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念新加坡川金会,金三胖和川普大叔改变了历史)
去年的时候,
思念是一种对空的漫骂,
我在这头,
大叔在那头。
你骂我是“小火箭”,
我骂你是“疯老头”,
但打是亲骂是爱哎呦。
冬季时,
思念是一张飞机票,
我的小妹率团,
飞到汉城冬季奥运会那头。
春天啊,
思念是一枝怒放的报春花,
我在三八线南头,
文哥在汉城那头。
现在啊,
思念是新加坡海峡的浪花,
我借习哥专机生坐在这头,
大叔的美国“空军一号”在那头。
今天啊,
相见是冲破千难万险,
是在椰子树下的互诉衷肠,
握手,拍腰,漫步于青草丛,
小弟和大叔,
相逢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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