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喜马拉雅晶冠,飘舞长江黄河彩带,悠久地博人众勤劳。您是一个数千年的织女,江河伴随着您的老纺车,编织了盛唐诗篇和四大发明,也摇过王朝更替和战乱饥荒,您哼唱的主调是寡乐多苦生生不息。在您怀里长大成人,因此充满爱和感激;强憎历来窃国大盗,盼其接近主流文明。善哉,改革开放不再吃糠,酒肉飘香终于小康;痛哉,文革重起残渣泛滥,独裁再世愚狂盛行!危哉,梁大生(梁家河大学毕业生)狂奔危险之路,名曰攻台复兴伟业,实为危国害民。中共急剧扩张凶器,储备数千攻击导弹,“饺子军舰”狂泻航母、大驱和巨二栖,军费开支更是台湾的近30倍。军机经年频过海峡中线,屡对台湾骚扰和消耗,频繁进行各种军事演习,对台湾展现必得之高压态势。台湾现在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一旦PLA攻打台湾,亿万同胞顿陷血光灾难,二岸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更极可能引起世界大战,伴之以世界经济大战,使中国大陆与世隔绝倒退,重演毛时代愚昧贫穷落后,甚至可能导致军阀混战、国家分崩离析、人民流离失所。武力改变二岸现状害莫大焉!为二岸亲人的福祉和世界和平,众人得坚决反对之,台、中、西博弈大略只有维持现状,这是对三方都有利和唯一可接受的解答。
1. 梁大生吞并台湾的理由
其吞并台湾的主要理由是“台湾自古就是中国领土”,此说错误有二。错误之一是牵强史观:台湾纳入中国版图是1683年满清王朝派施琅进攻台湾时,逼降当时占领台湾的郑爽后发生的,算不上“自古”。爽父郑成功是中日混血儿,占领台湾且与德川幕府协商抗清,其主要经历的明朝绝大部分时间实行海禁,明朝不要台湾。所以中国吞并台湾仅有338年的历史,其中还包括日本统治的50来年。中共吞并台湾主要是基于封建大一统思想,认为台湾分离是国共内战和美国干涉导致的领土破碎。这腐朽的大一统思想腐蚀了其正常思维,已经发展成严重的精神负担,具体表现为抑郁、焦虑、恐惧和愤怒。中共对分离领土的态度极其矛盾,海参崴及其附近庞大土地于1860年被俄罗斯吞并,蒙古国所在土地在唐朝就归安北都护府管辖比台湾归属中国的历史更久远,还有中共早期放弃的江心坡等等,而中共从来没有要拿回这些地方。
错误之二是:中共声称它对台湾有主权,但台湾从来不是中共暴力夺政后的领土。中华民国在于1945年从日本手中收回台湾主权,并一直在此实行有效统治。台湾毫无疑问是中华民国的领土。中共在1950年2月24发表了篇社论,题目是“只有国民党反动派才痛恨蒙古独立”,可见其对领土是随意丢弃的,而国民党则长时间把蒙古划入其版图。但是,既然在台的国民党和在大陆的中共都承认一个中国,大多数海外华人并不反对这个原则。未来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统一的中国,这必须得由双方和平协商解决,绝对不能诉诸武力。我们期盼两岸能协商出一个新宪法,最好实行近似台湾式的民主,政党之间和平自由竞争,这是符合二岸十几亿人民利益和世界和平的最好结果。至于台湾该不该独立,则超出了本文的讨论范围。
中共占领台湾还有其它的非正常思维所,比如雪耻、防止台湾效应波及到内地等,都不值一驳。
2. 中共夺取台湾的表面甚至是错误的价值评估
中共攻打的理由不仅仅只是因为“台湾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它觊觎台湾的首要目的之一是台湾面临深水区的太平洋,可以作为其军队进入大洋的跳板。大陆军舰潜艇进入太平洋要经过宫古海峡,容易被探测跟踪(图一)。最近有篇文章说,中国大陆有世界最大的海军,但是潜艇基地都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都在浅水区容易被发现(1)。如果拿下台湾,中共的潜艇基地可以布置在台湾东和南面的深水区,且直接面对太平洋,进入南海也比较隐蔽。不仅如此,中共还认为拿下台湾就冲破了所谓的第一岛链。这是中共眼中台湾的主要军事价值。
其次,中共觊觎台湾的发达科技。台湾半导体芯片制造业领先世界,更领先中国大陆至少十五年。美国这个曾经的芯片超级大国目前也求助于台湾来制造其高级芯片。在IBM刚宣布攻克2纳米芯片制程几天后,台积电则新近突破了1纳米制程。中共花费了巨资和精力但是目前还是造不出10纳米的高级芯片。台湾还有很多高技术行业对中共有吸引力。这些也是中共要夺取台湾的原因。美国“应对中国危险委员会”副主席加夫尼(Gaffney)等都担心台湾沦陷后台积电被中共拿来利用对付西方,而中共则担心台积电给美国制造高级军用芯片(2)。这是中共眼中台湾的主要经济和技术价值。
