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左右,大陆某中学教师,和其他员工搞同性恋 性交活动,被逮捕法办。在狱中他又故技重演,加重了刑期。但是这位先生依然毫无悔改之意。在“鸳鸯戏水”的游戏里,他的癖好就是扮演母鸳鸯,一付“二奶” 的娇声嗲气。他每换一个牢房,总要在那个牢房里惹起一通性骚动……最后,严打(严厉打击社会犯罪)来了,枪毙——立即执行。
人们带着鄙夷的神态谈论这个消息,这位教师为他的性取向搭上了性命,而且死得很鄙贱。
得承认,刚从大陆出来的人,受过去社会环境影响,多多少少带有一点歧视同性恋的倾向。
90年代初,我刚到美国,自己成立一个维修空调的电器公司,实际上是一个夫妻店——如果住在人家地下室也可以称为“店”的话。
一天,公司副总——我的夫人说,这几天她老接到奇怪的电话,她刚开口“哈罗”,对方就挂断了,不象是客户,那又是什么人搞鬼呢?
我也不知道美国人会搞什么鬼,就学着美国人的样子,摊开两臂,耸耸肩膀,撇撇嘴角,表示同样莫明其妙。
后来我接到了电话,对方用英文先确认,是歪先生吗?然后突然转用南方口音的国语,语气变得焦躁不安:
“自从那天见到你后,我就对你喜欢得不得了,这几天一直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感到非常兴奋,一定得给你打这个电话不可。”
“嗨,嗨!等等,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我十分想念你,希望马上能与你见面!”
“我还没听明白。”
对方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放缓了语调问:“你喜欢男人吗?”
“喜欢男人?我可是有家有口……”
“这我知道。我们可以瞒着你的太太,这里有我自己的房子,只要你来就好。”
“对不起,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而且还讨厌对男人有兴趣的男人,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还一时没弄清对方是谁。副总说,看你紧张的那个样子,放松下来想一下,最近有哪一个男人想和你亲近,谁对着你笑眯眯来着。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前 几天,我在旧金山市商业区做工,一家西式酒吧要改建成饭店,我负责安装调试冷库、冰箱和电器设备。同时一个土建施工队在做收尾工程,出出进进有十几口人。 施工队多数是新移民,他们的工头是一位来自东南亚的华裔美国公民,30岁光景,中等身材,长得白白净净,举止文质彬彬,大概也只有他能看懂图纸,而且能通 国、粤、英三种语言。
我们谈话没有几分钟,最后他说,你这个北方人,身材还真挺拔。 我心里话,如果不是幼年被共产党饿到浮肿病,我的身板还要挺拔一些咧!
他是一直对着我微笑。但我没有悟出那微笑里含有“眯眯”的意味。
一 定是他啦!想到这里,我紧张的心情还真放松下来了。我早听说,同性恋者对于爱情的追求十分执着,比异性恋还痴情,缠住你会不放手。你不吃软的,说不定就来 硬的。凭他那副身骨,要是动起粗来,我三脚两拳就可以把他撂倒。我还真担心碰上胡子拉碴壮如北极熊的汉子。如果迷上了我,趁我不妨备突然将我掠去,霸王硬 上弓逼我做他的压寨夫人或者压寨丈夫,还把生米做成熟饭了,那可是无地自容。歪脖子树闹闹嚷嚷地要投奔西方自由民主,结果刚到自由世界不久,就被美国的同 性恋破了瓜啦!张扬出去,有何颜面再见江东父老。尽管我的节烈程度还不至于投河上吊,还得隐姓埋名忍辱偷生,可再也不好意思歪着脖子上网晃悠了。
我 一直不堪设想,两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象屋脊上的两块瓦片一样地勾搭在一起,利用排泄粪便的出口,播弄巫山云雨。中国俗语把这种行为说成“鸡奸”,虽有贬 义,确也传神。对于禽类来说,其排泄与生殖共一腔,公鸡之与母鸡也,乃是“道法自然”;对于人类来说,以鸡鸭之道,行人伦之礼,乃是违背自然。
