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选随感&反思

大选随感&反思

大选杂文系列之八

闵恩酬 8、26、2024

谢谢Wondreful学友开线。

本来在八十絮语后,我想就此搁笔。可是大选激烈争夺的是美国的未来,我又觉得此时此刻不该懒散怠惰。尽管我的年令已经没有思虑未来的资格,但我爱的是这个国家。我是1981年来美读书的,恰好赶上里根先生当总统的8年。经济上升,科研经费充裕,市井繁荣。更主要的是,动摇了苏共的经济基础。以至于它在1991年跟柏林墙一起坍塌。

我那时常去旧金山,这个美丽玲珑的城市。泛美大厦、中国城、金门桥、金门公园。尽管我只是一个穷学生,为美国的繁华景象所陶醉。也逐渐被美国的自由民主观念所启迪。我逐渐对这个国家喜欢并热爱。为我能在这样一个伟大富足的国家读研而庆幸。对美国的爱促使我对美国大选的关心。看到那些有悖于民主的现象自然会产生反感,看到今天圣-佛兰西斯克的萧条和堕落,从往日的摩肩接踵,络绎不绝到今日的帐篷满街,门可罗雀。以至于我于心不忍,不得不拿起笔来,呻吟两下,以尽小可微薄之力。

接连写了7篇大选杂文,平均两天一篇,不厌其烦。意在与那些摇摆不定的同学商讨,谁在考虑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谁在为了一党之私拖垮美国。由于精力不佳,只能从逻辑推理的角度,阐明是非对错。出乎意料的是在我加入了十多年的CND里,竟然有那么多朝夕相处的朋友对川普先生反感,甚至憎恶。更有甚者, 有人捡起文革时大辩论大批判的大棒,点名给我当头一击。想必这位学长把CND平和友好的写作园区当成清华66年的大字报墙。因为这是这位学长对我的第二次点名批判,所以我不想再理睬,以示尊重。我不会让两位80岁老翁指着鼻子,批来批去,影响环境。建议编辑对今后园内点名批判的文字稍加谨慎,尽量采取冷处理。不要因此破坏了一向和谐友好的气氛。因为不用点名也可以发表你的论点。点名纯属多余。

其实我在2020的大选时就已经表明我的态度,写过几篇杂文:诸如商人总统的政绩,民主党的沉默策略,美国的CCTV,民主党玩的中共牌,选票-美国的希望。当时的我已经看出媒体的不公和为某党所用。

其实从两党的不同政策就可以看出,哪一方在使美国强大,哪一方在使美国变弱。共和党鼓励公民们自立,找工作,用自己的劳动来养活自己和一家人。而民主党则扩大福利,免除学费债务。慷公之慨,拉拢选票。共和党人执意保卫边界,禁止大摇大摆越境的非法移民。共和党严于律己,把说谎的那位议员除掉。而民主党则对间接通共的议员则一保在保。川普的四年经济发展,就业率高,非移受到控制,百姓安居乐业。即使在COVID病毒的威胁和对立面的干扰下,依然社会井然,物价稳定,尤其是油价。说来他们最大的缺点则是无力阻止大佬们单膝下跪而触发的蓝区暴乱。也许有人因此说他独裁。

至于人品,川普在为国事丢钱,而拜氏家族则靠权势捞钱。

经过仔细思考,为什么在美国的同胞中会有这么多人恨川而转而爱哈的呢?

我们这些人的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受过共产党的教育,习惯上相信党报和中央电视台。比如,上山下乡明明是政府对中学生和家长们的欺骗和强迫,而家长们却欢送自己的孩子戴着红花去位于边塞的兵团或者到农村插队。到头来他们觉得被戏弄,浪费了数年的青春。然而以至于现在,还有回城的青年聚在一起,唱当初的革命歌曲,怀念被利用的岁月。至于当时毕业的大学生,则被分到边疆、基层、厂矿和农村。这些人在至今还有不少人拥护共产党,称比他们年纪还小的庆丰皇帝为大大或学弟。这批人的思想方法和观念还停留在60年代。

不幸的是,他们来到美国后还保留着这种思维和逻辑,而近10几年来,美国的社会主义思想开始滋生泛滥。媒体成了某种观念的代言人。数家主流媒体集体左转,从公正的新闻机构变成一党的代言人。很不幸,曾经相信CCTV的受害者顺势成为美国主流媒体的听众。川普“坏” 的印象就是在他当总统以后的四年里形成。此前,说他坏话的寥寥无几。

这些从共党国家来美的人也曾不加迟疑地相信政府和政府的下属部门。在中国法院是听党的。有位法官曾大骂律师,你怎么老为坏人辩护?好人和坏人是党决定的。以至于不少律师都被收监,被剥夺了辩护“坏人”的权利。

很不幸,为了对付想东山再起的川普,光靠媒体已经势单力薄。于是某党采用了用法律拿下对手的武器。前文七篇已提,不予赘述。由此及彼,在中国相信政府的群体也开始相信美国政府和法院。须知,美国虽然是法治国家,但也有冤案错断的事情。现今,美国法律工作者一下子在多地制作关于川普的诉讼,而且在大选之年,在RNC之前,这能不引起我们的反思和怀疑吗?与此相反,司法机关对拜登家族和对希拉里的电邮门却百般掩饰。一黑一白,反差鲜明。眼见着天平已经不再平衡,你不觉得掌管法律的权威人士出了点瑕疵吗?

来到美国后,开始时很不自在。没人作思想工作,没人作形势报告,没人要我树立集体主义精神。于是我开始了独立思考,让自己适应这个民主自由的制度。退休后,我把写文章当作爱好,打发时日。为了写作,我又进入了更深层的思考,顺便把我的观点的系统化。从题目、论点到理论都来自我的思考。大部分时间用作独立思考,以至于我很少对人家的作品评头论足。一来那不是我的爱好,二来我也不具那样的资格。我就像一位厨子,把精力放到把分内的工作做好,没时间对其他饭馆的饭菜说三道四。

这种思维方式让我在2016年大选期间,促使从民主党转化为共和党的选民。我学会从表面看本质,那些拿起媒体和法律为武器的人不是在捍卫所谓的民主。他们在肆意践踏民主。一个民主国家如果听信这些人的标语口号,就会断送这个伟大的自由民主的典范。因此,纵然以年迈之躯和痴呆之脑,我也要叫喊几句。尽管我自己去日苦多,未来的念头屈指可数。但伟大的国家应该有伟大的未来,把世界照亮。

相逢一笑泯恩仇。希望观点不同的朋友继续以友相待。别像当年的清华井冈山和4141 那样,天天骂来骂去,咬牙切齿,不共戴天。这就是我采用笔名闵恩酬的目的。我们毕竟生活在在多党制的民主国家,应该适应观点不同,和平共存的生态平衡。

絮絮叨叨,啰啰嗦嗦,隔了两个星期,又是一篇,之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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