其三就是中共攻下台湾后的心理喜悦,即所谓的“实现民族复兴大业”,但这显然是受腐朽落后的封建大一统思想的毒化而产生的错误价值评估,是蒙昧的价值观。遗憾的是,人类在蒙昧状态下总是享受毒化的喜悦甚至“幸福”。梁大生认为自己有历史使命,要在有生之年解放台湾,就是中了封建大一统的剧毒。其四是复仇心理,中共认为近代西方帝国主义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灾难,它要报仇雪恨。奇怪的是,俄罗斯是给中华民族带来最多灾难的国家且夺走了百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而美国往往是帮助中国的国家,比如八国联军打败满清后俄罗斯力主瓜分中国领土但被美国制止,但是中共却认定美国是宿敌而俄罗斯是朋友。
中共认为世界上有很多敌人,特别是西方。但没有它反思自己是站在民主自由文明世界的对立面而使自己成了敌人,其错误价值评估也是其立场错误导致的。
图一. 台海地形图(本作者编辑于谷歌地貌截屏图)。
3. 中共夺取台湾的实力
美国军方据说近几年来有多达18次军事模拟台海之战,结果基本都是美国和台湾惨败,台湾沦陷(3-5)。这些模拟的基本模型理论之一是圆概率弹药投射能力,其大部分前提是中共攻台前先对美国在日本和关岛的军事基地和附近的军舰突然实施导弹袭击,将其大部分军机毁灭。美国军事远比中共强大,但在台海之战中投射能力严重不足,也确实容易被中共导弹毁灭。中共有约4000枚短中程攻击型导弹(俄罗斯媒体认为超过此数),远超过世界任何其它国家的数目,打击距离从数百公里到7200公里,这是美国最忌惮的武器。中共已经在福建广东等地部署了世界第一款高超音速中导东风17,有效射程2500公里以上且具备再入大气层变轨技术,显然是针对台湾和附近可能存在的美国航母等大型军舰。中共还在东部和南部部署了众多的短程东风11、15系列和中程的东风16和21系列。射程5000公里的“航母杀手”东风26系列则部署在中国内地各地,经常机动轮换地点,并时常出现在沿海省份的军事演习中。美国过去由于与俄罗斯有中导条约,所以其中导数量很有限;这种状况在特朗普时代有改善,如美国陆军新近研制的LRHW射程约为2800公里,可以从关岛攻击中共侵台军队,但是速度仅有约5马赫,远低于中国那些十几马赫速度的中导。美国海军最近也增加了其战斧巡航导弹到1600公里或略远的射程,但还是不如东风26等射程远(6)。
中共有众多的火箭系统,其卫士(WS)和AR/PHL系列火箭稍远的有效射击距离达360公里,射击误差约6米。据中共军方有关消息说其卫士400具备400多公里的远距离反潜能力,误差不超过50米。其火箭发动机推进速度近6马赫,火箭弹重达一吨多,配备有卫星导航和/或惯性制导,所以命中精度高,且可以发射短程导弹。PHL-16最近被部署在西藏靠近中印边境,每辆火箭发射车最多有600单元弹药,且可以自动装填和发射,对印度产生了不小的心理压力。中共火箭系列里发射距离最远的是卫士2D,据说使用750毫米模式时射程可达近500公里(7)。中共还有一款垂直发射的神鹰火箭,其SL-400据称精确打击距离也在400公里以上。这些火箭系统可以布置在远离台湾的地方,一旦需要时可以实行远距离突然袭击。这种安排可以避开近海大规模集结导致暴露军事意图和目标,以增加其突然袭击的能力。
中共拥有世界上数量最庞大的军舰,其中最著名的是在建的03号航母,配备有电磁弹射系统,排水量8万多吨。其它知名的舰艇有新近服役的075二栖攻击舰,最大排水4万吨,可载1200名全副武装的海军陆战队,配有35架直升机和所需的登陆气垫船和战车(在造的数目不详)。072系列大型登陆舰至少30艘,排水约4000吨(2019年海洋山072试验了电磁炮,其射程达200公里)。中共从2006年开始设计建造排水量高达2万9千吨的船坞型登陆舰071系列,配备多部雷达、攻击和防卫系统,目前估计有10艘甚至更多(在造的数目不详)。著名的还有055驱逐舰,排水1万2千多吨,配备112个垂直发射单元,远超其早期64个垂直发射单元的052驱逐舰。中共的电磁炮研究处于世界前列,且计划在055上安装实战型电磁炮,射击距离在100公里以上甚至近千公里。中共有3条核潜艇生产线,可以同时建造5-6艘,目前因为价格问题没有全力制造,但超过美国指日可待(美国只能同时制造2艘)。这几年甚为炒作的是其研发大型隐身无人机及其载体076型二栖攻击舰,排水高达5万吨以上。它还有数目繁多的各类潜艇、护卫舰、布雷舰、扫雷舰(如“水雷杀手”猎海舰)、反潜舰等等。其它各类中小型舰艇更是数目繁多,如据称可以猎杀航母的022型导弹艇,速度52节以上的野马野牛气垫船登陆挺等等。需要指出的是,中共还有经常化妆成渔船的准军事船只,这是很难以对付的隐蔽军事力量。
