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OES OF REVOLUTION
生命钟摆刺耳鸣
无人能知哪刻停
发条上满仅一回
早晚罢休永世谜
???
朝夕无常谁奈何
大浪淘沙天晓得
唯独现在可拥有
鲜活热爱勤劳动
!!!
还是去年深秋的老兵节前后,信手拈来几个早被人遗忘的好汉故事,其中夹着以上这首老生常叹之调,却对我发出一股震撼心灵的棒槌轰鸣!然后,随着佳节来临,忙不迭地嘘寒问暖、感恩戴德、购物送礼。同时,目睹对岸发疯的“买买买”,便愈加感慨传统价值观念、连同爱国热情、乃至偶像崇拜,统统今非昔比,但又隐约似曾相识。这样思绪万千、疑惑纠结了半年之久,也没弄清“初心”;憋了一肚子的话根本无从说起,或不知有谁要听。欲言又止碾转反侧中,眼看着复活、清明、劳动、青年、母亲、国殇接踵而至,顿生焦虑,对着姗姗来迟的满园残红发愣。一连串的乍暖还寒,使得春眠更难将息。妇女节那天恰逢微雪,三八不忘初心,穿上劳动服,撸起袖子下地播种。
(一)
这年头老太婆穿啥衣服反正无所谓,但根据《纽约时报》一则题为《美国高中生穿旗袍参加舞会引发种族及文化争议》的最新报道,让俺遗憾在这个毕业季里,Z代小盆友们再不能像《蜘蛛人》追求的穿旗袍的靓女那样,随心所欲花枝招展了:
犹他州的高中生凯齐娅·道姆 (Keziah Daum)穿中式连衣裙参加舞会一事引起了一片哗然,但不是因为裙子本身的修身裁剪或高开叉。在18岁的道姆小姐把舞会当晚的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后,一个名叫杰里米·林 (Jeremy Lam) 的Twitter用户发帖进行了激烈回应。此人的帖子已被转发近4.2万次。“我的文化不是你的舞会礼服,”他写道。为了加强效果,他还说了脏话。“我为自己的文化感到骄傲,”他在另一篇帖子中写道。“让它完全臣服于美国的消费主义,迎合白人大众,等同于殖民思想。” (这顶大帽子扣的不亚于当年祖国文化大革命小将们的声势!)
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西方影响开始渗透到中国时,旗袍才被重新设计成现在很多人认为性感的紧身款式。对很多影迷来说,旗袍和演员张曼玉(Maggie Cheung)密不可分。在王家卫 (Wong Kar-wai) 2000年的电影《花样年华》 (In the Mood for Love) 中,张曼玉有大量令人惊艳的旗袍造型。如今,很少看见中国女人穿旗袍上街。虽然在中国第一夫人彭丽媛这样的官方人物身上,旗袍似乎有所回归,但西方的“快时尚”已经占领了这里。在华人看来,它并不神圣也没多大意义。北京的作家、时尚博主洪晃在采访中说,“现在,如果你看到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她可能是餐馆服务员或是新娘。”
围绕着这件舞会礼服所起的骚动,突显了美国日渐增多且愈加复杂的种族话题。最近的几起事件都表明,亚洲人和亚裔美国人的看法并非总是完全一致。2016年的中美合拍片《长城》(The Great Wall) 的制片团队心里肯定有多样性的考虑。他们让电影充满了所谓的中国元素——以中国的演员、故事情节和拍摄地点为主,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应对华人多样性的考虑,因为中国的观众也开始对好莱坞在小角色中选用中国演员的做法越来越敏感。但是在电影的预告片公布后,又出现了另一个多样性的问题:几位知名亚裔美国人批评制片人选用马特·达蒙 (Matt Damon) 为主角,扮演中国军队的领导人之一,他们把这一决定比作“洗白” (whitewashing) 。
前不久,定档八月在美国上映的《疯狂的亚洲富人》(Crazy Rich Asians)电影版本又再次引发了争议。它编自有关新加坡富裕家庭生活的系列小说,演员选角引发了一些争议,部分是因为选用了一个混血演员来饰演浪漫的男主角。虽然这部电影被宣传为全亚洲演员阵容,但新加坡记者、活动人士韩俐颖 (Kirsten Han) 在2017年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和书里一样)重点被特别放在了东亚裔的性格和面孔上,这本身就是在最基础层面上对新加坡的一种误读,掩盖了马来人、印度人和欧亚混血(还有许多)这些让这个国家的文化丰富而独特的人民,”她写道。“像亚洲这样广阔的大陆,绝不可能像强加在我们身上的刻板印象那么简单。”
在美国,被突如其来的赞扬和谴责淹没的道姆并没有退缩。“对于那些说我无知的人,我完全理解大家的顾虑以及对我这条裙子的看法,”她在Twitter上写道。“我没有恶意。我没有任何歧视或种族主义。这些反对和仇恨让只是想表达喜爱之意的我感到厌倦。”
Women in Liupanshui, China, wearing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dress known as cheongsam or qipao.
