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壶梦斋 2010

方壶梦斋 2010

 

Dream20100121

 

1. 在图书馆,跟一个女生说话,好像是在北京教过的学生。她看见我的一张照片,上面有我跟另外一个女生WX,就问怎么回事。我说那天碰上了。她说谁给照的?看见另外一张照片上有另一个女的,就是给照像的。又说起那个人,问她有男朋友了吗。说有。我问她, 你比WX 大几届? 她说两届。我估摸了一下W现在的年龄。我又问W分到哪里了。她说在什么图书馆,是军队的。我想让她打听打听,但是没有说。我走开,想找个电脑跟W 联系。看见墙上的钟, 12:30过了,该上课了。图书馆里有人在教一些学生什么舞或者体操。 然后看见一个新的女的,不是老师就是研究生。在参考书柜那里找书。她手里拿着很多东西不方便,我帮她取百科全书。还把一本捅掉到一堆书的后边了。我跟她聊天。她说她搞语料库语言学。(我们的对话都是英文的)。我说语料库不能查句型,你怎么看。她没说什么。我又想说,本科生都知道用百科查资料,你一个研究生应该查书或者上网。但是我没有说。

 

后来我骑车下山去上课,发现左手的闸不灵了。上坡上有很多儿童在玩。我用脚拖在地上减速,曲行之。又经过一些沙堆。迎面路上开过来一辆车,在我面前往左急转弯,是拉建筑垃圾的。迎面还过来几个人,赶着一头毛驴。毛驴见到我,把脑袋凑过来。我用手抚摸其面。过去后,突然觉得身后有动物跟着我,以为是毛驴。一看是两个牛犊子,大概是没了娘的,把我当成牛妈妈了,一路紧跟,还拱我做吃奶状,把我给弄醒了。哈哈。

 

20100125

 

地点好像是在中国。我先是在一间屋子里。 没人。 已经是夜里了。从外面进来一个外国女人,30岁左右。后面还跟两个小女孩。女人长得挺好,可是我觉得夜入民宅未必有好事,就用英文跟她说:Please leave。 小女孩举起什么东西,开始说话。我才认识到她们是搞推销的。我让她们出去,企图把门关上。那门却是像老式的车库的门,从上往下,而且不是卷帘式的。门口的地面突出来一部分,门拉下来的时候关不上。我还担心把小女孩压在下面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北加州的朋友,没见过面的,也在武汉。我应该给她打电话说我回来了。

 

后来我的地方变成一个横排的房子,像宿舍那样的。一个大房间里面有双人床,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单人床,是我睡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好像在看家。出现一个中年女人,身份好像是个什么姨妈,事先没有打招呼就来了,现在得解决她的住宿问题。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中老年男的,好像是我家人的什么朋友,说被老婆赶出来了, 需要地方住。我很为难。这些人不能不管。马上那个男人身边出现了一个极其肥胖的女人。我对他说:“你怎么把女儿也带来了?”意思是更没地方住了。这时候家里有人翻出一张老照片,是那个女人年轻时候的照片,说真是她。然后我到有双人床的那间屋子。这个时候在我的意念里, 那是我舅舅跟舅妈的房间。走进来一个瘦高的小伙子。我不耐烦地对他说:“你爸妈今天到底回不回来? 他们是不是去那个豪宅了?“我的意思是他们不回来就该说一声,我好安排客人住下。至于那个豪宅,在梦中我的感觉是他们发了外财了。(他们都早已经去世)

 

20100129

 

我和几个人坐在一个能飞的船上。没有船舱,是露天的。飞行中曾经倾侧,几乎要翻,但又飞平了, 很刺激。天气晴好,蓝天白云。城市的建筑从身旁掠过。船头有个立柱,上面有个圆形的舵轮。驾驶是一个老女人。我问别的人这东西 是怎么飞的。有人说有地面识别系统。这时候经过一些停在旱地上的船,船头部分拆卸了一部分东西,露出耷拉在空中的电线插头,跟电脑里的那种插头一样。突然我发现我们被夹在汽车当中,原来发生车祸了,一辆车撞进另外一辆车的侧面。马路上横陈着一具尸体,看不清楚,在乌黑的血泊中。路上拥堵了很多车。 我们在车当中穿来穿去。我用手推那些车给我们的船开路。

 

20100208

 

只记得醒来前的一小部分:

 

