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平
我已经很久没有关注社会各界(政府,媒体,科技界和大众)关于新冠疫苗的说辞了。一则徒劳无益,无论自己有什么看法想法。我都无力改变什么;二则当下我确实穷于应付自身的灾祸和困境。
然而,最近无意中看到,有关新冠疫苗毒副作用的研究报告正在陆续发表,其中的一些发现触目惊心,迫使我提笔写下这些文字。同时,我悲哀地感到,这恐怕只是一个开端。在毒理学上,检测一个药物的慢性毒性(致癌作用)的动物实验需要观察一整个生命周期,在大鼠为24个月,小鼠为18个月。研究其对生育和生长发育的影响,需要在大鼠或兔子身上观察连续三代的生长繁殖。因为没有关键的动物实验数据,许多东西我们也许需要用余生来发现和证实。
一
这里将闯入我眼帘的几篇研究论文先作一粗略解读。希望相关专业的朋友能去阅读原文。
(1)COVID-19 vaccines and adverse events of special interest: A multinational Global Vaccine Data Network (GVDN) cohort study of 99 million vaccinated individualsVaccine,Available online 12 February 2024
最初,是微信群中转发的一篇打着科学名义的媒体文章“Largest Covid vaccine study ever finds shots are linked to small increased risk of neurological, blood and heart disorders – but they are still extremely rare” 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文题中加的那个尾巴- - 一个用强副词修饰的轻飘飘的结论,令人觉得它太不科学太不专业了(极可能是药商代言人所作)。于是我找到了它的原始论文。
这篇文章出自一个2021年建立的以多个国家共享的疫苗数据网为基础的“全球新冠疫苗安全项目”,通过调研新冠疫苗接种后的一些特殊的毒付作用的发生率,用以评估疫苗的安全性。
数据来自八国十地:阿根廷,澳大利亚之维州和新州,加拿大 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和安大略省、丹麦、芬兰、法国、新西兰和苏格兰。选择的十三种病症为:神经系统疾病包括*格林-巴利综合征(GBS)、*横贯性脊髓炎(TM)、面瘫(贝尔氏)麻痹、*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ADEM)和惊厥(全身性癫痫发作(GS)和热性惊厥(FS));血液系统疾病包括*脑静脉窦血栓形成(CVST)、内脏静脉血栓形成(SVT)和肺栓塞(PE),血小板减少症和免疫性血小板减少症 (ITP); *心血管疾病包括心肌炎和心包炎。
论文将上述各病症在新冠疫苗注射后的42天之内的实际发生率,与以疫情前同一病症的发生率为基础所估算的期望值(以年龄段和性别分组相对应)进行比较。其比率(OE ratio)大于1.5,即实际发生率超过期望值50%的病症被视为有安全隐患的重点。
研究结果表明,与疫苗相关的毒副作用,即超过OE值1.5的有上述带*标记的4种病症。其它病症有待进一步观察。
对此文我有一个疑虑,即一个病症发生率的历史数据通常为年发生率。以面瘫(facial (Bell’s) palsy) 为例,它的年发生率为每 10 万人中 15-20 例(有说10-40),而一个人的终生风险为 1/60。若将 疫苗接种后42 天观察期内此病症的发生率与历史数据每年发病率进行直接比较,将大大低估其危险性。我因此写信与本文作者讨论求证,尝未得到满意答复。
这并非我个人的奇思异想。早在2020年辉瑞申请mRNA疫苗的EUA许可时,FDA顾问小组中的一位美国药理学家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
(2) Emergency department presentations for chest complaints after mRNA COVID‐19 vaccinations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Emerg Med Australas. 2024 Feb;36(1):110-117.