而《华盛顿邮报》对此风波的调查反应却更加发人深省:
A Utah teen’s decision to wear a traditional Chinese-inspired dress to her prom threw Americans into a tizzy over its cultural appropriation. But it turns out people from mainland China are supportive of Keziah Daum’s use of the traditional cheongsam, or qipao, which drew an uproar when she posted a photo of her red dress on Twitter last month.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quoted someone in the Wenxue City News as saying, ”Really don’t understand the people who are against (Daum), they are wrong!” The person added an invitation: “I sugges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state television or Fashion Company invite her to China to display her cheongsam!” Daum, in an email to China Daily, said she has been “overwhelmed by the many people from China who have both reached out to me and have posted to social media their viewpoints. I thank them for the moral support regarding my decision to wear a qipao.”
综上所述,大陆人民鼎立支持穿裙衫显摆的金毛,认为老外左起来简直太太出奇无聊!
说到电影和时装,又想起不久前的一个深夜,猛然听说美国真的要动武教训叙利亚,脑海里顿时塞满了从《哈利波特》(Harry Porter) 和《饥饿游戏》(Hunger Game) 等系列影片中看来的交战激烈镜头,忧心忡忡替两眼一抹黑的弱小民族打抱不平,想不通举世为尊的自由民主博爱旗手,咋越来越变得穷兵黩武、咄咄逼人了呢?这年头,国际老大该是啥范儿呢?结果,还没理出任何头绪,川普就推特:“大功告成!”
更有意思的是,CNN的战况跟踪报道,放了一小段叙利亚拦截美方攻击导弹视频,https://apple.news/A7olibr_jR4S6z51C3ZQ84A 看上去比《古代外星人》(Ancient Aliens) 节目更加莫名其妙:鸡犬相闻的荒野上空,一个幽灵UFO在游弋,既没雷声也没雨点,估计想趁火打劫、幸灾乐祸的大概都深感失望。原来特朗普怂人的本事,充其量不会超出其脸谱和推特。但更加令人不知该如何用自己的眼光划清好坏敌我界线的晴天霹雳,是南北韩突然握手言和,终于跨过了长达70载的这道似乎永不可逾越的三八线!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之川斗志昂扬,一泻千里,不亦乐乎称兄道弟拍胸脯,更加没完没了地起劲神秘张罗“习特会“、“文特会”、“习金会”、“特金会“。看着牛人会晤时的表情姿态;听着最牛80后一个劲称赞中国最高领导人高瞻远瞩,故作寒暄;盼望着美国人质这次完好的被解放送回;琢磨着大韩总统文在寅示意诺贝尔组织应当表彰促成这等好事的和平天使特朗普;结果,刚刚人家又爆料废除“伊核协议”,达到他全盘推翻前任的丰功伟绩。。。感觉好像小小地球仪被玩弄在政客们的鼓掌之间,啼笑皆非都已无力形容观众目瞪口呆的五味陈杂。对这一系列目不暇接的神转折,微信上的占豪政治观察家总结说:“今天让人服气,是因为昨天的淡定!”
