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提示:看到网上争论雷洋到底嫖没嫖娼,我感到这是在混淆视听。雷洋事件的关键不在于嫖没嫖娼,而在于一个人权状况比西方好一百倍的国家里,老百姓的生命权得不到一点保障。众所周知,生命权是最低的也是最基本的人权,一个连生命权都得不到有效保障的国家,还遑论什么言论自由?看看孙志刚,看看徐纯合,再看看雷洋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宰了的,待宰的,大家其实都是猪圈里的猪。别给我说你是什么正能量,我呸,狗屁!再看一则旧闻。
2002年,《南方周末》刊发了一则《“教授嫖娼致死案”疑云》的报道,讲述的湖北武汉理工大学教授程树良因嫖娼而最后死亡的案件。联想到5月7日人大硕士雷洋的案件,两案之间神似之处实在太多:都因嫖娼,跳车死亡,不配合办案……至于雷洋案是否会以程树良案的模板结尾,我们拭目以待!
雷洋,湖南澧县的29岁乡村青年,06年考入人民大学,并于该校完成本科、硕士学业,12年任职循环经济协会,成为环境经济和循环经济领域的骨干。曾参与的环境设计、生态规划等工作,论文若干。
据悉,初为人父的雷洋,在女儿出生仅仅七天里,不顾共产主义接班人的培养大业,深受西方腐朽堕落价值观的影响,在去首都机场接人的1小时09分的时间里,迅速完成了驾车、行驶、嫖娼、被抓、审讯、招供、死亡等全部过程。真是罪有应得,罪该万死。
大快人心事,揪出你嫖娼。正当二哥我欲模仿郭老填《水调歌头》一首时,突然感觉不知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头,按照新常态的经验,正如与她人通奸是官员们的专利,嫖娼应该属于薛蛮子们的待遇啊?起码也得是区伯们才能享受得到啊!这样优厚的待遇条件怎么就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的头上了呢?
其实这本来是一件两全其美的美事,雷洋嫖娼舒服了,派出所收入了,皆大欢喜。不曾想,雷洋可能是受他的老乡兼本家雷锋的影响,全心全意为小姐服务,心里装着全体小姐而唯独没有他自己,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小姐服务之中。本来正“不如温柔同眠”呢,“结果却上青天”。
这让黄安知道了这样的“新鸳鸯蝴蝶梦”情何以堪?让朝阳大妈知道了这样的“想抓嫖娼靠舵手”又有何感?
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马上疯”,意思就是男的骑在女人身上太投入,上下运动时心力衰竭而亡。可能是受到这种说法的启发。昌平区东小口镇派出所告诉雷洋的家人:雷洋因涉嫌嫖娼,在警车带往派出所的途中因心脏病突发死亡。
嫖娼是改革开放以后的叫法,文革时叫法比较通俗,就叫“搞破鞋”。那个时候如果谁不紧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正确路线就一定会“搞破鞋”,二哥我记得小时候我父亲单位的一把手是个战争年代过来的受过重伤的“老八路”,独身一人。由于走了资本主义道路,被红卫兵揪了出来,脖子上挂了两只破解放胶鞋,罪名之一就是“搞破鞋”,在批斗大会的现场发生了一幕让我终生难忘的事,这个“老八路”突然解开裤腰带,连裤衩子一起褪到脚跟,只见他两腿之间空空荡荡。
二哥我的老家还有一所闻名全军的陆军医院,里面有很多漂亮的女护士。六十年代初,时任武汉军区司令员绰号陈大麻子的陈再道来此视察工作,晚饭过后,按惯例搞了个内部舞会。结束后,陈司令命令院长让那位陪他跳舞的漂亮女护士去他房间为他检查身体。据文革时的揭发材料称:女护士一进门,发现陈司令一丝不挂脱个精光。她害羞的低下头小声地问道:“司令员哪里不舒服?”陈司令用手指着自己的球(领导的生殖器叫球不能叫屌,欲知为何?可看二哥我的另一篇文章《高大上的球与形而下的屌》)用湖北话说道:“老子聂里不虚服”,一边说一边把女护士按倒在床上并用手解她的裤腰带。让陈司令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次他竟然碰到了一个传说中的烈女,虽然陈司令一只手已经插进了她的裤裆,但女护士两只手紧紧拽着裤腰带不放。一阵撕扯后,陈司令气喘吁吁恼羞成怒的说:“老子枪毙你”。女护士终于逃脱魔掌,但下身疼痛难忍,一检查,原来是阴道严重撕裂。慑于权势,女护士本来打算忍气吞声,谁知,一纸命令说她是钻进革命队伍中的阶级异己分子而被复原到河南开封。于是她像小白菜一样告起御状。据传,当时的最高领导听后哈哈大笑说:再道之勇名不虚传啊,麻子还和当年一样打仗很勇敢吗!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另据民间编排的段子说:陈再道从此更受信任。一次,老人家来了闲情逸致,问到:“麻子,你现在一晚还能搞几炮?”,陈再道受宠若惊的回答:“不能和您老人家相比,我现在不行了,一晚最多搞个三四炮。”,老人家听后哈哈大笑,用湖南话慢慢说道:“比我强嘛,我只搞一炮”,陈司令诚惶诚恐:“我不行,我不行,我刚才是吹牛逼”,这时又听到老人家说“虽然只搞一炮,但我一炮到天亮”。
文革开始后,由于陈再道没有认清形势,为刘少奇鸣不平,在武汉“720事件”中被红卫兵打到。《文革材料汇编》中一篇“大淫棍、大流氓陈再道的腐化生活”对他反对毛泽东思想,利用职权奸淫妇女的累累罪行作了详尽的揭露和批判。
二哥我看到这些材料后,迷惑不解。同样一件事情,为什么以前叫“生活小节”,后来又叫作风腐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请教了一位当时还在台上的革命老干部,他说:“年轻人,这叫做性交问题政治化”。
“性交问题政治化”在与时俱进的今天。早被我们的“人民卫士”们活学活用成“性交问题创收化”了。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千多年前哈姆雷特面对的严峻思考和沉重的选择。雷洋已经没有资格再做回答了,对于其他目前还在苟延残喘的雷洋们恐怕面对的不是哈姆雷特的烦恼,而是“嫖娼还是死亡”的选择。
反正这个国家的小老百姓,不是正在嫖娼,就是正走在嫖娼的路上。所以,二哥我建议那些不想上路的哥们,学习一下欧洲中世纪的妇女,私家定制一套铁裤衩子。记住了,钥匙一定交给老婆保管好。没有老婆的就交给组织吧!毕竟这样相对安全一些。
至于雷洋嫖没嫖娼,到底如何死亡?那是公检法的事,虽然他们的结论往往令人匪夷所思,但二哥我也没有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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