(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full/10.1111/1742-6723.14327)
此文作者为我所在城市的皇家儿童医院的研究团队。数据采集于2021年1月至2022年1月的十三个月。自2021年9月始,国家将新冠疫苗的接种对象由原先的16岁以上,推进到12岁以上,这个年龄段(12-15岁)迅速达到接种率91%, 而16-17岁群体更高达96%。与此同时,这家医院的急症室因心脏症状就诊的病例速增30倍。通常在第一剂或第二剂Pfizer疫苗接种两天后开始出现症状,主诉为胸痛,气短,心悸等。研究者尽量排除了可能的其它因素,比如原本有心脏疾病的,与创伤,新冠感染等疾患相关的病例。由此而筛选出的283名患者,平均年龄14岁,临床症状发生在接种后14天之内,被诊断为与mRNA新冠疫苗相关。这个研究还不包括后来接种年龄推广至5岁(5-12岁)的大群组。
对这283名急诊患者的进一步检查,根据血中肌钙蛋白水平(troponin,代表心肌细胞损伤) 和心电图变化等指标,仅14名患者最终确定为新冠疫苗引起的心肌炎。而且,作者最后谨慎地作出结论:疫苗导致的心肌炎是一种罕见的, 良性的,且自限的病变(vaccine-associated myocarditis was a rare, benign and self-limiting illness.)
然而,孩子们的父母,还有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人都不禁会忧虑,这些被诊断为心肌炎的孩子们会在心脏病灶处留下疤痕吗?会影响今后的心脏功能吗?所有这些被父母送去接种疫苗,然后又因胸痛等症状被父母送去急症室的孩子们, 哪怕不被诊断为心肌炎,他们的心脏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以后的岁月里那些症状还会发生吗?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篇文章在前言中指出,早在将mRNA新冠疫苗推广至青少年和儿童(2021年9月)之前,已经有多篇论文报告了这种疫苗与心肌炎心包炎相关联,特别是16 – 24岁的男性有更高的危险性。
而另一方面,新冠病毒对青少年的威胁向来很小,比如,在将疫苗推广至12 – 16岁群体(2021年9月)之前,澳大利亚的新冠死亡病例的最低年龄为27岁(只是个例,全部1289例死亡的中位年龄为86岁,即半数为86岁以上,另一半的绝大多数为70岁以上),16岁以下的群体无一例死亡。事实上,至2021年11月,病毒转化为奥密克隆亚型后,其毒性已大大降低,即便在疫苗接种率仅20%的非洲国家,它引起的入院率,重症率和死亡率都极低。
那么,在青少年中推广疫苗的意义何在?
(3) Autopsy findings in cases of fatal COVID-19 vaccine-induced myocarditis. (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10.1002/e...
上篇文章作者基于在皇家儿童医院的发现,认为疫苗导致的心肌炎是一种罕见的, 良性且自限的病变。然而,本文的证据表明,这种心肌炎是可能致命的。
这是一篇综述文章,作者为密西根的几位具心脏病理学知识和经验的内科医生。基于医者的良知与责任,他们在没有资助的情况下,用自己不拿受雇单位工资的业余时间,合作完成了这项工作量极大的综述分析报告。本文旨在通过对接种后心肌炎死亡病例的尸检报告分析,探索新冠疫苗和心肌炎死亡的潜在因果关系和可能机制。这是至今为止我读到的内容最广泛而翔实,讨论分析最严谨而深入,观点最尖锐且前沿的一篇相关文章。
2021年6月,根据新冠疫苗上市几个月后的发现,US FDA和CDC联合发表了一个mRNA新冠疫苗接种后出现心肌炎的警告。两年后的2023年6月,US VAERS(疫苗毒副作用报告系统)收到了1,569,668例与新冠疫苗相关的毒副事件报告,包括35,487例死亡,27,229例心肌炎和心包炎,20,184例心脏病发作。
本文作者从1691篇相关报告中严格地筛选出14篇,含28个尸检病例,平均年龄44.4岁,男女分别为19和9例。他们中,18,9 和1例 分别接受了Pfizer,Moderna 或 Zifivax疫苗。尸检发现,其中26例的心血管系统为唯一遭到损伤的器官系统,另两位则有多器官系统的炎症出现也包括心肌炎。从疫苗接种到死亡的时间平均6天,中位数为3天,大多数发生在一周之内,死前有胸痛等心肌炎症状。所有病例显示高度可能其死因与疫苗相关。
90%以上的这类心肌炎患者都因胸痛心悸等临床症状和ECG和肌钙蛋白等诊断特征而入院。然而,也有研究发现,57%的心肌炎患者可能无症状,因而无法得到诊断和治疗。他们的风险发生在运动时或睡眠中的心源性猝死,其中65%的猝死者无法复苏,被称作突发性成人猝死综合症(SADS)。
上述研究的病例中有两个男孩分别为16 和17 岁,接种Pfizer疫苗后三到四天,夜里在家中睡眠中猝然离世。此外,还有研究报告表明,在疫苗广泛推行后,欧洲35岁以下的专业和半专业运动员的年度突发死亡率比疫情前增长10倍(这或许部分解释了这两年中青年中的许多突发死亡)。接种疫苗后,这些年轻人在运动或锻炼过程中,或在清晨将醒时分突然死亡,可能与其时机体儿茶酚胺的激增而诱发相关。18-24岁为疫苗引起的心肌炎的高发年龄,90%为男性。然而,绝大多数疫苗接种后出现的死亡病例并没有进行严格尸检。