但何止郁闷无聊?从脸书到微信,百姓们个个看上去如同土拨鼠似的,蓬头垢面,左右不是;实在憋得熬不住了,难得从洞里钻出来,踢踢腿伸伸腰;或像百折不饶的知更鸟(mocking jay),无拘无束大鸣大放几声。自夏季红蓝两派在弗吉尼亚大学城夏洛茨维尔 (Charlottesville, VA) 不幸冲突以来,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涉嫌老朽的反动塑像,瞬间均成了怒不可竭、千夫所指的出气靶心:“Take them Down!!!” 犹如大革命出产的最最反动的卖国贼本尼迪克特•阿诺德(Benedict Arnold),被游行群众千刀万剐焚烧纸人都不解恨。电闪雷鸣之下,弗吉尼亚州府里士满的纪念碑大道(Monument Avenue, Richmond)更成了破四旧的众矢之的,本地市政厅听证会上抗议的黑人居民,痛斥这条街是他们眼中的吉姆乌鸦(“Jim Crow”)中指,非推倒除去不可。(https://wtvr.com/2017/09/26/city-residents-ha...)
“吉姆乌鸦” (”Jim Crow“)这个明显的贬义词,原先指的是白人扮黑脸 (blackface) 表演的一首名叫《跳吉姆乌鸦》(“Jump Jim Crow”)的吟游诗歌;到了南北战争以后19世纪晚期的重建时代(Reconstruction period),被用来统称美国南部各州和地方(Southern United States)强制推行的人种歧视法律(Jim Crow laws) ,它们要求前美国邦联州(former Confederate States of America)的所有公共设施必须依法执行种族隔离。这些规则大致由白人民主党占主导地位的南部各州立法机构自行制定,一直持续到1965年民权运动胜利之后才撤销。自1870和1880年代开始实施以来,吉姆乌鸦政策受到美国最高法院对非裔美国人“分离但平等” 教条(United States Supreme Court’s “separate but equal” doctrine for African Americans)的支持。因此,自从美国内战(Civil War)后吉姆乌鸦政策在南方大部分地区贯彻执行以来,公共教育(Public education) 基本上大都遵循种族隔离措施。种族歧视还渗透运用到各种公用便利场所和交通工具,包括州际列车上的隔离车厢及后来形成的公交车座位。相比美国白人(white Americans)享受的待遇,有色人种可用的设施犹如天壤之别,因资金严重缺乏而普遍又烂又差,有时根本就没有。这套不平等法则体系使许多经济、教育和社会不公的恶劣状况堂而皇之制度化。
隔离法主要存在于南部各州,而北方的种族隔离一般是通过民间私人实施的约定俗成模式,如住房分隔、银行贷款惯例和工作区别,这也包括劳工工会歧视性的做法,大都习惯成自然。有时,像佛罗里达,把吉姆乌鸦的法律变成了州宪的一部分来划分黑白界线:公立学校、公共场所、公共交通、厕所、餐馆甚至饮水机统统进行黑白专用隔离,彼此不得越雷池一步,井水不碰河水。这些吉姆乌鸦法律恢复了1865和1866年代横行的用来限制非裔公民的民权和自由(civil rights & civil liberties) 的“黑人法典”(Black Codes)。直到1954年,美国最高法院(Supreme Court of the United States)才在“布朗对教育局”诉讼案(Brown v. Board of Education)的判决中,宣布各州资助的公立种族隔离学校违宪犯法。然而,这一决定实际落实到一些州时,抵制拖拉阻碍又耗上了数年功夫。一般来说,到了上世纪中下叶,剩余的吉姆乌鸦法才陆续被1964年的“民权法案” (Civil Rights Act of 1964)和1965年的“投票权法案”( Voting Rights Act of 1965)全盘否决。但是,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看的很清楚,真正做到彻底根除意识形态里潜移默化的各种种族偏见,以及实现完全公正和睦的种族大熔炉,同时又不受极端“政治正确”路线的左右利用,大概不是靠包青天所能推倒大山的。