中共目前有约100架第五代隐身战斗机J20,但其数量还在逐年增加。据多方消息,拥有众多苏30、苏27和J10战机的衢州机场又部署了J20,并于本年五月在此密集编队演练,针对台海意图明显。此外,PLA至少在芜湖和东北布置了二个旅的J20。中共数目众多的J10系列战斗机早已形成作战能力。从俄罗斯引进和改装的战斗机有近200架。其隐身轰炸机H18据说超音速,专门针对第一岛链和关岛。战略隐身轰炸机H20已于本年4月在鄂北进行了军事投放演练(8),该机是针对打击美国夏威夷和本土设计的。中共的运20也是其近年突击发展的大型运输机,目前有近50架,其数目在逐年增加。中共有数目众多的H6系列轰炸机,可以发射巡航导弹,最大作战半径足以满足对台湾、日本甚至更远的目标实施打击。沈飞已经生产利剑11隐身攻击机,并在研制FC-31舰载隐身战斗机。而成飞已研制成更大的鸭式飞翼魔幻隐身无人机,正在自贡建造无人机基地,产能每年100架。中共还有包括直20的数目众多的直升机、有人和无人对地攻击机等等。为了快速拿下台湾,中共还在研制时速近200公里的地效飞行器和500公里的水上飞机。还有一个被人忽视的空军力量:那就是其数目众多的老式飞机改装成自杀或往返式无人攻击机,这包括J6、J7等。中共大陆在离台湾500公里范围内有36个军用机场和战时可征用的众多的民用机场。
据2018年消息报道,中科大已经研制出可透视1.43公里墙壁的雷达,其主要应用场景是攻打台湾时的巷战。其它应用包括坍塌建筑救生、监视探测等。
美国空军最近一个模拟说,在2030年时随着美国新武器的部署,在投入约80%海空军力的情况下,可以击败共军(9)。其代价当然是美军损失惨重!但是,美国新武器的研制往往进度拖延,成本翻高,其F35就是典型的案例,因此这个2030年的假想模拟似乎不怎么靠谱。
美国智库兰德公司在2017年就台海局势出版了一个报告,其军力记分卡说明,在台海区域内美国军事优势逐年消失。报告指出,1996年9张卡中美国有6张优势,2003年只剩下4张。到了2017年美国优势只剩网络作战、打击解放军舰队及导弹攻击中国基地这3张,但对台湾地区局势最关键的两张卡美国都望尘莫及:一是解放军攻击空军基地的能力1号卡,另一张是解放军反水面作战能力5号卡(10)。兰德公司该报告广为传播,有很多引用,包括美国国防部的军事模拟都参考了其研究结果。兰德公司近三年又陆续出版了有关海峡各方军事力量的几种报告,基本都认为中共有足够的武力攻打并拿下台湾,并对改进台湾的防御提出了很多建议。
总之,中共有能力以极快的速度拿下台湾,而美日想驰援都来不及。更令人担心的是,中共还在加速扩充其武库,这会给未来的世界增加更大的风险和威胁。
4. 拿下台湾的可能方案
中国大陆从业余军事爱好者到军事专家这几十年设想了众多的“拿下”台湾方案,但不外乎收买、逼降和武力占领这三种模式及其某种组合。其它国家,特别是美国也设想了很多可能的方案,但是也基本上是上述的三种基本模式,虽然具体内容可能迥异。
方案一:经济和政治收买
中共虽然时不时根据形势对台湾的果蔬、旅游等行业进行制裁打击,但是从90年代至今的主流做法是给台湾经济以优惠,包括给台商在大陆运作提供帮助,给台湾少数年轻人在大陆求学和就业提供方便等。大陆一直对台湾政界某些层面进行统战收买,对象包括新党、亲民党和国民党的亲大陆派以及一些独立人士。但是,目前来看,大陆靠收买很难吸引足够数目的台湾人来推动统一。特别是在中共对香港的民主自由下毒手后,台湾人对中共的恐惧感急剧增加,导致民意更偏向独立。这无疑迫使中共思考何时对台湾进行武力占领。最近中共国台办发言人马晓光公然声称要对台湾的“最终审判”日不会太久,这除了威胁,还有其对收买政策失败的挫败感。
方案二:消耗战 – 逼降的预演
从去年开始,中共对付台湾的主要方案似乎是消耗战,即用飞机和舰艇在台湾周围频繁进行军事演习,频繁出动军机进入台湾防空识别区特别是中间线进行骚扰,这样迫使台军疲于奔命。最近中共军机居然在台湾西南贴近海面30米进行低空进入识别区,测试台湾雷达探测能力的意图明显。这样长久下去估计要么拖垮台湾,迫使台湾接受统一(投降的另一种方式);要么使台军疲惫而放松警惕,给中共武力突击以机会。
方案三:逼统 – 围困而迫使台湾投降
有些军事和其他方面的专家认为中共可能对台湾实施海空封锁,迫使台湾投降。中国有很多学者和军事分析人员早就有这个方案的讨论,华盛顿邮报今年五一也专门发表社论,认为中共会这么做并给出了这么做的各种阴谋诡计,包括撞击船只、近来在中印边境使用的微波和声波武器等等(11)。但我不认为中共会采取这么个做法,因为如果这么拖泥带水的以武力胁迫台湾投降,会给国际社会以充分的时间来反封锁,包括掐断中国关键物资的进口,拟制中国的出口等等。
方案四:武力突然袭击
这是很多中外军事和战略专家认为的中共最可能的实施的方案。中共急剧扩军和一系列军事演习,都是为了武力突袭台湾而准备的。美军的军事模拟中基本都假设中共要突袭台湾时,首先对美国在日本和关岛的军事基地实施打击,也会对日本的军事基地实施类似的打击,使其军机在起飞增援前就毁灭殆尽。打击的主要手段是导弹雨,包括地对地导弹和空地导弹的袭击(3-5,12)。除了过去多次的军事演习外,比如去年驻扎山东的某集团军进行了夜间海上长距离突袭演习,CCTV本年2月27日报道了东部战区大机群对海突击演练。
