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的标题是取自美国佛罗里达州共和党籍参议员Rick Scott于2022年2月10日在American First Policy Institute(美国优先政策研究院)以共产中国为主题的一个峰会上做的主题演讲“China 2022: An Olympic-Sized Threat” (中国2022: 一个奥林匹克级的威胁)【1】。他的原话是:We cannot allow Xi’s influence to spread, because communism is a cancer(我们不能让习的影响得以扩散,因为共产主义是个癌症)。本人引用时略做修改,特别是加了个词“基因”,因为共产中国本身是癌症,而共产主义才是导致癌症的基因。这与中共宣传中的“红色基因”【2】之“基因”概念是相符合的,只是中共用“红色”这两个入眼刺激感官从而激发暴力冲动但听起来很革命的字来粉饰其 “癌症”(社会性质的癌症)的本质。
生物医学对癌症及其成因的研究已经比较彻底了,在此无意把本文写成关于癌症研究的综述,而是想要突出癌症的表观特征:细胞无控制地生长。从基因层面来看,就是限制细胞生长的基因片段无法正常表征,而负责生长的片段不断地运作,产生细胞分裂需要的物质,从而不断地分裂细胞,超过机体的正常需要,就是癌症。这里需要稍微解释一下,肿瘤与癌症这两个词经常互用,但它们是有区别。癌症(cancer)是一种疾病,指的是几乎遍布体内的细胞开始不受控制地分裂,当实体组织(如:器官、肌肉或骨骼)里出现癌细胞增长时,称之为肿瘤(tumor)。实体肿瘤(solid tumors)被分为两大类:恶性(malignant)肿瘤和良性(benign)肿瘤。恶性肿瘤可以侵入到身体内周围的组织中,且随着这些肿瘤的生长,有些癌细胞或许还会游离到身体的其它部位,以形成其它的 “继发性” 肿瘤( “secondary” tumors),我们也把后者称为转移(瘤)(metastases)。良性肿瘤不会在身体内扩散或游离且大多数良性肿瘤都不具有致命性,但是有些脑部肿瘤虽然是良性,仍可以引发炎症,并在肿瘤周围的娇嫩组织上形成压力。而血液癌症(blood cancer)通常不以实体肿瘤的形式存在。之所以在此稍微啰嗦介绍癌症的基本知识,是因为如果仔细观察,共产主义社会癌症的存在形式与上面描述的非常类似。
人是一个有机体,而社会也是一个有机体,因为社会是一个由许多人构成的组织。在英文里,组织是“organization”,有机是”organic”,器官是”organ”。构成人的最基本单位是细胞,而基因是储藏在细胞核中包含生命循环复制和发展的信息。一个社会的构成、发展和维系,也是需要一些信息来指导,这些信息可以包括语言、文化、风俗习惯、宗教、政治理念等称为社会信息。我们可以类似地把这些社会信息称为社会基因,也就把共产主义这种具有宗教性质的政治思想称为社会基因。接下来就要谈谈这个社会基因是从哪里来和为什么这是社会癌症基因。
讨论还得先回到本人之前关于犹太教、基督信仰与共产主义之联系的文章【3】,只是在这里用社会基因的角度来解释,因为谈到共产主义的基因,就要谈它的基因哪里来。从社会基因的角度来说,这三者它们有“基因”上的联系,但不证明它们是一样的,或者说哪个信仰里包含哪个信仰。就好比虽然儿子的基因有传承了父亲的基因,但不证明儿子是父亲的复制品或父亲包含儿子,儿子的外观特征不一定与父亲一样,因为要看母亲基因的影响。因此,犹太教、基督信仰与共产主义之间有联系,但不说明犹太教一定包含基督信仰的所有内容,同样不说明基督信仰包含共产主义的所有内容。在生物分子学里,可以用基因序列的方式来分析不同基因之间的相似度从而得出进化和近亲关系。只是这种手段无法在社会学里使用,因为很难单元化和量化这三种信仰的内容并通过比较这些内容从而得出不同信仰之间的进化和近亲关系。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试图使用比较简单的类比方式来解释。假设我们选择不同信仰的教义作为它们的基因来分析,那么从犹太教的《圣经》(Tanakh)到基督信仰的《圣经》就是相当于把犹太教的“基因”(《圣经》(Tanakh))作为传承的“基因”(《旧约》),然后加上特别属于基督信仰的“基因”(《新约》),而基督信仰内部不同版本的《圣经》就相当于基因的正常或随机变异。这里说所的不同版本是指不同的基督信仰教派使用的《圣经》有一些章节或内容不同,相互之间甚至可能因此指责对方使用伪经。因为基督信仰的“基因”中的一半(也就是《新约》)是犹太教的“基因”所没有的,所以表现出来两个教派是不同的,好比一个典型犹太父亲娶了典型北欧白人女子生出来的儿子和其父亲的相似度就不一样。但是因为基督信仰《旧约》里的内容基本是犹太教的《圣经》,两个信仰之间的矛盾还是可以调和,毕竟都信仰一个超能的上帝,只是对救世主耶稣基督的看法不一样。