而早在伍德罗·威尔逊总统(President Woodrow Wilson)执政时期,美军种族隔离就已经实施了(The U.S. military was already segregated)。1910年,民主党领导人招募普林斯顿大学学者威尔逊教授竞选新泽西州长(Governor of New Jersey)。从1911年到1913年,威尔逊与民主党派老板打成一片,取得几次进步改革提案的通过。这些成功为他带来进步改革派的全国性声誉,而且他的南方籍贯根源也帮他在该地区赢得了青睐。经过多次投票选举,1912年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1912 Democratic National Convention)选出威尔逊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当时,共和党(Republican Party)因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决定作为第三方总统候选人严重分裂后,再次提名现任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William Howard Taft)参选。结果,威尔逊在1912年的选举(1912 election)中以众多民选拥护率(plurality of the popular vote)及选举院(Electoral College)绝大多数的支持,当选为美国第二十八任总统。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威尔逊在盟国和央国之间(the Allied Powers and the Central Powers)保持中立政策。1916年他竞选连任(presidential election of 1916),又以悬殊比例击败共和党对手查尔斯·埃文斯·休斯(Charles Evans Hughes),民主党因而保持住对国会的控制权。他处理墨西哥革命(Mexican Revolution)时的道德政策涉及到某些军事行动,但随着战争来临很快停止了。1917年初,德国恢复了对美国商船的无限制潜艇战,并在齐默尔曼电报(Zimmermann Telegram)中建议墨西哥加入对美国的战争。作为对挑战的回应,威尔逊在4月份要求国会以“为民主保卫世界” (”make the world safe for democracy”)的名义宣战。美方除了提供食品、原料和贷款外,还频繁向法国增兵遣将,1918年中期达到每天有一万名美国士兵远征欧洲。而早在1918年初战争结束遥遥无期时,威尔逊就抛出了他著名的“十四点”(Fourteen Points)和平方案。 1918年11月停战协议(armistice)签署以后,他立刻前往巴黎缔结《凡尔赛条约》(Treaty of Versailles),接着马不停蹄地开始进行全国巡回宣传活动,争取美国批准条约和加入他负责设计的联合国前身–“国际联盟”(League of Nations)。
同时,威尔逊是个极善于扬长避短的领袖,自己侧重于料理外交和财政事务,让将领们操劳军事,因此特别重用约翰·潘兴将军(General John J. Pershing)。在国内的阵地上,他提高了所得税,通过鼓动人民购买自由债券(Liberty Bonds),成功借贷数十亿美元,并发动了义务征兵制。他促进劳工工会(labor union)之间的合作,通过“杠杆法案“(Lever Act),有效管理农业和粮食生产,并直接掌控了全国铁路系统。另外,国会按照威尔逊的请求,分别通过了1917年的“间谍法案” (Espionage Act of 1917)和1918年的“煽动法案”(Sedition Act of 1918),压制了反征兵活动分子。在1919-1920年的所谓第一波“红色恐怖”( First Red Scare)期间,他的得力检察长帕尔马( Attorney General A. Mitchell Palmer )强化了镇压异见民运行动,包括驱逐非公民激进分子。
很不幸,威尔逊的战后和平努力遭到1919年10月的一次严重中风干扰而嘎然终止。在他执政的最后一年里,威尔逊大都闭门不出,试图隐瞒自己的残疾,权力和影响因而大大减弱,最终导致《凡尔赛条约》被参议院否决,美国留在“国际联盟”之外。威尔逊于1921年卸任,三年后去世。对于威尔逊的盖棺定论,学者和历史学家普遍认为他是美国最好的总统之一。可是,百年后这种评价越来越站不住脚。作为出生在第一总统产地之乡的老南方子弟,威尔逊总统刚上任不久,就应内阁南部成员的迫切请求,1913年启动了联邦工作岗位一清二楚的吉姆乌鸦划分。结果,近几年每当国内种族矛盾尖锐化,黑人民权组织必把这个罪大恶极的反动人物揪出来鞭尸一番,所有用威尔逊命名的新泽西建筑以及普林斯顿校舍便跟着一起倒霉。光冲这点,威尔逊种种非凡的功勋遭到一笔勾销,不仅未能使其光辉业绩永载史册,也害其母亲州倍受连累。迄今为止,威尔逊成了弗吉尼亚贡献的八位前美国大大的最后一位。
Thomas Woodrow Wilson was an American statesman and academic who served as the 28th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from 1913 to 1921.
