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壶梦斋 2011—12

方壶梦斋 2011—12

 

20110208

到一个大杂院去,院子是老式的四合院(但是不是那种典雅的小四合院,而是个大院子,大概过去是个客栈什么的),加上后来建的几排房子。也就是北京我住过的 那个大院子。我似乎是去那里看看老街坊。先遇到那院子里一个瘦高女人,(2010年见过她,拆迁还没走,还在那个院子住着,她家是东屋。)。我说您这么快 就搬过来了?挺好的吧?(依照这句话,那这个院子又应该不是那个老院子)。往里走,看见左手一家,很多人挤在一起,排着队,队伍从房子里出来。我发现那是 我中学老师班主任曹某某的家。 他还是老样子,没有显老, 皮肤黑黑的,胡子多了些。他正在和一个伙计炸鱼。那些人是顾客。我突然觉得嘴里在嚼着一条鱼,狠香。老曹没有看见我,我向他挥手,说我也不知怎么吃上鱼 了,好像是解释我没有付钱,这鱼不是我偷来的。然后继续往里走,看见右边一排房尽头的两间用黑色塑料蒙着,意思是拆了。然后在右手又看到中学英语老师林某某的家。(我已经七八年没有见过他了)。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屋里做饭。女人陌生,可能是他太太。林见我甚激动,过来拥抱。我发现他腿不行了,半瘫。人却还 精神。后来他又整个人在一个带轮子的木桶里,只露出头和胳膊肩膀。我说多年不见了,过来看看您。问其健康,他说挺好,心脏没有毛病,也没有高血压。

2012

 

20120705

 

一夜数梦,此记最详:

 

不知道怎么来到了挪威,一个人在街上走,腹肌。路边有卖小吃的。看见一个老中妇女卖面窝, 问多少钱一个。答曰五个克朗。我说我没有克朗,只有美元,美元硬币。 说此话意图让她接受硬币。旁有其他老中似乎很惊讶,说:“美元啊!”我又问美元怎么换成克朗,一美元多少?一个年轻女人,好像是教过的学生,说1比1.3。我没有说话。她拿出一个卡给我,让我打电话问银行。我不知道怎么拨号。她伸过手来在那张卡上按键,共五次。我说:“五位数啊,真让人羡慕!”四下看看发现这是一个小城,脑子里想到的是像北京那样的冗长的号码。她笑。 电话通了。一个女声说你的帐号正在查找中,请稍等。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声问我要什么服务。我用英文问:“what is the U.S. dollar rate against krone?” 他不懂。我又问:“What is the exchange rate, one dollar is how much krone?” 他还不懂。然后换了一个女声说中文:“对面商业银行有[兑换牌],自己去看。挂上电话后,我想到这是挪威,我应该用德文问那个男的:“Sprechen Sie Chinesen?”

 

 

 

 

20120710

 

数个梦,最后一个记得。到了印度一个乡下。由一个女青年陪着参观村子。到一个很大很古老的建筑前有很多人,好像都是在朝拜。那个建筑应该是个庙什么的,但是风格不是印度的,而是像一个大教堂,尖顶。后来我想起来什么,一个人沿着小路跑,跑来跑去却没有出路,都是跑到人家的院子里。顺着原路回来。找到那个女的。我们一块走。经过另外一个很大的很陈旧的大楼。她说她舅舅什么的在这里教书。刚一开始还不觉得这个女的很漂亮,这时候看看她又觉得很不错,圆脸,很丰满,很有线条。6:10am

 

还有一个不记得在前在后:乘坐公车。带有行李,还把数码摄像机拴在车的扶手横杆上。后来到一个街口,交通阻塞。我就下去换了另外一辆车,从北京菜市口往北。到站下了车,突然想起来没有拿行李,又回去找到先前的车。车上已经没有乘客,有两三个工人师傅。我问东西,他们说都拿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那个摄像机是坏了的,但是我得要那个芯片,因为录像都在里面。

 

 

2012 日期不详

 

1. 梦中的情况好像是跟一个女人拍拖。女人在梦中并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女人的姐姐。我正走在大街上回家,是在北京,拿着一根杆子,上边捆着我的双肩背包。刚走进院子大门,这个女人的中年姐姐出现了,说要跟我谈谈,还带来一个老一点的女人,似乎是个什么咨询师。中年人叫我:“某老师。。。如果你还是她[指其妹]老师的话.” 我说:“当然还是老师。”“那就好”, 她说,“那我就放心了。”那个老女人说:“我们到另外一个地方谈。”我跟她们来到一个平房小院。里面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墙上还有喜字,看起来好像是个婚礼。我说:“这种院子过去看起来不起眼,现在到外面四下一看,就觉得这院子好了。”中年女人说:“我要问你,结婚以后怎么打算。”我说:“什么怎么打算?”她说:“比如你的房子。”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说:“这么说吧:如果我跟一个人结婚,房子是她的,我绝不会要求把我的名字加到房本上。”3:49分。

