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巴西之行没去里约,圣保罗,伊瓜苏大瀑布等美景还有什么好写的?当然有。巴西地处南美洲,去过的人还真不多,那里的风俗习惯跟北美还真不一样。
乘坐的是联航的波音777,比美国国内航班要新,座位还没被坐坏,否则就像一张汽车旅馆的床,让别人睡了变形,床垫凹凸不平让人很难入睡,是个折磨。直飞从华府到圣保罗需要9个小时,每天只有一班飞机。中途停一站虽然便宜点,但总共要飞20几个小时,不划算。早就看中了这航班,根据经验需要耐心等待降价。终于等到了,从$1,700降到$1,100,立马行动,成交!
在机场看到几位也去开会的同行,好像很默契,跟特别行动差不多。其实这早就预料到了, 因为就这班机是直达的。这次的会议不大,总共才几十人,从旅馆,餐馆到厕所天天遇到,想不见面都难,是社交的好机会。这年代早不是爱因斯坦独立作战的年代了,没有人脉做什么都难!
9小时的飞机感觉还不算久,吃两顿饭,看看电影基本就过去了,比回国的十几个小时稍微好点,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倒时差,华府比圣保罗只落后一小时。下飞机后感觉机场很小,有点失望,不过能让国内来的游客自豪,比起北上广的候机楼可差远了。排队过移民局,移民官员有男有女,由于距离远看不清楚。夏天刚去过澳门,也是说葡语的地方,可是到处都是中国面孔的人,没听到有人说葡语,不像这里,到处都是,这可是真正说葡语的地方。轮到我了,是一年轻的女移民官。对巴西女人的印象除了网上的模特美女以外还有80年代风靡中国的巴西电视连续剧《女奴》里的伊佐拉。模特是没得说了,但她们不代表普通人,伊佐拉也是一样。不过令我惊奇的是这个移民官比伊还漂亮,更值得加分的是她那有点害羞的微笑,这在其它地方是根本看不到的,我对巴西的好感立即增加了不少。她检查了一下就把护照还给了我,近看她更加耐看,让我忘记了9小时的旅途煎熬。边检代表一个国家,服务的好坏直接影响着国家的声誉,我要是管理这个机构,实行微笑运动是必须的。
开会的地方在圣保罗附近,开车需要一小时,在华府根本不是什么距离,感觉还没出城。事先说好了有人接, 但要我们作好坐公共汽车去的准备,这样一旦航班晚点没接上也知道怎么去到。不过说的容易,在一个不说英语的国家里行走不是那么方便的,还听说巴西的治安不大好,万一被绑架了咋办?我事先准备好了葡萄牙语的翻译,根据网友的交代,在巴士车站卖票的姑娘只懂葡语。车票并不贵,美金不到20元(1美元=2雷亚尔)而的士要150美元左右。大家拿出行李后在机场又见到几个去开会的同行,里面有位家在那里的。他带领大家去机场的取钱机拿钱,说比银行划算。我换了300雷拉尔, 差不多150美金。其实是有点多余了,信用卡在巴西的很多地方都被接受,就连海滩的小餐馆都能使用。圣保罗机场很小,只有两个国际航空站,非常拥挤。2016的夏季奥运会将在里约举行,圣保罗也有不少赛事,这样的机场如不扩建肯定不行。从机场到市区也没有地铁,回来时有好几个小时也没法去城里看看。
换完钱后,等了半天还不见人,但居然遇到了接人单位的同事,说他认识那司机。折腾了几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司机,他一句英文也不懂。打着手势,大家把行李给了他,然后上车。巴西的效率真低,以后的几次接送基本上证明了这一点。
巴士离开了机场上了高速,跟美国差不多,稍微简陋了点,不过最大的区别是路的两边有行人和骑自行车的,再有挑夫的话就像是到了中国。圣保罗附近是丘陵地段,凹凸不平,要想省力赶路只有走高速。巴西的小汽车拥有量很大,在居民区到处都能看到有小汽车停放,不过豪华车,大型轿车,SUV几乎看不到。街上,高速跑的大部分是菲亚特。远处的丘陵有不少紧挨着的低矮砖房,外表跟中国的农村很像,大部分是沿着山坡建的,当地大概没有风景的概念。屋边种了不少芭蕉,如果不仔细看墙上的涂鸦还以为到了珠三角。离开圣保罗没多久后就基本看不到低矮的住房,而是沿着山坡的牧场,稀稀拉拉的一些牛在陡峭的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在南半球是春天,季节跟北半球正好相反。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后抵达了旅馆。这是一个国际连锁店,曾在德国曾住过,里面的设施比较现代,客房的地板是仿木的,还是第一次见。旅馆在市中心附近,稀稀拉拉有不少高层住宅楼。巴西是全球4个快速发展中的国家(BRIC)之一,这几年发展很快,刺激了房地产的开发。旅馆对面有一家超市和购物中心。根据举办单位的信息,这一带还是比较安全的。房间后面是一片住宅区,每家都有一座小院,小院里有几颗叫不出名的树,从树的大小来看,这个区已经有多年的历史了。
