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抗日期间换妻记（上）

中国人一般都知道，1931年9月18日发生的九一八事件是日本侵略中国的开始，九一八事件后，日本占领了中国东北，成立了满洲国，溥仪被立为满洲国的傀儡首脑。大多数中国人不知道的是，1931年这一年，中国实际上受到了双重侵略，除了受到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还受到苏联帝国主义的侵略。在日本向中国砍下第一刀后不到两个月，在中国受伤的大地上，苏联又砍下了第二刀，于同年11月7日在中国江西成立了另一个外国傀儡政府-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毛泽东被莫斯科钦定为中华苏维埃国政府主席。与日本帝国主义不同的是，苏联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是通过操纵它在中国内部发展的第五纵队-中国共产党之手来达到的。

这个傀儡中华苏维埃国成立不到三年，被国民党军队围剿得不得不走上两万五千里长征大逃亡之路，经历了长达一年的奔命逃串，最终落脚于靠近苏联边境的中共军事割据地-位于陕甘宁三省交界处的陕北保安。1936年12月，西安事变不幸发生，蒋介石被迫与苏联在中国的第五纵队-中共合作，国共抗日统一战线正式形成，中国开始了长达八年的抗日战争。在这八年里，毛泽东无心抗日，只干了三件大事：第一，秘密建立联日联汪反蒋阵线，扩展中共军队，为日后的内战打下基础；第二，找外遇，换老婆；第三，搞内斗，进行了长达四年的延安整风运动。在这八年里，另一件大事也在延安完成-1938年9月，毛泽东在中共党内的领导地位得到确定，同时毛泽东的个人崇拜体制开始形成，不过，这件大事主要是苏联人干的，细节请参见我写的《毛泽东为何谎称遵义会议确立自己领导地位》一文。由于中共与日本秘密达成日共互不侵犯的默契，毛泽东因此在抗日八年里有大量的闲工夫找外遇，换老婆，搞内斗。关于毛泽东在抗日战争期间干的其他两件大事-秘密联日和搞内斗，这里先暂时按下不表，今天，我要特别来讲一讲毛泽东在延安换老婆的故事。

国共第二次合作于1937年形成后，中华苏维埃政府被改编为中华民国的一个地方政府-陕甘宁边区政府，中共得到了合法发展空间，许多头脑简单思想幼稚的左派男女们陆陆续续来到延安，其中有不少才貌出众的文艺女青年，以及一些西方左翼人士。1937年初，两个美国女人-左派女作家史沫特莱和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夫人海伦斯诺受中共之邀来到延安，随史沫特莱而来的还有她的女翻译-吴莉莉。吴莉莉时年二十六七岁，多才多艺，曾经做过女演员，到延安后活跃于话剧舞台，出演女主角。她烫着卷发，抹着口红，皮肤白皙而细腻，身材富有曲线，言谈举止更是女性味十足，与那些剪短发，毫无女性魅力的延安革命女人们相比，显得格外美丽。史沫特莱到达延安后，很快成为毛泽东的好朋友，她有着西方女人爱折腾的特点，一会儿发动节育运动，一会儿又搞灭鼠运动，还在延安掀起了交谊舞热，都得到了毛泽东的热情支持。毛泽东后来登基后，把自己打造成排外英雄，其实他从年轻时代起就非常喜欢洋人，刚加入中共第一次碰到洋人，就迅速成为国际代表马林的忠实下属，如今有了一个与西洋女人做朋友的机会，更是让他无比享受。据德裔共产党员李德回忆说，延安时期，毛泽东非常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看望外国人，李德经常在那种场合见到毛泽东，史沫特莱与海伦斯诺来到延安后，每次李德去拜访她们时，都会碰到毛，但他从来没有在她们那里遇到过任何其他中共领导人。毛泽东几乎每天傍晚都要去史沫特莱与吴莉莉的住处，与她们聊天跳舞，有时一谈就是几个小时，晚饭也在那里吃，夜里到很晚才走。说毛泽东与西洋女人做朋友，主要是指与史沫特莱做朋友，毛与海伦斯诺之间谈不上有多少友谊，因为在这两个美国女人里，只有史沫特莱格外享受毛泽东作为中共高级领导人所给予她的特别关注和娇惯，海伦斯诺对毛泽东的热情则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很少参加史沫特莱，吴莉莉和毛泽东的傍晚聚会。对史沫特莱来讲，毛泽东给她的这种关注和娇惯，是她在美国社会里不可能得到的，就连与她同来延安的美国人海伦斯诺都不怎么看得惯她，对她在延安瞎折腾的行为颇有微词。

吴莉莉因为经常给毛泽东伴舞，与毛泽东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密切，毛泽东写了很多的诗词送给吴莉莉，教授指导吴莉莉如何作诗，有一次还问史沫特莱，是否体验过西方诗人所描写的那种罗曼蒂格爱情，被史沫特莱解释成吴莉莉唤醒了毛泽东的青春幻想。这时的毛其实已经四十五岁，有过三任妻子。不久，毛泽东与吴莉莉的密切交往引发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据海伦斯诺回忆，1937年5月底的一个傍晚，她受邀去史沫特莱宽敞的窑洞里聚餐，史吴两人准备了好几道菜。过了一会儿，毛泽东也来了，吃喝谈笑之间，吴莉莉走到毛泽东身边坐下，将手轻轻放到了毛泽东的膝盖上，让海伦斯诺大吃了一惊，毛泽东看上去也有点意外的样子，但并没有将她的手推开。吴莉莉开玩笑说可能是自己喝多了，毛泽东也笑着回答说自己也喝多了，整个晚上，吴莉莉还好几次伸手握着毛泽东的手。