虽然美国军方、兰德公司等研究都假设中共在攻打台湾前先攻打美国在日本和关岛的军事基地,但是我不认为它会这么做。中共一直强调不打无准备和无把握之战,它会顾忌这么做而招致美国和盟国的全面报复,包括攻打中国的军事基地和其它战略要地,还可能包括攻击北京、天津、上海、福州、杭州、广州、深圳等大城市,甚至瘫痪中国大陆的能源、通信、和主要交通枢纽并可能对中共领导层进行斩首行动等等(即世界大战)。但是,中共有可能对美国日本军事系统进行网络和电子战,以瘫痪其监视和指挥系统,使其不能在攻打台湾时来调动和指挥对PLA的反击。
中共攻打台湾肯定是突然袭击,最大可能是于夜间或重要的台湾节假日。突袭首先会用网络战电子战来瘫痪台湾的公用工程系统,包括电力、通信、水和能源系统,以及金融系统等。中共在这方面投入了巨大的资金和人员,最近国际黑客瘫痪了美国殖民油气管道导致美国东部和南部油气供应,就知道网络暗战的厉害。随后,中共会用短中程导弹狂风暴雨般轰击台湾的军事基地、雷达和通信设施、军用电力设施、军营等重要战略目标,还会对台湾政军首脑实行斩首行动。然后用超长距火箭对这些目标进行重复打击,且对台湾西部滩头及其纵深防御体系实施类似的高强度短程导弹和长距离火箭轰击,这样就可以完全瘫痪台湾,使得中共军队进入后无力反抗。兰德公司2016年的报告认为台湾在其东部山洞里的部分军机和防空导弹或可以躲过中共的导弹攻击,但是随着中共潜艇和航母等加强了在台湾东海的存在且会继续加强,这种假设也不太成立了。
在狂风暴雨般的轰击后,估计然后是快速派遣空降兵进入台湾的关键地区,比如广播台、政府机构等。同时,中共会派遣大量的飞机和登陆舰挺载运大量的陆战队和武器进入台湾,而后由后勤支援与保障人员进入。
同时,中共也会策划在台湾的拥共别动队,包括独立人士、新党、亲民党、国民党里那些主张统一的派别和中共自己培植的台湾特务。这些人会里应外合,迎接PLA的到来,并协助他们扫除残存的抵抗势力。在此时间段里,中共可能恢复民用公用工程,且由其扶植的代理人在电视上发表讲话,要求反抗的台湾军人投降,且宣布投降的优惠措施。
美国军方的模拟表明,PLA的导弹雨瘫痪台湾只需几分钟的时间。而我估计中共实际派空海军占领台湾主要地区则需要大约10小时左右,24小时可能占领台湾大部。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日本等没有派大规模海军舰只去驰援的可能,即使是企图派空军战斗机和轰炸机驰援,也会被中共的导弹雨阻拦甚至消灭。PLA的防空能力比较强势,本年4月28日有宣布成功实施陆基中段拦截实验。它已经布置了多台探测隐身飞机的长波地面和空警3000空中雷达系统,可以发现500公里以外的目标并组织实施拦截。据报道其军工洛阳十二院研制的PL-15增强型空空导弹装备火箭推进器,射程高达近500公里,速度近6马赫,远超美国先进的AIM-120的射程。如果美国日本军机起飞救援台湾,中共就有可以首先用地地导弹轰炸美日的空军基地,同时用战斗机和导弹临空拦截没有被导弹毁灭的剩余飞机。估计中共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所谓的 “中国不开第一枪。但是绝不会让你开第二枪”。福布斯杂志本月登载了一篇文章,指出美国空军在中东舒适的环境作战多年后变得懒惰,怀疑其对中共作战时会不会软弱无力(13)。
5. 大概的攻击时间和准备
很多评估都认为中共会在2027年前后武力攻打台湾(14-16)。而美国川普政府于2021年2月中旬下台前解密的“2018年印太战略”更预估中共或在2025年前后攻占台湾(17)。但预估一个准确的中共攻打台湾时间是相当困难的,因为这取决于现在到今后国际社会做出协防台湾的努力以及台湾是否宣布独立。
5.1 马上攻打
在目前的军事态势下,台湾宣布独立的日子就是中共攻打台湾的日子(延迟不会太久)。这是中共一直公开宣布的立场,如果台湾宣布独立而中共拥有实力而不攻打,那么它就会颜面丢尽,且梁大生本人很可能会因此失去权势。也有学者认为梁大生会在2022年继任前攻打。
5.2 2027年前后
若美国等民主国家协防不力,中共极有可能在2027年前后解决台湾。这是我们经过一系列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首先,中共已经具备以极短时间和摧枯拉朽之势歼灭台湾的军力。但是,目前中共并没有十拿九稳的制空权,因为美国航母和核潜艇可能在附近海域出没,而中共中程导弹则难以完全击沉这些舰艇。一旦中共消灭了台湾的军力开始空降兵突入特别是海军登陆进攻时,就有可能遭到美国军机和潜艇的反击。为了确保一击而成功,中共在更新老式的短程导弹,估计还得有约500架隐身战机,足够数量和质量的反潜机、猎潜艇和足够的空降力量,这需要至少五年的时间来实现。其次是中共的先进渡海舰船数量还不足,估计他们得准备多艘075和076,600艘以上可以运载坦克和其它重装备的071、野马、野牛类登陆舰艇(目前估计不到100艘)和几千艘小型登陆艇。中共已在快速设计生产地效飞行器和水上飞机,但是也得5年左右形成规模。为了从台湾东部海域封锁和攻打台军并阻止美国各类军舰的干涉,中共需得至少三艘具备实战能力的航母航母编队和几十艘部署在台湾东海的高性能潜艇,而这需要至少5年才能完成。如果西方不加紧防范,且继续放任中共驱使其经济年增长在6%以上而西方自己还保持在约1-2%的年增长率,那过几年中共综合实力就可能于2027年全面超越美国,到时候台湾沦陷是不可避免的。
