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孤鹜》后记

后记

 

2010年退休后,我开始练习写作,为的是弥补空虚,打发时日。2011年5月将《天桥》一文送到“华夏文摘”(CND),投石问路。过了几天,友人钱治碇先生打来电话说,我的文章刊登到《华夏快递》,让我感到惊喜。急忙上网一看,还有几位网友跟帖,对天桥的往事发生兴趣。从此,我开始向《华夏文摘》投稿。虽然不认识那几位编辑,但他们对我很友好,我写的东西几乎篇篇照发,有时刊登和投稿只差几个小时。于是我把CND当成习作园地,有时还同没见过面的笔友交流。但我一般不大参加讨论,于是有的网友说我不重收获,只顾耕耘。是的,有吃有喝,又有闲情逸致,咱是写着玩的,不以为这些歪瓜裂枣值得收获。

 

在CND发表文章后,我不但找到几位失散的旧友,还结识了几位新的朋友。2011年夏,清华冶金系毕业的吕述祖同学把我在CND的拙作转贴,继而把我这匹黔驴牵进了校友会的“1964社区”。那里是实名制,于是,我又结识了一批见过面和没见过面的校友。于是我又开辟了习作的第二园地。毕竟都是清华校友,举目皆是同龄人,有共同的语言和乐趣。

 

写作与交流成了我退休后的自由职业。心血来潮,就翻开被子,半夜动笔。有时一周之内完成三篇,有时一天会打六千多字。妻子常常抱怨:“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写起来就没完,多费电。”我反驳说:“好歹念了二十八年书,大小也算个知识分子,你不让我写怎么行。”我一下楼,她就说:“写饿了,该吃饭了吧。”怨语归怨语,没有妻子操持家务,扫地做饭洗碗喂狗,我还真不能专心致志,煞有介事地伏案苦思。

 

今年3月,“1964社区”的张比学长贴了篇《大杂院走出的核物理学家从海外回望中国》(读王克斌文集有感)。 见了比兄的标题,我还以为他说的是一位同名同姓,赶巧也吃核物理这口干饭。打开一看,还真是我,不禁受宠若惊,自惭形秽。只好回帖如下:虽说愚弟动笔三年,文章不少,但颇有粗制滥造之嫌。本来没有文学的功底,只好从亲身经历写起,不求文采,平铺直叙。如今回头一看,不想成文二百篇,百万字。本来只欲在网上交流,与朋友捧腹一笑。承蒙学长抬爱,既然如此,我会考虑出书一事。和学长们的才华相比,我这点天桥的把式儿只能算附庸风雅滥竽充数了。

 

在写作过程中,清华校友张比和北大校友张从先生多次鼓励,对我频提建议,屡加评论。应我求索,比兄慷慨为文选作序。在最后阶段,校阅全稿并加修改的还是张比学长,没有他的推进和热忱,这本文集很难问世。

 

清华友顾耀文学长,还有他的三位苏州至交王裕康、徐斯年和刘平宇先生阅读文章多篇,润色修饰,不吝赐教。

 

弗吉尼亚的钱治碇先生(北大校友)全部读完《回忆录》的初稿,并勘误;原清华附中赵立容同学阅读了《青青的岁月》《天桥》《文字》《豪言》等数篇,并校阅;物04同班同学常桂然先生,清华校友罗宝林、王璋先生,还有研究生院陈凤至同学也对个别篇章提出宝贵建议。连同张氏兄弟、姑苏四友在此一并致谢。谢谢林海学长为本书作封面设计。

 

 

感谢“华夏文摘”和“清华校友会”提供园地,以及他们对一个初学者的热情接纳。

 

能够集中精力投身于业余创作,自然离不开家人的支持。尤其是曾经为我在京苦守九年扶老携幼的妻子,她勤劳节俭,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无怨无悔。我也感谢一家人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这是我全家2007年在北京的留影。由左到右,大儿子、大儿媳、妻子、我和二儿子。儿媳怀抱的是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

 

 

 

丑媳妇不怕见公婆,如今把这些文字捆绑一起,装订成册,献给读者。至于公婆爱不爱看,那就由不得我了。

 

作者  2014年 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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