但是用另外一条普世的价值观去衡量,我们又没有道义去谴责或责罚同性恋者,这个普世价值观就是“人权”和“自由”。
设问:同性恋的个人性取向侵犯了其他人的人权了吗?限制了其他人的人身自由了吗?回答是否定的。
设问:谴责或禁止同性之间相恋侵犯了同性恋者的人权了吗?限制了同性恋者的个人自由了吗?回答是肯定的。
同 性恋曾被人们视为一种精神疾病或者不雅怪僻。直到1993年7月,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的丁.汉默发现,同性恋者和有同性恋倾向的人在其X性染色体长臂顶端 区域有一个叫做Xq28的基因,是这一基因决定了人们的性取向。同性恋内在的生物学基础,在于基因的排布与常人不同。
生物学家的发现,也给人们指出对待同性恋者的科学态度。
第一点,人有同性恋倾向,不是自己的错,而是基因在做怪。教化、劝解、谴责、惩罚的手段丝毫于事无补。社会只能采取宽容的态度,承认他们的存在。对于那些视同性恋性行为为犯罪的社会,首先要废除陋法,做到同性恋性行为无罪化。
第 二点:同性恋者基因排列异于常人,已经说明这些人先天带有基因方面的缺陷。设想如果人类普遍带有Xq28基因,个个沉迷于同性,那么不出百年,人类因为后 继无人而灭亡。异性恋的深刻意义在于产生后代。性快感是赋予繁殖的礼物,是联系异性共同完成传衍后代义务的纽带。同性恋者收获性快感,却抛弃生殖的义务, 使人的进化链中断。从这种意义上来说,Xq28基因是一个自私的、导致人类灭亡的基因。所以科学家应该努力探求治疗这种基因病途径,从分子生物科学水平控 制这种错位的基因排列。
目前的情况下,尚没有手段治疗这种基因层次的疾病。所以,社会也只能把同性恋视为患者,或者称之为基因水平的残障人。
从 这个角度看,同性恋同居结合,已经没有异性“结婚”的意义。同性恋权利组织坚持使用“结婚”这个法律词汇,构成对传统婚姻的颠覆。它涉及到重新定义“夫 妻”、“丈夫”、“妻子”、乃至“爸爸”“妈妈”的问题。今年大选,加州通过了禁止同性恋婚姻提案。是对同性恋不适当扩张自己群体权利的一种反弹。选民们 不是要否定同性恋的同居权利,而只是说你们的同居和我们的婚姻有着本质不同,请不要用“结婚”这个词,请不要拿和我们一样的结婚证明文件。
选民的这个抉择,也是有生物基因科学做支持的。
对于同性恋攻击最厉害的是天主教和摩门教。根据圣经教义,他们认为人的性取向是个人意志或者受撒旦诱惑的罪恶念头,所以对同性恋者施与最恶毒的诅咒,并为同性恋者的灵魂预定了地狱的位置,备好了硫磺火刑。
实 际上,上帝之徒最没有资格去抨击同性恋者。上帝既然创造了万物,自然也通晓基因的科学。上帝把基因如此排列,你就是异性恋者;上帝把基因那般排列,你就是 同性恋者。同性恋者和异性恋者同是上帝的手工艺品,是上帝搭建基因积木的巧妙构思,都闪耀着上帝智慧的荣光。作为上帝的崇拜者,对于他的一切作品都应该顶 礼膜拜,欢呼哈里路亚。上帝之徒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做上帝产品的质量检验员,评头论足,说三道四,贬低上帝的同性恋产品呢?
愿上帝饶恕你们!
当然,你们投了8号提案的赞成票,也是殊途同归,符合多数民意的。
旧 金山是同性恋者的天堂,这里有完整的同性恋社区,有着活跃的争取同性恋权益的民间组织。在卡斯楚街上经常看到一个女士偎依在令一个女士的怀抱里或者两个大 胡子在热吻的镜头。每年的同性恋游行,也是吸引世界旅游者观光的项目。游行队伍中的同性恋者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夸张招摇的装扮、几乎不掩饰的裸体、放纵 的同性恋性爱演示,都让人目瞪口呆。同性恋者想通过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社会重视同性恋的存在,让世人见多不怪,习惯成自然。
说实在话,我对同性恋的作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习惯,只是认为不必干涉,顺其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