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游14 西贡街头

老芦在海防待了三天后,乘越南航空直飞西贡。原因是越南的火车老芦领教过了,没胆量再坐。乘巴士从海防到西贡至少要折腾两天两夜,奉陪不起。是通过携程订的机票,但临行前,携程发来个电邮,语焉不详,说是老芦要乘的班机改点了。老芦急忙查网,不得要领。打电话去询问,得知班机推迟了两个多小时。这是个小插曲,并无大碍。但是后来发现,这通十几分钟的电话费竟高达40多美元!原来老芦手机的电话公司是T-mobile,在美国加拿大免费,国际通话费是每分钟20美分。然而当时老芦不知道,这个国际却不包括越南,好在只打了十几分钟,其中通话时间仅三分钟,其余是转接等待时间。要是打上个把小时,可亏大了。

到了西贡机场,打的到了位于范五老街的宾馆。的哥很诚实,价钱也公道,庆幸没碰上河内那种黑心司机。范五老街地处西贡市中心,像是河内的三十六行街一样大名鼎鼎,当初计划旅行时,老芦就把宾馆订在了河内的三十六行街和西贡的范五老街。起先,老芦以未这范五老街是个叫范五的名人故居。来到后才知道越南历史上并没有范五这个人,而是有个民族英雄范五老(Phạm Ngũ Lão,1255年-1320年)。此人未越南陈朝名将。历仕仁宗、英宗、明宗三朝。兴道王陈国峻非常赞赏他的才能,并将自己的义女下嫁,使其成为皇室的一员。范五老的战绩彪炳,曾在陈朝第二次和第三次抗元战争和征讨云南哀牢的数次战役中中立下赫赫战功,是越南历史上少有的杰出军事家。

此外,范五老还是个才情横溢的诗人,汉语文字功底深厚,请看他的诗作:
《抒怀》:
横槊江山恰几秋,
三军貔虎气吞牛。
男儿未了功名债,
羞听人间说武侯。

《挽上将国公兴道大王》:
长乐钟声递一槌,
秋凤萧飒不胜悲。
九重明鉴今亡矣,
万里长城孰坏之。
雨暗长江空泪血,
云低复道销愁眉。
仰观奎藻词非溢,
鱼水情深见咏诗。

范五老被后世越南人尊为“圣范”,在越南有不少城市存在以范五老名字命名的街道。例如河内和西贡都有一条范五老街,越南文是:Khu phố Phạm Ngũ Lão,曲里拐弯的,多麻烦。范五老街是西贡最著名的一条街,该街旅馆、餐厅、咖啡馆密集,是自由行观光客首选地点。跟团没有这个参观项目,咱们是晚上自己打车前去参观。那满街游客挤挤挨挨坐在塑料椅上喝冰啤酒的景象,真可谓是一种奇观。范五老街有很多华人旅行社,接待来自大陆的游客,一日游,二日游不过10-20美元,而且包午餐,但是导游都说英语。街上旅馆很多,也很便宜,大多在30美元左右。但老芦觉得范五老街,街道狭窄,既脏且乱,像是70-80年代上海的里弄。

范五老街旁边有个槟城市场,是西贡甚至越南最大的零售市场。类似于波士顿的干草(hay)市场和新疆乌鲁木齐的大巴扎,只是规模更大,商品的品种更为丰富。槟城市场1914年建成开业,是个地地道道的百年老店到槟城市场你可以找到很多种类货物,便宜和高级货物都有。食品如水果、糖饼、布帛、纪念品等等。还有各式餐馆,是吃货们的最爱。老芦在市场里逛了个把小时,不过买了点水果和小吃。现在槟城市场已成为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和购物天堂,所有的旅游团都会到此一游。

西贡是越南最大的繁华都市,作为曾经的南越首都,号称东方巴黎。1975年越南统一之后,西贡被改名为胡志明市。但是很多外国游客仍然称之为西贡,其中包括老芦。市内绿化很好,有很多开阔的公园,里面古木参天。法国殖民的印记渗透在建筑、街道、习俗、语言乃至饮食等生活的各个方面。一边是坐在街沿悠闲喝着冰咖啡冰啤酒的人,一边是喧嚣的摩托车流飞驰而过,气势磅礴浩浩荡荡。当车流经过身边时,那震天的轰鸣声和排山倒海的气势让人目瞪口呆。据说,800万西贡人有400多万辆摩的。河内也是摩的的天下,摩的如此盛行,主要是价格便宜,灵活机动,停车方便而且省油。

西贡摩的风行,摩的女郎就成为西贡的一道亮丽风景。西贡妹子面貌娇好,苗条性感,当她们驾着摩的秀发飘逸飞驰而过时,空气中都留下一缕浪漫的气息,让老芦想起一部音乐剧《西贡小姐》。与歌剧《蝴蝶夫人》情节类似,都是东西方文化相撞所产生的爱情悲剧。歌颂了东方女性的美丽,善良和自我牺牲精神。今天范五老街的咖啡馆里,也有不少西贡女郎和老外们笑语晏晏,也许只是简单的钱色交易,也许又是一出催人泪下的悲剧。谁能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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