 

 

2。我被一只豹子追逐,后来变成了老虎。出现了一头野猪,吸引了老虎的注意。我跑到一个废弃了的汽车站藏起来。老虎离开了。我来到一个地方,在一个大学门口有很多人。两个女人跟我打招呼,好像认识我,但是我不知道她们是谁。下边过去了一列货车,车厢里站着很多煤矿工人。我想如果我没有上大学,今天大概也跟他们站在一起。我看见过去在北京邮局工厂的师兄,喊叫他的名字。他出来。我跟他握手。在人群中有一只很大的黑色猎犬咬一个女人的裙子边。吓了我一跳。然后我在武汉家里,跟父母在一起。我需要买回美国的机票。我需要把一些老钱票子换成美元。这些老钱是过去邮政局发的,跟现在的钱不同。我爸让我给天河机场信息处打电话。我离开了,来到北京二外。 我临时住在那里。我看见一些干部在大门口检查学生证。一个人要查我,但是又挥手让我进去了。

 

20120804

早上起来,我开车到什么地方去。同行的还有一个人和他的女朋友,开摩托车。女的坐在后座。去办什么事情,忘了。 完了以后,他跟女朋友骑车走了。来的时候没有挎斗,现在有挎斗了。然后我就找我的车,找不到了。那里离我上班的地方近,我就去上班了。我拿着早饭走进教室。在一个课桌那里坐下来吃。吃着吃着,来了一个女的,忘了什么名字了,看那样子像是中学的同学。就在那笑着看着我,实际上却是来找我批评我的。说是有人给她打电话,说我在人家的桌子那吃饭。那个课桌也是个女生的。她就发个E给这个女的,大概是个小组长。她就过来干涉。我赶紧起来,还把桌子擦干净。我就找了块抹布,然后就出去,到那个街上找一个水龙头。水龙头那儿有很多小孩小学生。在那儿接水。我就接着上边滴下来的水把那个布弄湿了。然后就回来擦桌子。本来那个桌子有个挡板。现在那个挡板调了90度。差点让我没找着那个桌子。那个人不在。别的同学把那个挡板转过来,看见一个纸条,给我留的言,说怎么擦桌子。我想擦桌子谁还不会。就擦了。擦完了还用那个towel纸给它擦干。这时候前边那个什么班长什么的就说要开始上课了。同学们把大衣脱了。还有棉帽子。我拿起我的棉帽子一看,我说不行我得在上边写个字,省得弄混了。我拿起来一看,上边有几个圆珠笔写的字。我说这帽子根本不是我的,是那个JY的,是大头。我戴不合适。我的帽子不知道哪儿去了。旁边好像那个YS在看着。(JYYS是两个大学同学,现在都发达了)。后来又变成现在学校里面什么老师组织什么教学革新。大家都出去,搞一个什么活动叫做跟读快什么, 快跟之类的。那个课本呢,超复杂,不知道哪个跟哪个。这时我想起来我的车还不知道停哪儿呢。我挺着急的,想中午吃饭的时候得去找车,别让人给拖走了是不是停在不该停的地方了。我就一边往外走一边跟这些人说。我还看见老戴也在人群里边。课表上的后三天还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图,都是海鲜,表示吃饭的活动。我就说, 我说我这个人数学不好。什么烂七八糟的我看不懂。

 

2012 日期不详

 

Got two carts of stuff from a dumpster, one cassette tapes one other stuff. The cart for the other stuffs was a flat bed with four wheels sized half feet in diameter, with a handle for pushing at one end. It was actually a cart near my office building in the school. In the dream I was crushed under it and it kept pushing on me. I thought I was going to die prematurely. With much effort I set things right. Then the cart with the tapes was gone. Two farmers just passed by. That cart was what I really wanted. I asked a passer-by who said they took the cart and went forward. I ran in that direction and gradually I saw a man riding a tricycle flat bed with my tapes on it and some books that he had found. There was a set of Tianlong Babu, a Chinese kungfu novel in multi-volumes. Two other men were following him. I ran past the two men and reached out for the tapes. It was like a close up shot in a movie. I saw my hands trying to catch up with the tapes. Finally I got hold of them. The tricycle continued on so the tapes scattered on the road. The two men was desperate, and I picked up a thick block of wood to smash it at them. I then woke up at 4:22 am.

