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鑫岩
听了罗振宇的2016年《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感觉很受启发,特别是在人工智能方面。由于人类有限的记忆力和逻辑思维能力,我们往往会把丰富多彩的大千世界映射到一个黑白分明的概念空间,结果有时会陷入作茧自缚的状态。为了避免这一困境,人们至少可以在多样化和灰色调这两个方面来重新审视一些问题。
个性化医疗在西医领域是一个新兴的医学概念,然而,传统中医一直有这样的治疗观念。例如,按照不同的体质特征,中医把人分为九类。除了平和体质以外,其他八种体质类型都是有所偏颇的,同时也都对应着一些容易出现的疾病。其实,在西医界人们也注意到一些类似的现象。例如,在做外科手术时人们发现红头发的病人需要更大计量的麻醉药。由于人们的内在生理环境不同,所以在患相同的疾病时,最佳的治疗方案也应该有所不同。有了人工智能的帮助,未来的医生可以根据病人的基因组和体质特征来因人制宜地来确定治疗方案。
自由和民主是西方文化所珍视的价值观,然而,我们不禁要问这样一个问题:多少自由和民主才是最佳选择?宋鸿兵在前几集的《鸿观》节目中介绍了美国从获得独立以后到制定宪法和建立联邦政府的这一段历史,指出那些立国先贤们对民粹主义早有提防,因此在宪法中为此设置了重重障碍。例如,最初宪法规定参议员由各州的议会推举产生,而不是靠直接民选,而且还给予了六年之久的任期。此外,在总统大选中的选举团制也有防范民粹主义的含义。将来中国进行民主化改革时,我们不能完全照搬西方式的民主制度。例如,县级地方政府的选举可以采取更广泛的民主,因为广大选民对当地的事物都比较了解,而且地方政府的作为直接关系到切身利益。然而,在全国范围内选举时,对选民资格的要求就要适当提高。
美国建国初期,为了发展民族工业而设置了很高的关税,以屏蔽来自英国的工业品倾销。如今,特朗普也主张故伎重演,只不过此时中国成了进口商品的主要发源地。与其和特朗普打贸易战,不如换一个角度来重新定义自由市场经济这个概念。例如,中美两国可以合作来确定新的国际贸易规范:30%的商品份额由国内生产,其余70%的份额各国的商品可以自由竞争。当然,对于各个行业和各类商品,这个比例可以不同。除次之外,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也可以采用不同标准。在这样一种新的自由贸易规范下,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就比较容易被其他国家所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