作者根据大量的研究报告,探索了疫苗引起的心肌炎的发病和死亡机制。新冠疫苗研制者的初衷,是通过使用mRNA在体内诱导产生SARS-COV-2刺突蛋白的合成,或直接使用刺突蛋白亚单元,意图在人体内形成对抗新冠病毒的免疫反应的基础。然而,血液中的SARS-COV-2刺突蛋白恰恰可能就是造成机体损害和毒副作用的祸首。接种疫苗后,mRNA诱发的刺突蛋白以无法控制的过程和质量在体内产生,引起破坏性效果,特别在心脏。有报告发现,这类心肌炎患者的心肌染色表明为刺突蛋白,而非核酸本身。刺突蛋白可以启动血管紧张素转换酶 2(ACE2) 受体的分解和内化,从而破坏肾素-血管紧张素系统 (RAS),并导致炎症、血管收缩和血栓形成。致死的主要机制很可能为突发心律失常,例如室性心动过速或心室颤动。
有数据表明,疫苗中的mRNA能长期存在于周细胞心肌细胞和其它细胞系中,提供源源不断产生刺突蛋白的基因编码。刺突蛋白表达于这些细胞的表面与间质,诱发有害的自身免疫反应。有人在心脏组织上检测出刺突蛋白和以CD4+ T细胞为主的炎症反应,提示疫苗激发了自身免疫进程。
这里摘录文章中的一段原文,以说明事态的严重性和作者的忧虑。Myocarditis may be a significant contributor to overall deaths observed after COVID-19 vaccination. The studies analysed in this review are consistent with multiple studies that show excess mortality after vaccination, which may have occurred due to myocarditis that was not detected before sudden death. Pantazatos and Seligmann reported that all-cause mortality increased in most age groups up to 5 weeks after vaccination resulting in 146 000 to 187 000 vaccine-associated deaths in the United States by August 2021(仅疫苗上市后的前8个月!). Skidmore elucidated that 278 000 Americans may have died from the COVID-19 vaccine by December 2021. These findings were corroborated by Aarstad and Kvitastein, who reported that, among European countries, a higher COVID-19 vaccine uptake in 2021 was associated with increased all-cause mortality in the first 9 months of 2022 after accounting for alternative explanations. Excess deaths not caused by COVID-19 have been identified worldwide after the mass COVID-19 vaccination programmes began,55-60indicating the presence of a novel detrimental exposure among populations. Pantazatos and Seligmann extrapolated that VAERS reports are underreported by a factor of 20. When this factor is applied to the 16 June 2023 VAERS death report count of 35 487, the number of deaths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other countries that use VAERS becomes 709 740. Please note that this extrapolation is a general estimate and may not be accurate. Nonetheless, if the sizeable number of fatalities was to be confirmed, the COVID-19 vaccines would constitute the largest biological safety disaster in human history. 何等令人震惊,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