更有甚者,长期竞争主要靠效率及其带来的经济实力。中国如果2027年后经济上把美国甩在身后,就会导致中共独大而美国无力制约其其它扩张活动而不是仅仅台湾沦陷,且世界从此进入一个无序的状态多年,就如美国CIA最近的世界情势报告所做的悲观预测那样(18)。
5.3 无限延期
假设美国等西方民主国家不仅在军事上积极协防台湾,且在经济、外交、科技等方面全面打压中共。最关键的是,如果民主国家把它们在中国的主要制造能力三年左右转移到其它国家,就可以使中国的经济走向极低速增长、停滞甚至衰退,出口剧减,就业恶化,房地产泡沫破裂而资产价值严重贬值。这样一来,中共会出现严重的内政问题和派系斗争,也可能导致流血政变和温和派重新当权。有个英国外交家甚至撰文乐观地论述在中国大陆出现政变导致民主自由的大跃进(19)。川普对中国的关税已经收效,中国对美出口下降,越南等对出口急剧上升,延续这个势头,就会对中共的经济有长期的负面影响。如果这样,中共可能会无限期延缓甚至放弃统一台湾的意图以求自保。但是,把民主国家在中国的主要制造力全部转移出去则需要多年的努力,在培养其它国家制造力和产能的同时也培养出相应于中国目前的消费市场,这样这些制造商就不会因为失去中国市场而抗拒转移。德国汽车业在中国的市场销售占其全球市场份额的约三分之一,美国汽车业也大概如此,芯片业在中国销售的份额更高。虽然美国议会今年发表了针对中共的战略报告里提议在经济上帮助美国制造业转移出中国(20),但是帮助这些制造商发现和培育替代中国的市场,估计是促使它们大多数产业转移的必要步骤,否则它们会因为留恋中国已经培育出来的庞大市场而拒绝转移;而培育新的市场则需要至少几年的时间,包括培养新市场的人员使用新技术、设备、建立主要的供应链、提升新市场范围人民的购买力等等。
从台湾和世界和平的角度讲,5.3是最佳选择。从中共的角度讲,5.3是它绝不愿看见且会极力阻止的。
6. 中共攻打台湾的代价和后果
梁大生幻想拿下台湾不仅会实现所谓的“民族复兴”,而他本人也可以立下“盖世功勋”成为千古一帝类的历史人物。梁大生及其追随者认为拿下台湾的附带效应是不仅打破第一岛链,而且关键是美国败落且衰退,从而让出亚太甚至是世界老大的地位(无独有偶,有些西方学者也持有类似的看法)。但是这基本是假设甚至是幻觉而绝不是未来的事实,且中共擅长这样的幻觉,比如独裁强人毛泽东当年也曾幻想靠大跃进来三五年超英赶美一样,结果导致重大经济失误导致几千万贫困农民饿死的悲剧。
中共攻打台湾的代价高不可测。其结果不外乎二种:失败和成功。其中攻打失败可能有两种结局,一是攻打之中快速失败,二是攻打之中逐步失败。快速失败除了台湾抗击得力外,主要是西方日本联手反击攻击中国用来入侵台湾的主要军事力量包括渡海和空降部队等。这种情况下如果攻打失败,中共可能不会升级战事,而是为了保持政权。但是它会启动所有的舆论工具把一切“罪责”都强加给美国。而美国为首的西方则会对中共进行有限制裁,导致中共经济衰退,战狼派下台。二是攻打之中逐步失败,即西方日本联合攻击已经渡海、渡海之中和准备渡海的中共军队,但是中共发起反击扩大战事。这样可能逐步升级为世界大战。据《台湾即时》去年7月30报道,哈佛教授、著名中国问题专家付高义就发出这个警告,并警告台独会导致的巨大灾难。又一个著名哈佛教授、修昔底德陷阱理论提出者艾利森(Graham Allison)今年4月又发出警告,台湾会导致美中冲突和世界大战(21)。其他很多人和组织,包括美国之音、华盛顿智库大西洋理事会安全战略中心主任克罗尼(Kroenig)、福布斯专栏作家艾利斯(Ellis)、香港独立时评人士颜纯钩都发表专著专文,认为攻打台湾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22-25)。台湾是民主自由世界与中共独裁专制真刀实枪较量的第一战场,而不仅仅是美国和中共的较量,民主世界绝不能输掉这第一战场,世界大战绝不是危言耸听,低估其危害就是无知和对未来人类的犯罪。这次世界大战的最终结果不外乎中途停火和长久战后中共最终败落,这两种情况都会导致西方更大的制裁,从而引起中共内乱,甚至军阀混战,人民遭殃。还很可能进一步导致新疆西藏内蒙独立,国家分崩离析。中国历史上发生过多起攻打不力导致内乱的案例,比如隋朝攻打高丽而失败,导致大小军阀起义,经过多年内战后才被唐朝统一。即使中共继续执政且维护统一,西方的经济和其它制裁也会实施多年,且可能有以下制裁模式。一是禁止进口中国货物,冻结甚至没收中国在海外的资产。