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按:在党国反智主义主义暗流又成为主流之际,有自作聪明者如“洋五毛”罗思义(详见“徐达内: “呲必中国https://hx.ciaos.org/2014/11/20/%E5%BE%90%E8%BE%BE%E5%86%85-%E5%91%B2%E5%BF%85%E4%B8%AD%E5%9B%BD/)声称,“我完全同意《辽宁日报》的看法。美国的大学和中小学非常重视爱国主义教育。当然,中国的大学教师也有许多爱国者。但作为一个外国人,我常被中国少数高校教师的‘呲必中国’现象所震惊。”也有人断言说,“美国教育讲美国政治,绝不允许反美的 人占据讲台。中国教育竟流行美国的政治正确原则,不反华似乎成不了主流。”如此凿凿之言,似乎应该出自对所言之事非常了解因而非常自信之人的嘴巴才对。然而竟是个大忽悠。不信请看下列美国一智囊团成员的证词。如果事实真像英国洋五毛和党国土五毛所言,托马斯索威尔还要这般忧心忡忡吗?
爱国主义要紧吗?
托马斯 索威尔
七月四日是个爱国节日,但是爱国主义长期以来被知识阶层的许多人带着怀疑和轻蔑来看待。远在1793年著名英国作家威廉戈德温就称爱国主义为“响亮的胡说八道”。
国际主义长期以来是爱国主义的竞争对手,尤其在知识分子中间。H G 威尔士宣扬以“世界主义职责观念”取代对自己国家职责的观念。
在各国爱国主义旗帜下发生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恐怖之后的二十年间,或许没有任何地方的爱国主义比在西方民主国家的知识分子中更受到贬低和谴责。
在法国,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教师工会展开了对教科书的系统性清洗,以便促进国际主义与和平主义。
那些描述抵抗德国入侵的法国士兵们的勇敢与自我牺牲的书籍被称为“好战的”而被排除于学校之外。
教科书出版商宁愿对教师工会的力量让步,也不愿失去一大块书籍市场。历史书籍被大幅修改以便迎合国际主义与和平主义。
一度成为法国士兵不顾重大伤亡在凡尔登英勇抗击德国入侵者的史诗故事,现在变成了在凡尔登的所有士兵—法国和德国士兵一视同仁地—经受恐怖折磨的故事。
简言之,曾经被描述为民族英雄的士兵们现在被描述为受害者—一如其他国家军队的受害者一样。
儿童们受到战争恐怖故事的狂轰滥炸。在有些学校,那些父亲在战争中被杀的儿童被请上台向同学宣讲,许多这样的儿童和他们的同学老师时而一起落泪。
在英国,温斯顿丘吉尔警告说,“一个国家不能通过诉说战争的恐怖来避免战争。”在法国,凡尔登战役的胜利者贝当元帅在1934年警告说,教师们正在试图“把我们的儿子培养成对祖国无知和蔑视的人。”
但是他们的声音淹没在二十世纪二十和三十年代的和平主义和国际主义的词藻中。
这要紧吗?爱国主义要紧吗?
法兰西,和平主义和国际主义最盛行之地,成为它有多么要紧的经典案例。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法国与德国入侵者进行了长达四年的战斗,尽管其士兵的伤亡人数超过了死于美国历史上所有伤亡美军的总和。
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只经过六个星期的战斗,法国就崩溃并向纳粹德国投降了。在战败的令人痛心时刻,法国教师工会的头儿被告知,“你要为战败承担部分责任。”
查理戴高乐,弗朗斯瓦莫里亚克和其他法国人将1940年法国突然与耻辱的溃败归咎于缺乏民族意志抑或总体道德衰落。
在入侵之前,德国和法国将军们都估计法军更可能取胜,几乎没有人预料法国会像纸牌屋那样崩溃—除了希特勒。他研究了法国社会而非法国军队。
爱国主义要紧吗?它比优越的法国坦克和飞机要紧。
今天大多数美国人都没意识到我们的学校正在步上世纪二十和三十年代法国学校的后尘,抑或我们的知识分子已经变得多么像世界公民而非美国爱国者。
我们的媒体正在言辞上把美国战斗部队从英雄变成受害者,正如法国知识阶层所做的那样—外加上扭曲地称之为“支持部队”。
这要紧吗?时间会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