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温州和台州,3月26日老芦又来到了杭州。至从1966年大串联时第一次来到杭州以来,老芦此生已经至少八次到过杭州,为啥又来了呢?因为杭州真的是最佳旅游城市,西湖也真的是块吸引力超强的磁石,吸引着全球的驴友们驱之若骛。连叙利亚前穆斯林总统都要到灵隐寺烧香,所以老芦也如飞峨扑火,一次次来到杭州,口中还念念有词: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呵呵,说的像是去征方腊,上刑场一般,老芦也太能煽情了!白乐天说:江南忆,最忆是杭州。老百姓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虽然苏州排在杭州之前,没觉得苏州比杭州强,这么排就是念起来顺口押韵而已。苏州老芦去过3-4次,觉得够了,杭州则是个逛了八次还想再逛的地方。西湖的游记,老芦也写过好几篇了,写的啥,大多忘了,这次就算是热热剩饭吧,老芦老痴,其中若有重复之处,敬请原谅。
3月26日上午乘动车离开天台山,一小时后老芦就到了杭州东站。最近几次逛杭州都是在东站下车,为啥?这里紧靠西湖,地铁仅三站路。东站地下两层,地上三层,四条地铁在这里交汇,四通八达,交通真是太方便了!更方便的是车站内就有几个宾馆,不用出站就能住下,不用拖着箱子东奔西跑找旅馆,那感觉太爽了!老芦住在车站内的钱塘嘉客宾馆,干净整洁,包早餐还不到三百元,价廉物美!唯一的缺点是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的景物。不过宾馆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睡觉,看个啥景?杭州东站大约十几年前刚建成,充满现代化的动感,空间广大,功能齐全,年客流量高达七千多万人次,是中国乃至世界最大的动车枢纽站之一。
住下之后,老芦立刻乘一号地铁来到西湖,这里要说一句,杭州的地铁对70岁以上的老人是免费的,但要进闸口办个免费车票。每张车票只能用一次,如果转车多,要花点时间。人家都免费了,咱花点时间算啥!这是老芦所见到的第二个地铁对老人免费的城市。第一个是深圳,不用办免费票,直接刷脸进闸,连证件都不用看。来到西湖,我们直奔楼外楼吃午餐。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歌舞看过一次《印象 西湖》,楼外楼倒是吃过好几次了。第一次去吃时,为了自我显摆,要了不少菜,花了四百多。除了莼菜汤,又要了一碗宋嫂鱼羹,说是一碗,其实是一大海碗,就是一盆,当然吃不完,也不好打包,吃得很胀,绕西湖转了一大圈才恢复正常。
后来学乖了,再去吃时,只要一条西湖醋鱼,一碟酱鸭,两钵东坡肉,一两盘素菜足矣。楼外楼的菜真的好吃吗?不错,大师傅都是名厨,那都是为高官名流掌勺的。给老芦这等草民掌勺的都是学徒或2-3流的厨师,味道但比外面的普通菜也强不了多少,对老芦这等没啥品味的吃客,也吃不出啥区别。告诉你,楼外楼有两种西湖醋鱼,一种是西湖鲤鱼做的,大约180一条,还有一种是用外来的鲈鱼做的,200多一条。第一次为了体验正宗的西湖醋鱼,我们要了鲤鱼,发现太难吃,刺特多,还都是细绒刺,很难用筷子剔除,得用手指,看起来很不雅观,特费时。
与外面的菜馆相比,楼外楼的菜价钱贵点,比如一块两寸见方的东坡肉就要64元。说实话,东坡肉是老芦的最爱,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回味无穷。最不实惠的是龙井虾仁,说是用明前龙井烹制,老芦对龙井茶都没感觉,更别说啥龙井虾了,油爆虾要比龙井虾强多了。总体说,楼外楼贵些,也贵不了太多,约20%吧。关键是地点好,名气大,有情调和氛围。来到楼外楼,大堂里是个国元首们用的精致碗盘和茶具,厨窗里是周总理,西哈努克等历史名人会餐的照片。楼梯上是精致的黄杨木雕,餐厅墙上装饰着名家字画,找个座头,没准这就是当年孙中山宋庆龄,蒋介石宋美龄坐过的哈!面对西湖把酒临窗,千年的历史烟云,钱塘薰风扑面而来,飘飘然很有点当年宋高宗的感觉。哈哈,说笑了。
