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3日,老芦从库斯科来到普诺,24日圣诞除夕,一大早老芦就到码头登船,在的的喀喀湖上游了一天,回到普诺已经很晚。所以身在普诺两天,却没能看到普诺的真面目。好在圣诞节有一天闲暇,就逛逛普诺这座古城吧。普诺是座古城吗?不是,在前哥伦布时代,这里啥也没有。在西班牙殖民时期,的的喀喀的航运业兴起,这里才建起了码头仓库,人口逐渐增加。直到1668年才正式建市,包括普诺大教堂在内的一些重要建筑也开始兴建,使普诺初具城市规模。后来普诺成了普诺省的首府,成为秘鲁和玻利维亚边境的重要城市。
虽是一省首府,市区人口也只有六万人,连中国的一个乡镇都不如。但秘鲁地大人稀,有六万人就算不少了。整个秘鲁才3200万人,还不到安徽省的一半,但面积却有安徽省的近十倍。现在就来逛逛这个小城,我们首先来到市中心的武器广场,那是普诺最繁华的所在,看了有三百年历史的大教堂,还有市政厅,法院,博物馆,警察总署等处。几乎毫无例外,圣诞节都不开门。比较有意思的是有条步行街,街心镶嵌着数十幅地画,都是用大理石打磨而成的。虽然只是黑白两色,也挺有艺术气息的。步行街走到头,爬上一个高高的陡坡就是一座古朴庄重的凯旋门(Arco Deustua ),就是个石拱门,比巴黎的凯旋门差多了。拱门建于1847年,据说是纪念在独立战争中献身的烈士们。
普诺城市不大,两三个小时就转完了。旅游手册上说,不多远处,有座求子庙。庙里供着很多石雕的男女生殖器,让祈求子孙的信徒们抚摸祭拜。老芦对此没啥兴趣,就不去了。虽是圣诞节,但普诺的节日气氛不咋样。很多商家饭店都不开门,早饭在宾馆吃了,但中午饭就成了问题,我们转到下午1-2点点钟也没找到一家饭店。在一个街角看见个买热狗的摊贩,每人买个热狗,算是午餐了。但后来约2-3点钟,我们转到一条小街,看见一家农贸市场里人来人往,好像生意不错,就蹭进去,看看能不能寻摸点吃的。外面看市场门面不大,进去后发现可不小,两层楼呢。更幸运的是二楼有个食肆,有点像中国街上的大排档。饥不择食,就是它啦!
大排档人还挺多,坐的满满的,好容易等了个桌子,弄两份烤鱼,别管味道咋样,吃的挺饱。吃完烤鱼,喝了两杯coke,差不多了。在美国老芦几乎从来不喝碳酸饮料的,但这次旅游却喝了不少。看网上介绍,喝含糖的碳酸饮料能减轻高山反应的症状,所以就放纵了自己一把!坐在老芦旁边的是个胖胖的混血少妇,大鱼大肉三四碟,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看的老芦目瞪口呆。只听她对里面呼唤几声,老芦正以为她要结帐走人呢,只见里面的一个大妈又端来一小盆汤,热气腾腾的汤里赫然杵着一个老大的羊驼头,森森白骨中,两只眼珠瞪着,挺吓人。只见这少妇双手齐下,抠眼挖脑,连撕带扯,稀里呼噜,几分钟功夫,又是一扫而空!呵呵,老芦终于明白了,秘鲁的沈殿霞是怎样炼成的啦!
吃过午(晚)餐,在街上逛了一会就回宾馆了,因为晚7点要与孩子们视频,这是几十年来,我们全家第一次没有在圣诞节团聚。过去也有好几次圣诞节在外面旅游的经历,但都是全家人在一起。今年呢,儿子全家在德国慕尼黑,女儿和朋友们在澳洲悉尼,天各一方。拜现代科技之赐,我们三大洲连线聊了约半个多小时,知道大家都平安无事,一切安好就挂断了。因为明天一大早要出发赶往玻利维亚,就早早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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