看到这里,读者可能会不由地问:那共产主义信仰的“圣经”是什么呢?又如何和前面两个信仰的“基因”发生传承和变异?我们应该可以比较一致地同意卡尔·马克思是共产主义信仰的主要奠基人或者说是里程碑的贡献者,他的主要著作包括《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应该可以视为共产主义信仰的“圣经“。相信有人会不同意这种类比,因为马克思的著作是关于政治和经济,而《圣经》是宗教性质的。笔者认为作为宗教书籍的《圣经》其实也是指导人们的日常生活和社会(社区)管理,因此从这一点出发,是可以做类比的。主要的区别是犹太-基督信仰是以上帝和基督的教导为世界观和方法论,而共产主义却抛开上帝和基督,主要是以唯物论和辩证法为其世界观和方法论。它们的终极目标是一致的,就是平等的、公平的、富足的、文明的理想社会。在此说明一下,会有人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三个名词的使用加以区别,本文就不加区别了,而把它们归为共产主义这个大的范畴。在之前的文章里笔者指出,共产主义信仰与犹太-基督信仰在弥赛亚信仰上是传承的【3】,从生物分子学上来讲是同一个基因序列片段。有人可能认为只是从弥赛亚主义(或者救世主主义)来联系犹太教和共产主义信仰有些牵强,因为其他文化或宗教中也有类似的观念。这种想法是合理的,但是其他文化或宗教中的这种救世主思想没有像在犹太教里那么强烈和具有重要地位,而且如果把马克思的犹太背景考虑进去,很难说他的救世主思想是从犹太教以外得来的。下面一段陈述取自Norman Podhoretz写的一本书《 Why Are Jews Liberals? 》【4】,也许这段能够进一步支持这种说法。
But what was it about Marx’s ideas that proved so seductive to so many emancipated Jews? Paul Johnson shrewdly remarks that to them Marx’s Capital became a new kind of Torah, and so it did, in the sense that (contrary to what they themselves imagined) their embrace of Marxism had the feel as the force not of an abandonment of Judaism in favor of a wholly secular philosophy, but rather of a conversion from Judaism to another religion.
The central premise of the Torah itself was that the Jewish people were the vehicle chosen by God to make His will manifest to the whole world, and that they were therefore forbidden to shed their distinctive identity and character. But the promise held out by this new religion looked in exactly the opposite direction: toward a world in which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Jew and Gentile would become irrelevant and therefore erased – a world in which, as Saint Paul had put it of the new religion that he was preaching eighteen hundred years earlier, there would be “neither Jew nor Greek”.
Marxism has often been interpreted as a translation into terms of Jewish messianism, with History replacing God and with the proletariat substituted for the Children of Israel as the vehicle through which deliverance from all evils will ultimately come to everyone.