在楼外楼吃完饭,照理是要绕湖转一圈。来过多次,景物大多依旧。不过前几次来的时间多在夏秋之际,还有一次在隆冬,初春来到西湖,这是第一次。虽然春光已到来,但还不到莺飞草长的仲春。垂柳的枝条刚返青不久,柳叶还不到半寸长,一片片一簇簇的,满树都是柔柔的嫩绿,染着淡淡的鹅黄。翠堤春晓,柳浪闻莺正是目前景物的写照。因为还是早春,柳浪还说不上,只能算柳波。闻莺倒是真的,不时会听到鸟的鸣叫声,老芦很好奇,到处寻找鸟的踪影,但总是看不到,鸟窝也看不到。再仔细观察,当你走近某处就能听到鸟鸣,走远就没了。老芦严重怀疑,根本就没有鸟,而是个感应录音机。人来就鸣叫,人走就没了。这录音机藏的很隐秘,游人看不到。当然这是老芦的怀疑,没有证据的。
这次游西湖,发现了一个新景观,到处都有小松鼠,在树上乱蹦乱跳,很多游客围着拍照。还有游各用面包喂松鼠,所以一个个都很胖,小松鼠跟美国的一模一样,估计是从美国移民过来的。美国的松鼠没人喂,不如西湖的松鼠幸福。小松鼠不怕人,小朋友给它吃香蕉,还能摸摸它的皮毛和大尾巴,为游园增加不少乐趣。此外,老芦还有一个新发现,就是西湖里养了不少鸳鸯,都是一雌一雄成双成对地游水,供游客拍照。松鼠鸳鸯不知是何时引进的,反正几年前逛西湖时还没见过,也许时过去就有,只不过老芦没注意到罢了。
启功题楼外楼楹联:
酒旗高矗聚雕轮,百岁初增五十春;
不待举杯人共醉,西湖日日是芳辰。
这两位前贤估计是蔡元培(坐者)和林凤眠
林凤眠(1900—1991),画家、艺术教育家、国立艺术院(现更名为中国美术学院)首任院长。林凤眠从法国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毕业后,出任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现中央美术学院)校长兼教授,后受蔡元培之邀赴杭州主持筹办国立艺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并任院长。
ZT:
1900 年的今天,林风眠出生在广东梅县一个普通家庭,祖父林维仁是石匠,以雕刻墓碑为生。在林风眠的记忆中,祖父“无论四季阴晴,都是光着脚板”,对自己非常疼爱,从小就教诲道“脚下磨出功夫来,将来什么路都可以走”。
母亲“中等身材,有美好的面孔和双眼皮…”,嫁入林家时年纪尚轻,而父亲已年迈,并在儿子降生几年后去世。林风眠从小临摹《芥子园画谱》,对色彩异常敏感,总缠着母亲去村里新开的染坊看颜料,在染坊逗留的过程中,母亲与年轻的染坊老板有了恋情,并相约私奔。
十几天后,母亲被族人抓回,绑起来拷打、游街,甚至往她头上淋了一桶汽油说是要烧死她。“我当时什么也不知,在家突然有种感觉,然后愤怒疯狂起来,找到一把刀,冲出屋门大叫,要去杀死他们,杀死全族的人。我远远地看到了妈妈垂着手的形象,”林风眠回忆说,“很多人把我抱牢了,夺了我的刀,不让我接近妈妈。大哭大叫了一顿,他们把我抱回了家里…”
母亲被族人远卖他乡做奴婢,此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并变得沉默寡言。成年后的林风眠多次打听母亲的下落,始终无果。直到晚年,他还时常喃喃地说,如果自己没有缠着母亲去那家染坊,或许也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
老芦好兴致。
不知苏堤上的电动小火车有没有被禁。我2017年回杭州参加同学会,沿苏堤走了一遍,堤上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却被狂按喇叭频繁呼啸而过的电动小火车弄得兴致全无,因为脑子里还是当年读书时西湖,特别是苏白二堤的幽静。有句话说人不能两次走过同一座桥。岂止是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