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

中原大地有个河南省,河南省北部有个新乡市,这是个不起眼的地级市,没啥存在感,但那旮旯出天才。老芦知道她是因为这里出过一对天才乒乓球兄弟:刘国栋,刘国梁。弟弟刘国梁大名远扬,无人不晓,毋庸多言。刘国梁的妻子王瑾也是乒乓名将,俩人生了一对孪生女儿,都是玩高尔夫球天才。妹妹才8岁就获得少儿高尔夫球的世界冠军!哥哥刘国栋名气略逊,却也是著名乒乓国手,曾任香港新加坡队主教练,马龙,郝帅都曾是他的弟子。老芦这里不想说乒乓球,而是想说说从新乡走出来的另一位天才少女:何碧玉。

何碧玉,女,1985年底出生于新乡一个普通人家。虽是小家碧玉,却是聪明绝顶,11岁入新乡一中天才少年班,14岁参加高考,考入清华大学生物系。小碧玉创造了两项空前至今仍绝后的记录:14岁进入清华,高考获得750分的满分。高考数理化能考满分可能不稀罕,因为有标准答案。但是英语,语文,作文同时满分就非常困难了,这有些是主观印象分,必须征服所有的阅卷官才能满分,可见小碧玉是何等的超级学霸!据说有人让她介绍成为学霸的经验,她说她读书能过目不忘,就像《三国演义》里的张松,看一遍《孟德新书》就能倒背如流,气的曹操把书都烧了,你说这本事怎么学?

进入清华后,小碧玉还是头号学霸,各种大奖拿到手软。18岁被保送到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24岁,何碧玉取得神经科学博士学位,在NIH做研究7年后,现任纽约大学医学院神经科学系教授。何碧玉现年37岁,已发表学术论文50多篇,硕果累累,前程无量。清华几次招她回国被她婉拒后,国内网上开始骂她是白眼狼,不回国服务反而给美帝卖命,是当代汉奸。但何碧玉心意已决,毅然拿了绿卡,换成美国国籍,并声称,她那怕丢了工作,在美国餐馆涮盘子都不会回国!这么一来,国内骂的更凶了,恨不得立刻把她抓回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老芦觉得国内的反应都过份了,当年李政道,杨振宁没回国,后来不是为中国做了很多贡献吗?何况他们在物理学上的很多重大研究成果也是对人类文明的杰出贡献嘛!听说还有个叫高华健的神童,与何碧玉的经历相似,他早年负笈哈佛,然后加入美国国籍,成了布朗大学教授,国内也是骂声一遍。但是高教授忍辱负重,在学术上努力精进,掌握了很多高精尖的技术,成了美国工程院院士、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等“三料院士”。今年,高教授年满花甲,他像杨振宁一样,带着他智慧的大脑和满腔的爱国热忱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他在美国培养的20多位博士人才。呵呵,原来高教授旅美30多年,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多年之前就在偷偷地挖美帝国主义的墙角,在为党和国家在作贡献呐!据说中国的嫦娥登月,蛟龙入海都离不开高教授和他的弟子们的贡献。

谁又能知道,何碧玉教授岂不是也在做着与高教授同样的伟大事业呢!
何碧玉将来如何,老芦不作预测,她也可能拿了诺贝尔奖,毅然回国,成了杨振宁第二,高华健第二,施一公第二啥的,老芦这里要说的是另一个小家碧玉:何氏璧。

话说中南大地有个湖南省,湖南省的南部有个怀化市,也是个不起眼的地级市,没啥存在感,但那旮旯也出过几个天才。第一是开国大将粟裕,是个天才的军事家,被誉为常胜将军,百战百胜的战神。第二个天才就是美女向警予,她是唯一的共产党女创始人,也是共产党元老蔡和森的妻子,可惜与托派头目彭述之有染,不清不白,妇节有亏。33岁被杀,大有鉴湖女侠秋瑾之风,秋瑾也是33岁遇害。第三就是才女何氏璧,请注意,何氏璧不是和氏璧!和氏璧是块美玉,雕琢成传国玉玺,她的发现者姓卞名和,故名。而何氏璧则是个人,女,1968年11月20日出生于湖南怀化市(与彭丽媛和拜登总统同生日)。何氏璧少聪慧,妥妥的学霸一枚,但其家世甚为坎坷,所幸奋斗不止,一路名校,高歌猛进,直至成为今日华尔街的成功人士。搏击商海雷电,弄潮股市风云,中华奇女子也!

很巧,何氏璧与何碧玉同姓,名字中都有个碧(璧)字,音同字不同,却也珠联璧合,相映生辉。关于此女的身世,何氏璧本人曾有文记述。为避免重复,老芦照抄如下:

“老芦又摆出了有关和氏璧的典故, 不由想起与自己切切相关的和氏璧的故事。

我父亲31岁的时候被打成右派, 要被送去洞庭湖改造,因为他曾经干过治理洞庭湖的工程, 知道血吸虫的厉害,就主动脱离组织回老家。 那些服从组织被送到洞庭湖的, 都死于血吸虫病。 回到老家后, 我祖母安排他和我一字不识, 家里赤贫的农村人母亲结婚。 我母亲那时18岁, 长得很好看。 我祖母以为可以调教好我母亲。 三年之后, 我祖母被追打成地主婆,结果被这个农村人教训很多年。算不准世道的变化。

怀才不遇的文青一家三口人生活在最低的生命线上。 他们的第一个女儿9个月的时候发烧无治去世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 体弱多病。 第三个投胎的就是我。 我母亲在怀我7个月的时候,从二层楼的建筑工地摔下来。 落地的时候用手撑着身体,腕骨碎了, 但是减轻了对身体的冲击。 我在她肚子里三天没有动静, 一家人都心悬在口里。 那时候医院都不开门, 造反派打得都疯了。

在我父亲生日过后两天, 我平安降落。 37岁的父亲看到结实精灵的我, 好像看到了前世的情人。 他那时的高兴和狂热超出看到他儿子的出生。也许是我顽强的生命力给了他很多生活的信心。 他首先给我取的名是铁打的小家碧玉。在我懂事的时候, 他把我改名成层层叠叠的和氏璧。我还记得他当时给我讲十五个城池交换和氏璧故事的情景。

读小学的时候, 所有的老师都把璧字写成墙壁的壁。小小年纪当然受不了从玉变成土的委屈, 经常小大人似的跟老师同学纠正他们的错误。 后来慢慢知道不能纠正别人了, 这个名字特别不合群, 而且很反动。 怎么不能像很多同学那样有个时髦又合群的名字? 比如红卫, 秀英那样的名字。

回家跟父亲提出改名, 说这个名字太难写了, 老是被写错了。 我父亲坚决不让改, 还说被称为和氏璧的姑娘就是要有勇气自爱和承受孤独。

这个复杂的名字注定了我的不安,心里老是在玉和土之间徘徊。

这个沉重的名字注定了我前半辈子坎坷。

不过父亲给我从小灌输的和氏璧概念,已经潜移默化在心中。冥冥之中找到了爱她爱得发痴的男人。
父亲, 下次请给我一个简单的名字。”

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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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由芦紫,六和合著于2023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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