二是禁止出口任何技术产品和材料、关键医药产品和材料(现在中共高级干部普遍使用外国可靠的药品)、粮油产品,并可能封锁中东和南美对中国的石油煤炭等供应。三是断绝主要的交通工具,包括航空、船舶、铁路和主要公路。四是断绝一切学术交流和其它的国际合作,甚至封锁中共获取科技论文、报告、专用软件和专利信息等。五是给在西方的绝大部分中国留学生和学者以“政治庇护”,实质上是消弱中共的技术实力。六是宣布给梁大生类的领导人定以反人类罪,对他们个人和家属实施制裁。七是切断远距离支持中共的国家势力与中共的联系,比如伊朗、委内瑞拉等等。八是在美元支付系统里剔除中共。九是结成广泛的国际同盟,对中共进行持续的封堵与围剿。这样一来,中共估计最后只能和俄罗斯朝鲜进行经济往来,这就迫使中国退回到1950年代的封闭状态(抗美援朝的结局)。或许中共到时候连俄罗斯都靠不住。这无异于开打世界经济大战,而中共会以大概率事件最终败落。得利的最终是俄罗斯和印度。
另一种可能是中共攻打快速成功,这样的话西方日本等来不及军事反应就完结了,且是在没有攻击美日基地和军舰的情况下完结的。这样的话,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则认为没有意义再去攻打中共军队夺回台湾。这是中共很希望的结果。但是,即使中共攻打且成功攻占台湾,其代价也会是高昂的,这不仅要消耗中共的军事实力,而且会杀死台湾近20万军人的大部分和大量其他人,更会因为大规模野蛮杀伤引起剧烈的国际反应。所以中共内部也有识别能力的人担心攻打台湾会大大延后甚至中断他们一直梦寐以求的民族复兴大业。这样一来,中共会遇到比我在前面所说的更严重的国际制裁、严重的经济和其它问题,但是梁大生类的人物则可能因为拿下了台湾而短期保住权势。而大多数老百性估计也会自愿或无奈而吞下经济衰退的苦果。
可能还有其它结果,比如中共中速(几个月)或慢速(几年)拿下台湾等。在这些情况下,中共最后都是会因严重制裁与发达世界隔绝,最终垮台于经济下降和其它危机导致的内乱。
7. 攻占台湾对中共的实际价值-正价值、没有多大价值到负价值
如果台湾自愿与中国大陆合并,这对中共来说因为没有付出军事和其它代价,自动归顺的台湾对中共就是正价值。但是,因为中共的独裁专制体制堵死了这条道路,所以这种正价值是不存在的。当然,我们还是期盼中共逐步走向民主自由,给台湾人和大陆人以希望,使和平统一的机会大大增加,这样中共也脱胎换骨成一个创造新历史的功勋政党。
如果中共有足够的风险意思且真正要和平复兴,那它该明白武力攻占台湾对其价值不仅不大,还极可能是负价值。看看中国的历史,战国七雄各有特色且百花绽放,西汉总体还算不错,杨坚的隋朝很伟大只是因为杨广好大喜功、征伐失败而丢掉王朝,唐朝强盛时期沿用了隋朝主要政策和制度,比如科举制、均田制、惠农策等等。这些王朝的成功都是在没有占领台湾的情况下实现的。再看看占领台湾的朝代都是什么结果:清朝后来腐败透顶割让台湾给日本,日本占领台湾50年后被打败,中华民国收复台湾被中共打败,这说明拥有台湾似乎并不是福保(此处是心理谋划而非逻辑推理)。有个说法更声称台湾是中国大陆的吊颈摄魂魔石。中国有足够大的土地和人口来发展而无需占领和统治台湾,而强取台湾则极可能杀死自己一直鼓吹的民族复兴大业,这就是攻打台湾的负价值。
即使是中共内部人士里也有少数敢于直言,说台湾不是其核心利益。《超限战》的作者、中共国防大学教授乔良就公开从2019年起发表言论,质疑“台湾核心利益说”,他认为中共民族复兴的主要内涵是14亿人民的幸福生活,而不是冒进攻打台湾,台湾算不上是复兴的主要内容(26)。 持有类似看法的中共内部人士不在少数,只是害怕被整肃而不敢发言。
就拿中共自己的经历来说,分离的台湾也不是其走向成功的障碍, 而是恰恰相反。毛泽东时代几乎天天想打下台湾,搞了多年的炮战,加上愚蠢的经济政策,导致日子艰难民不聊生,包括导致饿死几千万农民的人间惨剧。邓小平放弃了毛的愚蠢错误做法,淡化领土和争议疆界问题,对西方搞和平攻势,积极引进发达民主国家的资金、技术和人才,所以导致了近40年的经济高速增长,从当年GDP占世界之比不到5%到2020年的18%以上(27),而IFM则认为以购买力来计算中国已经在2017年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不仅如此,中国这30年来科技实力大增,基础设施极大改善而傲视全球,军力也大大提升为全球二号实力派。这些都是不占领台湾发生的。讽刺的事实是,分离的台湾则早已实现了经济现代化,所以在中共开始搞改革开放时才能有众多的台商给大陆提供其急需的资金、技术和人才(如果当年毛泽东要是统一了台湾,那台湾则和大陆一样是一穷二白)。再拿世界芯片制造领先者台积电来说,也只能生长在分离且民主自由的弹丸之地台湾,而不可能生长在专制独裁的广袤的大陆中国,这说明至少二个问题:自由民主远比土地重要;大陆实际享用了台积电的其技术和人才。如果中共武力攻打台湾,则台积电会快速转移到其它国家(台积电现在已经考虑在美国进行巨额投资进行高级芯片研发和生产),而不是成为中共的俘虏 – 这个世界欢迎台积电的国家多的是。