但何止最后一任当家白宫的弗州老大给弗吉尼亚添乱,像是跳进詹姆斯河不被淹死也洗不清似的,州府里士满纪念碑大街上此一时彼一时的乱世佳人缩影,更让新大陆殖民地摇篮和美国独立革命的发源地头疼,简直叫砍不断理更乱。这是一条东西走向、从殖民开发区的第一县亨利科斯直通市中心州府大厦的绿树成荫主干道,分割交通的是纪念美国内战(American Civil War)的弗吉尼亚邦联参与者的吉姆乌鸦时代雕像(Jim Crow-era statues),包括罗伯特·E·李 (Robert E. Lee)、杰伯·斯图尔特(J.E.B. Stuart)、杰弗逊·戴维斯(Jefferson Davis)、外号“石墙”的托马斯·杰克逊(Thomas “Stonewall” Jackson)以及马修·方丹·莫利(Matthew Fontaine Maury)。有意思的是,由西向东沿大道走时,第一座映入眼帘的碑雕显得格格不入,经打听之后更觉得有种不伦不类的勉强和滑稽。原来,它是大道上后来的添置,以纪念里士满本地黑人国际网球明星亚瑟·阿什(Arthur Ashe);接下来才是1890年竖立起来的首座罗伯特·E·李将军雕像(statue of Robert E. Lee)。1900年至1925年间,随着道路两旁兴起受人瞩目的房屋建筑、教堂和公寓楼,纪念碑大道一展雄姿。然而,转眼到了去年的“打倒纪念碑”的危机中,这些昔日的英雄好汉们像被阉割了似的。在群情激愤的气候下,不仅邦联叛军首领李大将军(General Robert Edward Lee) 首当其冲,连隔壁马里兰的深受爱戴的《星条旗永不落》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国歌诗词作者Francis Scott Key纪念碑,也都晕头转向、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完全丧失了往日岿然屹立的威武风采。
Robert E. Lee Monument, Richmond, VA
犹如夏季的疾风暴雨,来的猛,去的快,反动文物还没被拉下马,喧嚣热浪就已偃旗息鼓、销声匿迹、踪影全无,转移去关注更时髦的咪兔运动 (Me Too Campaign) ,禁枪示威,还有当前更火的贸易战,这些热情在川普当道时期,都严重分散反川统一阵线精力,阻碍了抵制破坏执政党中期选举的首要任务,并也极大的搅浑了黑人民权斗争的目标和方向。https://www.politico.com/magazine/story/2018/...
到目前为止,最说明以上问题的,可能是曾经表决要跟川普长期抗争到底和坚决维护女性利益的纽约州总检察长埃里克·施奈德曼(New York AG Eric Schneiderman),因被4名女性向《纽约客》指控暴力性侵,于7日刚刚宣布辞职,且立即生效。(https://www.cnn.com/2018/05/07/politics/eric-...)而邦联国首府反倒多了从五湖四海特地赶来“瞻仰最后一眼”凑热闹的观光游客,以及一小撮“失落伟业” (lost cause) 的怀旧信徒。
Jefferson Davies Memorial on Monument Avenue, Richmond, VA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