 

In a subway in construction, I entered with someone. It was dark. I had to use a flash light. I had a mask showing only eyes to prevent being recognized. Several big dogs were there but they made no sound. There was a light coming from a small cubicle. It looked like an office. A person was there. I went up to the desk of a man who seemed to be a former graduate class mate. My partner spoke to him to distract him so that I could steal his camera to take pictures in the tunnel. I thought it would be nice if I had brought my own camera. The man detected our intension but let us take it without getting mad. It used a film. The scene changed to a street in Beijing. It was dusk. I snake-walked on one side of the street, echoing a man on the other side, as if dramatizing a legend. I wiggled as I moved forward. Then I was high on top of a wooden fence. Then I jumped like spider man. I came to a workshop. I was at a higher place. Down below was a man who seemed to be my partner. he was holding a gun that shot blue smoke that could melt metal. Suddenly he turned the gun in my direction to kill me, but he failed. An old worker was welding car wheel parts. He let wind blow toxic gas towards my partner to neutralize his gas. Then the old man’s wheel parts got dissolved. I went down to the ground and called someone (a former classmate) and we did not agree in our conversation. I said sarcastically: “ well you were in revolution, but what result came out of it? But you were right in buying your house and got married, though you and your wife are separated.

 

 

20121024

 

DLI老师们聚餐,在LuDN家。包饺子,唱卡拉OK。准备饺子的时候,我到另外一个地方。后来ZhaoXC过来,说吃饭了。就要过去。看见两个中国学生,带着大包行李。我问赵:这是你家的host students 吗。他说是。这时,有人开着那种火车站里的拉行李的拖车开过来,好像是在教人开车,一个人喊着躲开躲开,往左开。然后来到吃饭的地方。排队的都是陌生人。然后我坐在一排很高的柜子顶上。旁边坐着YangSM老师,一头油光黑亮(此前我也梦到在镜子前发现头发突然变得黑亮,大吃一惊,当然很高兴)。我们议论起学校停了网络。杨老师在梦中的地位是校级领导之一。他说本来想去跟另外一个领导谈谈,但是没有去,因为忌讳有in-law的关系。说着,他突然抓起皮包说要去赶火车或者飞机。我也想下去,可是那个柜子很高,而且有些倾斜。我跳下去,柜子也倒了。这时那个地方变成了一个油糊糊的大食堂。心想我们老师在这个地方聚餐,太寒碜了。赵老师说,下次去我们家,天津。我说放假凑不到一块儿, 我倒是想去塘沽看看呢。

 

 

20121029

 

宾馆里开大会。不知为什么我也在那里。看见参会人员有零食吃,但是有人控制数量。人们站在案子前等着。有人喊:开始。每人可以拿两块。但是那些人都在规定的时间里尽可能多拿。我也拿了三四块。是烤干的肉,很香,肉松味道,有嚼头。听见一个老女人在动员大家去听讲座。印象是此会很多分会场人员冷清。她说拍摄《孔雀something》电影的要来讲。在梦中,我对此片略有所知。看见很多人不感兴趣,我走过去说,在哪儿?我去听。老女人不说话。别的在场女人也差异地看着我。我说:“怎么了,难道男的不能听女性文学的讲座吗?现在女性话语研究很霸道,好像只有女人才感兴趣。毫无道理!”。3:47。

 

 

梦见老爸结婚

 

老爸结婚,广发请柬。街上很多看热闹的人。有个男的,端着什么东西上街。没穿上衣,像一个耍杂耍的。我很生气,过去夺了东西扔掉,用英文说:结婚乃私事,为什么这么张扬?想讨好生人,乃愚蠢之举。顶多熟人中请一下就可以了。这时人群中一个老女人唱起来,还是美声,是参加婚礼的人之一。我回到屋里。屋里有楼梯通阁楼。我看见老爸,头发黑了,眼睛发亮。我心想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说我要出去办事。我在这里只几天,没有时间等着, 吃饭别等我。我走到哪儿吃哪。我又说,对了,给我点粮票,在外边买吃的要粮票。我还发现鞋穿错了。一脚一只。换了下来。这时我想起来,当年我舅舅结婚,我也没参加婚礼,出去跑了一天。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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