以上的历史事实清楚说明,台湾分离不是大陆的复兴障碍,而是促进大陆复兴的有力帮手。如果中共强取台湾,则会失去这个帮手。本文在第2节里举出的“台湾军事价值”对和平复兴的中国大陆来说,也没有太大的价值,除非它幻想搞非和平崛起而美梦称霸亚太和世界。但是幻想往往导致自大狂和误判,导致自己彻头彻尾的失败。
8. 台海局势的优化应对之策
本节就中国、台湾和西方三方的优化应对之策提供一些初步的想法。本质上说,这是一个博弈学科的问题值得深入研究,而本文只能提供一个初步的博弈表(表一)。该表和前面的分析清楚说明,台海二边政治思维严重对立而不可能调和,收买统一不可行,大陆武力攻打台湾更会反噬其身,导致而败俱伤,会是中华民族的巨大灾难。搞台独也不符合目前的局势且容易导致中共铤而走险来“统一国家”。维持现状在目前和今后一段时间里都是不错的选择,这对中共、西方和台湾都是如此。梁大生类的独裁专制派时间有限,中国大陆后来人会变得更加开明和民主,到那时候再谈台湾问题显然不仅符合大陆和台湾人的利益,也符合世界人民的整体利益。
表一.(台湾、西方和中共的短期简单博弈表)
现在的问题是,梁大生不仅宣称要在自己任内解决台湾问题,且手中握有毁灭台湾的强大武库,并还在急剧扩张其武库。他现在顾及的是美国及其盟国可能对其武力攻打台湾的武力干涉和后续的严厉制裁,以及台湾还没有公开宣布独立。现在要让梁大生明白,从各种角度讲,中共的优化应对之策应该是尽量争取和平统一(不管是收买还是威逼利诱,还是中共走向民主自由来统一);其次是维持现状;下策是武力攻占,正如前面分析的,攻占不管成功与否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也会给二岸人民带来巨大的灾难。
虽然西方国家对台海问题的优化之策是维持现状和二岸和平,但是得努力不懈的维持。所以,目前和今后十几年的优化应对之策是:(一)坚决反对台湾民进党推进台独,台独显然是不合时宜的有害的。哈佛著名教授傅高义和艾利森等都多次警告台独不要引火烧身。(二)强化台湾的军事防御能力。即使不台独,中共也会在实力进一步增加时解决台湾,强化台湾的防御能力迫在眉睫。兰德公司已经就台湾的防御提出了很好的建议,包括减少甚至放弃追求容易被中共毁灭的五代战机,转而大量布置分布式防御导弹和小型水面舰艇,这样兵力分散而不易被毁灭(27)。《经济学人》前不久也发表专文,不仅指出台湾是地球最危险的地方,也对台湾的防御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议(16)。海外爱好台湾和中华民族的华人也会参与支援台湾的防御,因为台湾的面积、人口、经济与中国大陆相比太弱,仅靠一己之力经不起中共的突然袭击。(三)民主世界特别是美国要旗帜鲜明表明坚决反对中共武力攻打台湾,并清楚战略模糊在中共急剧扩充武备情况下可能不再适用。(四)为制衡中共庞大中程导弹支撑下的冒险,美国及其盟国的优化策略应该是增加在西太平洋的潜艇数量和中导,因为水面舰艇容易被中共压制甚至毁灭;这些潜艇应该扩大装备超级爆破力的弹药,以提升震慑力。美国在日本和关岛的军事基地离台湾太远且缺乏纵深,需强化与菲律宾的关系并加强那里的军事基地。(五)美国不要限制并支持台湾自研高效、高威慑武器系统,因为美国在未来可能因为经济相对实力继续下降而没有能力继续保持绝对领先的武库来遏制中共。这个前景很可怕:就是美国将来很可能因经济实力继续相对下降不能再给台湾提供保护伞(对韩国等也应该如此以抗衡朝鲜)。
9. 结论
中国这几十年经济腾飞的事实说明,分离的台湾不仅不影响中国大陆的发展,而且在很多方面是有益的。中共武力攻打台湾会使千万人血流成河,二岸的经济基础会收到严重摧残,事后会受到国际社会一致地严厉制裁,轻则使中国倒退到1950年代的封闭落后状态,重则导致国家分崩离析。为了所有华人的福祉和世界和平,民主社会和爱好和平的各国人民要团结起来,反对任何以武力解决台湾归属问题。
台湾优化的战略还需要优化的行动。时不待人,更不待国。
注释
(1). “新美国安全中心”研究员Tom Shugart 五月初对《日经 亚洲评论》的谈话录。
(2). 江夏,“台湾有什么神器足以牵动美中”,万维读者2021年5月21日。
(3). “War games suggest the US will lose fast if it confronts China”, Reuters, March 12, 2021.
(4). Richard Bernstein, “The scary war game over Taiwan that US loses again and again”, August 17,2020.
