生。如下是探究病因而发生的对话:
“你有类似的家族史吗?父母兄妹?”
“没有。我父母都健康地活到九十多岁,没有这类毛病。也从没有其它遗传疾病影响我。”
“你过去有过类似病史吗?”
“从来没有。我的皮肤不长任何疹子,包括青春痘。我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食物过敏,因而没有任何食品禁忌。”
“你近来生活环境,生活方式包括饮食习惯有改变吗?”
“没有。唯一我能在追溯到的是我在2021年底接种的两剂新冠疫苗。我知道,它的目的和作用机制在于刺激人体免疫系统,以对抗新冠病毒。但它并没能有效地使我免于新冠病毒感染,却干扰了我的正常免疫机能,致使免疫识别紊乱。许多外部因子包括煮熟变性的动物蛋白,都能诱发免疫细胞在皮下聚集并攻击破坏机体自身的正常细胞组织。”
“从时间顺序看,我们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性。”
“此外,如医生你所知,自2022年底(之前没有检查过)至今,我的尿中一直有红细胞,高出正常值数十倍。各种病理和影象检查都找不到原因。我认为它可能也归诸于自身免疫造成的肾小球破坏和血细胞泄漏(类似肾小球性肾炎)。”
医生若有所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读了前述研究论文,我才认识到,mRNA疫苗诱导产生的刺突蛋白,进而导致的自身免疫反应,正是疫苗毒副作用的最主要机制。疫苗能干扰人体免疫系统,导致多种自身免疫性疾病包括心肌炎,这已是许多研究者的共识。
我曾对我的家庭医生说,你可能很难从我这一个病例得出什么结论,但请你关注一下,这一两年中乃至以后,这个病症和某些其它病症的发生率是否升高。
在这个我居住时间不长,周边不多的我熟知的朋友中,已经至少有三例发生了类似的缠绵不休的皮疹。恰如我对医生所说,它貌似轻症,至少目前不危及生命,不导致卧床不起,却几乎使人半失能,即无法出门办事,也难以专心室内工作,且不知长此以往后果如何。
基于对药物(疫苗)导致的自身免疫系统紊乱的认识,我目前坚持少用药的原则,期待我的免疫系统能逐步自我修复。但是这个恢复,完全不是我的主观意愿能够主导的。想想从我接种这个疫苗至今两年多时间,免疫紊乱和自身免疫的病症愈演愈烈,我很难预料其发展方向。视目前自身状况,我只好取消所有2024年的出行计划,在家小心翼翼地从各方面作自身防护和调理。比如,避免肉食,以期减少其激发皮肤反应的因素;只用开水清水洗涤,日光暴晒所有与皮肤接触的衣物被褥,避免接触化学品中的可能刺激物或过敏原;用各种物理手段防范病原体,从此再不敢接受任何疫苗,等等。
我曾经花费几个小时,向TGA的新冠疫苗毒副作用线上报告系统报告了我的病例。由此发现,这个系统之复杂,会让原本有意愿报告的受害者中的大多数望而却步。事实上,我认识的一位半夜发生心脏急诊的26岁女孩,另三位注射疫苗后经年皮疹不断的朋友,都不曾报告给疫苗毒副作用报告系统。这也印证了前面论文指出的疫苗毒副反应的低报告率(1/20)。
相对那些因疫苗导致自身免疫而发生心肌炎身亡的年轻人,我们已是不幸中的大幸。然而,免疫系统受损,免疫功能紊乱,影响的只会是一时一刻,单一方面,某些个体,还是会一生一世,方方面面,大多数人?未来在多少人身上发生的多少疾病与此相关?想起最近常听闻生活中和网络上传播的中青年猝死事件,器官组织结节甚至癌症的高发生率,其中与疫苗有多少关联,值得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