放下行李洗个热水澡后感觉肚子饿了,到对面的超市去买些食品回来。去超市要过三条马路。虽然有斑马线,但第一次过不大肯定,因为看到不少车闯红灯,也许应该学中国那样等凑齐了再跨越。
这个24小时营业的超市面积很大,外面稀稀拉拉停了几部车子,感觉没有什么人似的。超市在第二层,电梯跟国内家乐福的很像,是斜着上去的。进去后最先看到的是水果和蔬菜,里面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水果,不过长相都不大好,在美国恐怕上不了市。我拿了一些香蕉,看到附近有咸鲨鱼,在美国是没有的。记得小时单位经常卖咸鲨鱼,很大,有一米多长,家里用来红烧,在那个缺肉的年代感觉非常好吃。鲨鱼肉比较粗,有一股氨水味,腌制后味道比较浓厚,用来炒饭,就稀饭也相当不错。我在考虑是否带些回去,但不清楚海关是否允许。
超市内有不少店内做的,叫不出名的点心,多数有奶酪,让我大开眼界。后来几天的会议休息也有很多叫不出名的,非常精致的小点心。我拿了几盒不同的。看到本地居民在拿热气腾腾的小面包,我也过去拿了几个。它们跟面包还不大一样,外壳较硬,有一层奶酪,有点焦,但吃起来很香。除了一些本地的东西以外,其它基本都能在美国看到。美国食品在巴西还是很普及的,这在中国还不常见。
旅馆包早餐,自助的,肉类不多,而且腌制品的比较多,红色的香肠,切成很薄的午餐肉等等,份量不多,要想多拿可不容易。肉类的附近有一大堆叫不出名的小点心,外表硬梆梆的,我拿了几个。对面的桌子上有很多不同的水果,非常新鲜,刚切出来的。有木瓜,菠萝,袮猴桃,哈密瓜等等,量大很多,我拿了一大盘。还有各种各样的果汁,在北半球没喝过。这个餐馆的餐具很漂亮,很重,显得高级。在美国,旅馆的早餐基本都大同小异,而这里的早餐则非常不一样,以点心水果为主。
会议第二天开始。会议设施不豪华,但非常实用,舒适和干净。厕所的干净程度远比我们单位的要好。自打我们单位的厕所给外包后,质量就开始下降,快赶上中国的厕所了。会议厅的椅子很舒服,到了下午3点左右,来自东半球的就开始打盹了,男女都一样,开始艰难的倒时差过程。
吃了过多的甜点,根本不感觉到肚子饿,不过也在想午餐是怎样的。主持人告诉大家,中午餐在单位食堂,是自助性质的,步行大概要10分钟左右。大院的绿化很好,有很多热带树木和植物,除了松树以外,其它都叫不出名,像个热带植物园。太阳出来了,温度也开始上升,有一点微风,在外面行走非常舒服。
自助餐首先是色拉,跟美国差不多,但有午餐肉。对于这样的午餐,我一般先看看后面有什么才决定拿什么,这跟中餐馆的蒙古烤肉差不多,你如果放多了蔬菜,后面就很难放肉了,因为就一个盘子。餐厅的瓷盘子很大,很厚实,椭圆形的,一看就是比较高级的,刀叉也很讲究,质量比美国的好,还有把子。由于距离远,看不清热菜是什么,等到了跟前才看清楚。先是各种不同颜色的米饭,没看到有面食之类的,原来巴西是以米饭为主的。蔬菜煮过头了,不过也比没有好。肉类有牛肉,猪肉,羊肉,鱼肉和鸡肉,以烤肉为主,可惜都烤过头了,腮帮肌肉不发达可以得到锻炼。最好玩的是付账是按重量来计算的,给一小纸条上面有钱数。我没拿太多,十元钱都不到,大概5美元左右,饮料是随便喝的。吃完饭后拿着小纸条去付账,离开时经过一咖啡桌,上面有免费咖啡,但杯子很小,跟喝咳嗽药的朔料杯差不多大,也就是一口左右,但很浓。离开时我去对面的购物城吃饭也差不多,也是按重量计算,不过质量要比单位食堂要好很多。
会议的最后一天是去海滩旅游,真不巧天不好,下小雨,看来游泳是泡汤了。巴西有很长的海岸线,海滩到处都是,但是设施则一般,跟发展中国家差不多。我去的海滩很干净,没看到垃圾。游泳泡汤只有坐在阳伞下喝酒聊天。小店提供的食品都是海鲜,油炸鱿鱼,小鲨鱼,小红虾,鸡肉还有一些薯条及吃起来有点像淮山淀粉类的东西,这些东西的共同特点是特别咸。由于是星期五,加上天气不好,游人很少,整个海滩冷冷清清的。小店里有电视,还可以上网,可见巴西的基础设施是非常齐全的。
接我们去机场的车来了,原来是三个人的,一人在前面两人在后面,空间足够,可偏偏临时来多了一人。车不大,后面坐三人的确有点挤,需要紧挨着才行,让我体验到当年在国内排队的滋味,素不相识的男女们为了防止插队一前一后紧挨着,完全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等封建礼教。
短短几天就这样过去了。巴西的食品给我的印象是有东西方的味道,不过口味偏咸,烤肉烤过头不够精细,没有特殊之处。巴西,我还会回来的!