吴莉莉的行为很快通过警卫员的口传到了贺子珍的耳里，酿成了贺子珍大闹吴莉莉事件。下面是埃德加斯诺从史沫特莱那里听来的事件细节。

这天晚上，史沫特莱已躺下就寝，突然，她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隔壁吴莉莉窑洞的门被哗地一声推开，随之，一连串女声的尖叫划破了沉静的夜空。史沫特莱从床上跳起来，披上大衣，冲到吴莉莉的窑洞里，只见毛泽东坐在窑洞里的一张板凳上，警卫员在另一旁站着，吴莉莉缩在墙角，贺子珍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电筒敲打丈夫的肩膀。过了一会，不耐烦的毛泽东站了起来，严肃地说：“子珍，我和吴同志只是说说话，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要损坏自己共产党员的形象，赶紧回家吧，不要让让其他同志看到你这个样子”。无助的贺子珍这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丈夫承认错误，便把怒气转向了吴莉莉，骂道：“你这个舞场上的娼妓！你这种女人随便什么男人都想要勾引，你骗不了主席！”，骂着骂着，贺子珍又朝吴莉莉挥舞起手电筒，挣扎之间，抓破了吴莉莉的脸，还去揪她的头发，吴莉莉赶紧逃到史沫特莱背后，贺子珍转头看到史沫特莱，又开始大骂史沫特莱：“你这个美帝国主义者，都是因为你，你给我滚！”，顺手还用手电筒去打她。史沫特莱不是个好惹的女人，她伸出拳头，朝贺子珍脸上猛地击出一拳，一下子就把贺子珍掀倒在地。脸面丢尽的贺子珍倒在地上，无奈又去骂毛泽东：“你是什么大丈夫？你是什么男人？你还是共产党员吗？美帝国主义者打你的老婆，你就在旁边看着？”毛泽东眼看着一个高头大马的西洋女人将自己瘦弱的妻子掀翻在地，却无动于衷，只是站在一边袖手旁观，还毫无同情心地反诘妻子说：“她没打你，你自己先去打她，她做得对”。在子珍不停的哭喊声中，毛泽东终于命令自己的警卫员将子珍拉回家，子珍不肯，还在那里拉扯，毛泽东又叫了两个警卫来，总算把子珍给拖走了。

这一顿打闹，让周围窑洞的人看得瞠目结舌，第二天，整个延安都知道了这一事件，毛泽东赶紧召集了一次会议，要求大家将这个件事保密。不过美国人不会像中国人那么老实听话，让保密就保密，贺子珍大闹吴莉莉事件通过当事美国人的口，传到了世外，留下了文字记载。

对贺子珍来讲，这件事还远远没完。她向中共中央提出请求，要求处罚史沫特莱和吴莉莉，以及当时在场的警卫员，因为警卫员没有采取任何阻止行动。贺子珍的要求得到了许多延安革命妻子们的同情，她们本来就非常痛恨史沫特莱和吴莉莉，认为这两个女人办舞会腐蚀了她们的丈夫。她们同病相怜地安慰着子珍，看着她脸上被史沫特莱打出来的一大块乌青，难以置信地摇头叹息。为了控制自己在党内的形象，毛泽东不得不要求吴莉莉离开延安，据说吴莉莉临行前流着泪，将毛泽东送给她的诗词全烧了。吴莉莉走后，延安又开始流传谣言，说贺子珍下令她的警卫员去枪毙史沫特莱，随着谣言的不断流传，毛泽东最后不得不又请求史沫特莱也离开延安。史沫特莱不是中国女人，要她走她就走，她以骑马扭伤了腰，不适合旅行为由，拖了一两个月，到1937年9月总算离开了延安。

子珍再也没能从这个事件中恢复过来，1937年10月，怀着孕的子珍以养病为由，撇下刚会说话的女儿娇娇（后来改名李敏），离开延安去了西安，之后又转去苏联莫斯科，于1938年6月在莫斯科生下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十个月后就夭折了。

毛泽东在延安时代经史沫特莱鼓动学会跳交谊舞，从此一辈子爱上了交谊舞，进京登基后，每个周末在中南海开舞会，调文工团的演员们来为领导们伴舞，甚至在文革期间，交谊舞早已在公开场合被批判为资产阶级生活作风，在中国社会上完全被禁止了，中南海里仍然舞照跳，按照江青的说法，是为了让主席得到休息。

史沫特莱后来在毛泽东时代长期被捧为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我很难理解一个妻子遭西洋女人痛打的中国丈夫为何还会去捧这个西洋女人，不管他当时如何不再爱这个妻子，不管妻子如何不懂得文明地处理矛盾，如何地失控，她当时毕竟仍然是这个中国人的妻子，事后还再次为他怀孕，而她失控的根本原因，史沫特莱也负有一定责任。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个被打的中国女人不是他的妻子，是个素不相识的路人，作为中国人又怎能将一个痛打中国人的西洋人捧为中国人的好友？从毛泽东如此善待史沫特莱，我们可以看到，只要洋人不挑战他个人的权力，毛泽东对洋人会是如何的牵就，也可以窥见，毛泽东是多么地渴望来自洋人的友谊。我原本对贺子珍谈不上有多大好感，但读了有关她对史沫特莱不依不饶的故事后，反而对她有了一定程度的尊敬，至少她不因对手是西洋人，就降低自尊的要求，是个在西洋人面前有骨气的女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