(5). Ryan Pickrell, “US has its ass handed to it in war games simulating against Russia & China”, Bussibess Insider, March 8,2019.
(6) . D.B. Larter, “As China expands navy, US begins stockpiling ship-killing missiles,” 《DefenseNews》Februrary 11,2021.
(7) .“最大射程500公里!中国这款火箭终于列装”,知乎-巅峰防务。
(8) . “运20夜间‘三门四路’空投首秀空降兵突击能力再提升”,新浪军事,2021年4月28日。
(9) . “Velerie Insinna, “Air force shows What it needs to hold off or win against China”, Defense News, April 12, 2021.
(10) . “Tallying the US-China Military Scorecard – Relative Capabilities and the Balance of Power 1996-2017”, Rand Corp, available at www.rand.org.
(11) . “中国对拜登的测试:缓慢的军事升级”,华盛顿邮报社论,2021年5月1日。
(12) . “中国发布轰6k模拟攻击关岛的视频”,美国“国家利益”网站2020年9月22日文章。
(13) . David Axe, “The US Air Force Has Gotten Lazy – And Lazy Won’t Cut It in War with China,” Forbes, May 17, 2021.
(14) “美印太司令部上将:解放军可能在6年内攻打台湾,” BBC 新闻,2021年3月21日。
(15) . “习近平最晚何时解决台湾问题?他提关键时间点”, 《中时日报》2021年5月8日(介绍台湾淡江大学陆研所赵春山教授的研究)。
(16) . “台湾,地球上最危险的地方”,《经济学人》2021年5月1日评论。
(17) . 《2018年印太战略》,美国国防部2018年文件,2021年2月中旬解密。
(18) . “Global Trends 2040 – A More Contested World”, US CIA, March 2021.
(19) . Roger Garside, 《China Coup: the Great Leap to Freedom》,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May 4, 2021. An article on this subject was published by《The Globe and Mail》on May 1, 2021.
(20) . “Strategic Competition Act of 2021”, US Senate Bill S.1169 – April 15, 2021.
(21) . . “美中的 ‘修昔底德’陷阱有多深?”《自由亚洲电台》2021年4月22日评论文章。
(22) . “专家警告如果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 最有可能的热点就是台湾,”《美国之音》2020年6月27日。
(23) . M. Kroenig, “The Return of Great Power Rivalry: Democracy Versus Autocracy from the Ancient World to the US and China,” Orford University Press, March 27, 2021.
(24) Samson Ellis, “Here Is What Could Happen If China Invade Taiwan,” 《Forbes》 October7, 2020.
(25) “中共若犯台,将掀第三世界大战规模”,颜纯钩《上报》评论文章,2021年4月17日(万维读者转载)。
(26) . “台湾问题攸关国运不可轻易冒进”,乔良,《中美印象》2020年5月4日。
(27) . “2020年中国全球GDP占比提升至18.15%”, 《东方财富》引用IFM数据,2020年12月28日。
(28) . “台湾的防空选项-相对成本与作战成效的评估”,兰德公司国家安全部报告2016年版。
(版权所有。引用请注明本作者ZYuCannon和华夏文摘网站。2021年4-5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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