场景似乎是在中国。我在一个很大的地方,是歌舞厅, 快结束了。有人敦促我跟一个女人跳舞。那个女人的名字是莫绫斯基-莫尼卡,但并不是外国人。那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梦中的感觉是如果我跟莫尼卡跳舞,会得罪那个女人。但是我还是去找莫尼卡。可是我只看见地上一排立着的书。找莫尼卡变成了找书。 我说莫尼卡写过一本书,我的印象是薄薄的,棕色的。可是找不到。我便喊:莫尼卡,莫尼卡!只见不远处的书缝里闪了一个亮光,如同手电。原来莫尼卡困在书后面了。我拉她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怀表,说坏了,让我看看。那光就是怀表的反光。我说我不懂表,不过可以给你看看。然后我对放音乐的说musica! 放的是三步。快三,中三。我们跳舞。后来她有点跟不上,我还得数一二三,二二三。 另外那个女人也在跟人跳舞。莫尼卡只跳了几分钟就说得走了。我看她,是一个瘦脸的女人,短发,看样子也不是很年轻,最少三十多了。她走了以后,我和一些人走在街上,谈论起失业问题。一个人说失业怎么办。 我说现在失业很普遍,应该有思想准备。单位如果能给安排最好。不能的话就得准备过一段没有收入的日子,同时找工作。同时我想,我会英文,不至于找不到,哪怕收入很少。

 

这个梦醒来的时候快6点了,接着睡,6点多闹钟响了。关掉,接着睡。又做了一个上班迟到的梦, 在梦中,我9点钟才起床。赶紧给办公室打电话,但是手里拿着手机却不知道怎么用。手机背面还有一个盖子,打开另外有些键。我想这个手机真复杂。到桌子上用普通电话,却只看见一个老式手摇电话的基座,话筒没有。正着急,醒了。

 

20100209

 

I dreamed returning to the PLAUFL campus (maybe this is related to watching a video about the school in class). I was staying on campus for the vacation and stayed in a dorm cleaner. Then I left my bicycle at school and ran and walked home, with an army blanket (cotton filled quilt) over me. Then I returned to the school, all sweaty and wearing a T shirt. I wanted to clean myself but I had no extra clothing. I went to the original dorm and into the so called water room (laundry and washing room). On the cement floor there were pieces of trash. I took off the T shirt and used as towel to clean my upper body. I wanted to let the T shirt air dry. Then a man and a woman entered the room. The woman was talking about their “village”.  I picked up my backpack and found some water had entered and I had to let it drip out. I said to myself:” Who did this to my backpack?” The man turned around and rudely asked me whom I was talking about. He was in his 30s, short hair, quite handsome and he seemed like a country guy from Hebei Province. I returned, also rudely:” Don’t you pick up my words. (你别接我的话茬) I am not talking about you. Someone was doing laundry just now. ” Then I said:” I have seen you on campus several times. Since we are all in this school, why bother confronting each other?” Hearing this, he let go his poker face and said:” if you say so.” 这么说还差不多。

 

20100923

 

 

今晨怪梦。 细节忘了很多, 记得在办公室, 与一老师说话, 谈中国某个少数民族的歌。 老师背对着我, 脸朝门外, 好像还抱着一个婴孩。说起民歌 其中的句子, 如果翻译成英语便不知所云。她说有用英文的。 她从门外拿进一个东西, 似乎是放音乐的, 放给我听。是很清楚的英文歌, 本来醒来的时候还记得几句歌词, 但是没有记下来。

 

20100924

 

第一个梦。两个老人买卖地产,要到一个年轻的英国官员那里办手续。我在那里当翻译。把产权证等给他看了以后,英官竟不允。问之则含糊其辞。我怒,用英文与之辨:“ this is a legal matter. You must explain everything clearly. Or should I call your supervisor to ask him to replace you with a Chinese? ”英官说他的中文够好了。我问你的中文那里学的,用过多少?

 

第二个梦。 在一间大学宿舍。我和另外一个熟人,似乎是女的,同一个宿舍。刚搬进去还没有安排好。出去后回来,却发现我的东西都被扔在走廊里。推门看见里面似乎在洗地毯,但其实那个房间是准备只给她一个人用。一个男洋人在修理别的房间,似乎是管理员。我问他为何把我的东西丢出来。他说我要住到一个四个人的宿舍里去。我说不可能,我们不是学生是老师。我出楼,看到负责我们安排的一个女的,就问她。把那个男的话告诉她。她说不可能。说只是让我换一个楼并且给我一个单间。她说你们现在那个房间墙上渗水。此前也确梦见到一个房间里,赫然发现一面墙靠近天花板有严重渗水和霉斑,说怪不得我的屋子里有霉斑。然后我来到一个表演场合坐在观众席里,看见国内的老同学Sweet Joe来晚了,从门口走进来找地方住下。后来我和他还有另外一个男的在一个很高的台子上。他们两个光着身子,我则穿短裤,身上还盖着一张报纸。Joe 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学什么什么[忘了,是一个动手多的专业]。 现在弄文科是不是觉得有档次。我说我没学医,其实我也喜欢动手的工作。这时我们的高台子变成普通的单人床,旁边来了大学同学翁奇娃,穿一件蓝色的长袖棉毛衫。我摸摸袖子说你不热吗?旁边一床上,他小儿子也在。我逗他:你多大了?他只玩不说话。我又说侬几大了,他只是笑而不语。我跟Joe他们说,我们这届,就是翁奇娃混得最好了,老婆孩子职称官位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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