翻译如下:
但是,马克思的思想对这么多解放的犹太人如此具有诱惑力,究竟是什么?保罗·约翰逊(Paul Johnson)精明地评论说,对他们来说,马克思的资本论变成了一种新的Torah(笔者注:犹太教的五经),而且确实如此,因为(与他们自己想象的相反)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的拥护感觉不是一种放弃犹太教来接受完全世俗的哲学的力量,而是从犹太教转向另一种宗教。
Torah本身的中心前提是,犹太人是上帝选择的工具,以使他的旨意向全世界彰显,因此他们被禁止摆脱其独特的身份和性格。但是这个新宗教(笔者注:指马克思主义)所提供的承诺却完全相反:他们走向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在一个犹太人和外邦人之间的区别将变得无关紧要并因此被抹去的世界,一个正如圣徒保罗他在 1800 年前传道时所说的新宗教的世界: 那儿不会有 “犹太人或希腊人” 之区别。
马克思主义经常被解释为翻译成犹太弥赛亚主义的术语,只是历史取代了上帝,无产阶级取代了以色列的后裔,作为最终使所有人摆脱一切邪恶的工具。(翻译终)
从上面这一段来看,可以说共产主义传承的是犹太弥赛亚主义,而发生变异的是“历史取代了上帝”和“无产阶级取代了以色列的后裔”。如果说共产主义这一部分基因片段是从犹太教那儿来了,那么共产主义基因其他的片段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根据列宁的说法,德国古典哲学(特别是黑格尔体系)、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和空想社会主义(法国大革命)是马克思学说的三个来源【5】。笔者认为最具有致癌特征的是空想社会主义(法国大革命)那个基因片段,因为从那个基因片段得出的是著名的“阶级斗争”学说,也就是所有共产国家暴力的根源,就是共产主义社会癌症之恶性的根源。也应该承认,其他一些文化或宗教也有暴力基因的片段,在特定的环境下是会呈现出来,但从对系统的破坏力上来看,是无法与共产主义的暴力基因片段相提并论,后者具有更强的破坏力。另外,在一个比较健康的外部环境里,还是会有其他社会基因来抑制或限制这种暴力基因的表征,而共产主义却把这些比较健康的,起限制作用的其他社会基因予以消灭。中共在中国大陆掌权后进行的各种政治运动,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其实质就是对传统社会中良好的社会基因进行灭绝。
共产主义这种社会癌症基因传到中国后,又结合了中国传统社会中的许多不良基因(这个话题能引出更多的讨论,因篇幅关系,就不再此展开,感兴趣的读者可以阅读一些关于中国人特性的作品,包括鲁迅的一些杂文,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和Arthur Henderson Smith于1899年出版的Chinese Characteristics《中国人的性格》),产生一个更具有破坏力的杂交基因,导致中国这个社会变成一个更可怕的恶性肿瘤。这个恶性肿瘤除了把中国的自然环境、道德、文化等破坏殆尽外,还向全世界扩散其癌细胞。中共用尽全力为其恶性肿瘤涂脂抹粉,让它看起来光鲜亮丽,比如不遗余力地用冬奥会达到此目的,只是其实际情况可能如鲁迅说的:“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而近期徐州铁链女事件就是其社会溃烂的表现之一【6】。中共之所以有恃无恐、毫无顾忌、不计后果地剥削和压榨供养它的土地和人民,是因为它是癌细胞,其基因所决定。
癌症若不医治,其结果大家都知道,整个有机体,包括健康的部分,将和那个恶性肿瘤或细胞一起消亡。我们不希望看到这一幕的发生,因为我们要让健康的机体得以延续和发展。那如何去除这个恶性肿瘤和癌症基因呢?下面是目前常见的治疗癌症和恢复健康的方法,希望能起作用,让大家获得一个健康的社会有机体。
• 外科手术,把肿瘤摘取。
• 对症吃药,切断肿瘤或癌细胞的供养方式,抑制癌细胞再分裂,或激发体内的抗体以杀死癌细胞。
• 基因疗法,不让癌症基因得以复制。
• 摄取健康饮食和思想,适当锻炼,调整情绪,创造一个健康的物质和精神环境。
【1】 A. 演讲书面稿:https://www.rickscott.senate.gov/2022/2/sen-rick-scott-at-america-first-policy-institute-communist-china-is-america-s-enemy;
B. 视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D6z5xf6uuo
【2】 新华网“习近平:用好红色资源,传承好红色基因 把红色江山世世代代传下去”:https://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21-05/15/c_1127449609.htm
【3】 “本是同根生,相煎有时急-浅谈犹太教、基督信仰及共产主义之联系” (发表于华夏文摘www.hxwz.org): https://hxwk.ciaos.org/hx.hxwk.org/2022/02/12/%E9%AD%8F%E4%BB%B2%E5%8D%8E%EF%BC%9A%E6%9C%AC%E6%98%AF%E5%90%8C%E6%A0%B9%E7%94%9F%EF%BC%8C%E7%9B%B8%E7%85%8E%E6%9C%89%E6%97%B6%E6%80%A5/
【4】 Why Are Jews Liberals? by Norman Podhoretz, 1st ed., New York: Doubleday, c2009, p.63
【5】 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列宁,1913年3月: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lenin/12.htm
【6】 何清涟文章: “徐州丰县: 中国农村社会溃败的一个窗口”: https://www.rfa.org/mandarin/pinglun/heqinglian/hql-021820220937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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